“何天!這事和他無關!”江蟄吼道,身上繩子都掙得緊繃,但是卻還是牢牢綁在他身上,身下的椅子被磨得咯吱作響。

“老子管他有沒有關係!”何天完好的那隻手指骨節都在咯吱作響,渾身橫肉都彌漫著怨氣,抬腿直接踹了一腳江蟄的腹部,一腳下去,直接踹得江蟄椅子向後移了十幾厘米,江蟄痛得彎腰悶哼,一下臉色漲紅。

“你他媽有什麼資格跟我討價還價!”何天牙齒似乎都要咬碎了,金牙摩擦得很是難聽,像一把鋸子在磨:“你算什麼東西!一個遲早要被人玩爛的賤貨。”

“你彆揍他!”蘇佑焦急擔心,看著江蟄痛到額頭堆積了細密的汗,咬著牙輕微地哼哼,他擔心到極點,拿出自己為數不多的理智試圖和何天談判:“你究竟想要什麼?他隻是一個omega。”

“哈哈哈哈哈……”何天轉過頭看他,本來就凶橫的肌理咬得更加猙獰,金牙好像鑲得凶神惡煞:“你個beta說得輕巧!老子一個a級alpha腺體被這個所謂omega給挖了!”

“害得老子,家破人亡!”

“狗東西,狗東西,一個omega還敢橫。”

“要不是有個江家,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還敢跟何家動手。”

何天提到這件事,頓時臉色更加猙獰,連踹了江蟄十幾腳,把江蟄踹得橫倒在地上,麵色猙獰,越踹越興奮,雙眼睜著,全是殘暴的興奮,將江蟄踹得連哼都哼不出聲才罷休,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自己已經完全不顧形象了,甚至被包紮的手滲出血:“媽的,狗東西,算什麼玩意,也敢跟老子動手。”

“那不是你自作自受嗎!你玩/弄了那麼多omega,你何家也不乾淨,走私販賣,黑貨成堆,一堆違法的事乾得透,就麵上還像個人。”江蟄被打得聲音都在顫,口齒裡吐出一口鮮血,在地上漫開一大團血汙,他咬著牙冷哼:“就算不是我動手,何家也遲早完蛋。”

“比他媽再說個試試!”何天抬腿還要繼續對江蟄下手。

“你住手!”蘇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和膽量,明明被嚇得眼眶發紅,鼻尖也紅,臉色發白,但是卻居然突然出聲道:“你敢動他,江家不會放過你的!”

“傅家也不會。”

“不想死就給他放開!狗東西!”

“哈哈哈哈哈,小美人,我可真是想誇你一句可愛。”何天走到蘇佑給跟前,身上濃鬱的血腥味混著汗臭撲上蘇佑鼻尖:“你以為我現在不得罪江家傅家就活得下去嗎?”

“何家早就進監獄的進監獄,討飯的討飯,流放的流放了!”

“現在跟我提他們不會放過我,你以為我怕?你個隻會撅/屁股的賤貨。”

“怎麼?以為我是你?迷得一個alpha一個omega團團轉?”

“何天!我他媽警告你,彆動他!要不然我讓你何家全都不得好死!”江蟄全身不能動彈,趴倒在地上,卻猙獰著吼叫,目眥欲裂,嘴角的血源源不斷地流出來,眼球被打到充血,還要強行掙動著要往何天這邊爬,想要阻止他靠近蘇佑,但是卻被一邊的高大黑衣男人踩住了腿腳,惡狠狠地碾壓著腳踝腿骨,幾乎骨骼碎裂的聲音就在空氣中回蕩。

江蟄疼到悶哼。

“不得好死?我現在他媽和不得好死有什麼分彆!”何天冷笑了幾聲,走到蘇佑麵前,

“江蟄……”蘇佑看著江蟄,擔心地想從椅子上起身,可是他忘了自己被綁得死緊,最終隻是自己無力地動彈,徒勞又可笑:“你彆說話,彆過來!”

“怎麼?小美人,擔心他?”何天不屑,笑出一口金牙,猙獰又醜陋的:“覺得他可憐?”

“怎麼不同情同情我呢?”

“我堂堂一個何家大少爺,a級alpha,被這個狗東西敲碎了牙齒,搗毀了腺體,我何家世世代代打下來的家業也被這個狗東西毀於一旦。”

“我現在他媽過得跟落水狗一樣,出去吃頓飯都還要怕被警察抓,怎麼就不心疼心疼我?”

“那是你活該!”蘇佑頭一次被氣得胸悶,他還記得江蟄說過,何天玩/弄omega,何家黑債累累。

即使被警察通緝了,也還有這麼一堆為他賣命的□□,還有能力綁架他們。

裡麵僅僅隻是玩/弄omega一條罪就足夠判個十年八年了,何況還是數罪累加。

“好好的人不當,你要做咬人的狗!a級alpha腺體是你吃藥才上的等級吧!”

蘇佑不知道自己說的話究竟對於ao性彆的人有多麼敏感,他頭一次這麼生氣,口不擇言地胡說亂罵,臟話吐不出來,也竭力宣泄怒火,然而卻當真輕易踩到了alpha的痛點上。

&ha不允許彆人質疑等級。

何天從來都以自己的a級信息素為傲,扭曲偏執,然而他腺體被毀後就更加扭曲,表麵看著正常,實際上早已瘋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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