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指尖那點力氣,都可以將她欺負成這樣。
“大哥,癢,我要抓一抓……”荏南眸子裡含著脈脈水色,在眼角飛起一抹紅,是不屬於少女的情動,是一個女人風情的初現。
她有些等不及,直接覆在慶之的手掌上,蔥指交錯著插入指縫,用自己的指甲用力刮過肌膚。
醉中不好控製力氣,她下手太狠,那裡那麼嫩,怎麼能如此對待,一下便現了紅痕,激得荏南一下子沁出一滴淚。她自己做下的,偏還好意思委屈,反可憐巴巴又帶著些怨怪得盯著大哥。
慶之的臉一半掩在黑暗中,一半被台燈昏黃的光鍍上一層模糊的暖色,僅能從中窺探出稍稍一點情緒,他沉默地受了那點可愛的怨怪,歎了口氣,止住那胡亂動作的小手,溫柔地撚過那紅得可憐的小東西,替他的囡囡解癢。
荏南得了些慰藉,他的薄繭比什麼都有用,仿佛是溫柔的刮刀,撫平她從骨髓裡透出來的情迷,留下一片酸軟。
但隨即就又生出了更多的貪心。還不夠,隻是這樣還是不夠。
貳拾叁、弄臟(4300+)
貳拾叁
還不夠
要更多才是。
可是要什麼呢,她不知道,她沒有辦法思考,隻剩下心脈
與皮肉相連,被那隻手撥動,翻雲覆雨。
她沒有什麼,隻剩那雙眼,在夜色中也輝映著溫柔的霞
光。
江慶之也一樣醉在那霞光裡了,他沒喝酒,卻仿佛微醺
被這皮肉釀的女兒紅而傾倒。
他的指尖若有似無地磨著,既是恩賜也是折磨。於是荏南輕輕推了推,給了他足夠的理由,認命地滑進那欲望的深
淵。
他陷進了——斛軟蓬蓬之下,肉嘟嘟的,荏南全身都還存著
沒褪儘的嬰兒肥,連穴JL都這般飽滿盈潤。
平日裡他總喜歡揉揉荏南的耳垂,捏捏她的臉,可如今才知道,最令人著迷的是這糯糯的雪穴。
她小小的內褲受不了成年男性手掌的侵入,被撐得越來越開,一寸寸滑了下來,露出小半截臀肉,現出光嫩的私處。
很小,很軟,很白,像初初張開的扇貝一樣,羞澀地卸下
防備,展露著生嫩的肉。
江慶之的眼神透過鏡片,都依然那麼具有侵略性,如閃著
銀鱗的劍,刺進無人的禁地。
荏南乖乖躺著,對發生的所有都無知無覺,反而甜甜地笑了起來,天真地用腳尖去勾江慶之緊繃已久的腰腹,挑過挺闊的襯衫,劃出一-道波瀾,讓這個從來衣冠楚楚的男人,逐漸淩亂。
人類的忍耐從來不是沒有極限的,即便江慶之也一樣,她無知無畏的足,挑斷了江慶之最後一根神經。
不再有仁慈,不再有寬恕。
兩人都同樣滑向自毀的邊緣。
他冷了眼神,囚住那伶仃一點踝骨,稍稍使力便將兀自天真的小姑娘拉了過來,圈在自己腰上。
那密處便如此敞了開來,如滿坡燃燒的虞美人,熾熱得不顧一切,毫無顧忌地展示灼烈的色彩。
張開的媚肉如桃粉的虞美人,長圓的花瓣無畏地舒展著她
的美麗和鮮妍,質薄如綾,光潔似綢
他隻用目光玩弄著她,縫隙裡便沁出了晶潤的濕滑,如同
黎明前的第一滴露水,在昏沉無人時凝結滑下。
然而並不是無人,江慶之俯下身來,用舌尖接住了那點滑膩,沒有觸碰到她的身體,隻是隔著-寸,以欲望操縱下
的直覺去含住那緩慢墜下的少女的情欲。
這哪裡是虞美人,這是他的罌粟。
他的鼻尖離嫩核那麼近,幾乎要觸上,曖昧的氣息從鼻腔鑽了進去,直衝到太陽穴,讓眼中凝結的血點幾欲爆裂。
冰涼的金絲眼鏡則比他的主人更無矜持,直接烙上細嫩的
皮肉,這物是入過這個嫩穴的,熟門]熟路,奇異的金屬質
感印在肌膚上,帶來-種近似滾燙的錯覺,明明是冰的
卻又好像是刺燙的。
他慢慢收回,舌尖沿著花瓣的形狀隔空撫過,離著些末距離,一寸寸淩空刮過,濕熱感都能夠隔著距離彼此傳遞,他的舌很燙,她的穴也一樣熱。
江慶之走進了某種怪圈,似乎隻要不真正觸碰到少女純潔的私處,他就沒有玷汙囡囡,沒有傷害她,仿佛這樣就守所謂底線,便有所謂救贖。
哪怕她眼中全是灼熱的欲望,哪怕密處泛著動情的桃紅,哪怕她的淫液順著會陰凝到了股溝,沾濕了床墊。
她依然是無罪而純潔的。
他的舌尖是殷紅的,那是人類的肉體才會有的顏色,血液從其中流過,味蕾捕捉著曖昧,縱使隔了一毫的距離,但那又怎樣呢,舌尖勾過的地方,連空氣都被攪亂,被鍍上濕意再密密被氣息拂到虞美人的花瓣上。
哪有所謂底線,從來就無救贖。
不過自欺欺人。
混著體液味道的氣息從味蕾上,從喉管裡,從毛孔中鑽進去,那是少女的情欲,是女人的覺醒,是獻祭的純潔,便是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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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吞下去,光聞一聞,也是會醉的。
隻有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還不肯放棄淪落前的抵抗。
他就這樣徒勞地、固執地以這種方式,隻吞下她的情欲,卻不肯真正觸碰她。
飲鴆止渴。
可惜陽具是誠實的,如欲拔鞘的刃,困在西褲中,將原本厚重齊整的料子都撐出個囂張的弧度。
這麼個大家夥擠擠囊囊擠在裡麵,實在是勉強,那裡熱度快要烘出汗來,又多了些彆的濕液,在西褲上印出一小塊深痕,就那麼一小塊,可這是江慶之,是從來衣冠楚楚、八風不動的江慶之。
他是強弩之末,醉意中的荏南卻是可愛而直白的,她被呼出的熱氣撩得懸在半空,卻沒有一點實質的安慰,身體裡湧出的燥意逼得她抓著一切能及到的地方,插入他的發中,因為連指甲縫裡都是刺人的癢。
她胡亂蹬著,不慎挨到了那根地方,還不知足,用腳尖打著旋,像隻發情的貓,纏人得緊。
江慶之立起身來,看著玉色的足落在自己沉黑的西褲上,不過他手掌般大的小腳被頂得翹起,都蓋不全。
他就這麼看了一會兒,空氣太過乾燥,喉結被束在嚴整的衣領中,是超出耐性的折磨。
江慶之伸手將領結拉鬆,扣子也開了一顆,從來齊整的背頭被荏南抓得落了幾縷垂在眉間,鎖骨若隱若現,連金絲眼鏡上都沾上曖昧的濕痕。
這哪裡還是那個一絲不苟的江慶之,這是撕掉了衣冠的禽獸。
“囡囡,你會記得嗎?”
“記得……記得什麼?”
江慶之說不清自己希望聽到什麼回答。
“也好。”
荏南不會喝酒,每次喝了一點便暈暈乎乎大睡一場,以前過年時偶爾喝些便連自己怎麼回的房都不知道,全是江慶之抱上去的。
這他都知道。
江慶之看著荏南赤裸地在床上扭動著,身下的床單被拉扯著現出曲折的痕跡,如同盛夏時被曬得乾涸的小渠上的泥濘蜿蜒,還裹著一灘水痕,濕漉漉的,從那裡流出來的,還落了一絲濕線連著股溝。
這罌粟開出了花,榨出了漿汁,散發著私密的氣味,讓品嘗過她的人犯了心癮。
她不會記得的。
這樣便好。
他的手指錯入皮帶的搭扣,一下便鬆了開,從西褲裡抽了出來,皮質刮過眼扣的簌簌聲在暗夜裡如同鞭子劃過空氣的淩厲。
江慶之將半眯著醉眼的荏南拉近過來,一隻膝蓋跨到胸旁,終於失了束縛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根便頂得半露,從上望去,光線劃出的剪影正好落在雙乳間淺淺的凹溝,襯得那奶子格外可憐。
他就這麼看了一會兒,果然飲鴆止渴隻是讓人越陷越深,
他將那獸放了出來,青筋暴起,一根根行走在孽根上,棱頭突起,支起一把肉欲的鑿子,早已被此前突出的腺液糊得泥濘,多麼醜陋而直白的欲望。
他已經不能擁有她了,為什麼連這點碰觸都要禁止,江慶之盲了心神,失了理智,再難克製。
那根勃起的陽具就這樣刺到少女的雙乳中。
荏南平躺著,柔軟的乳肉攤散開來一些,稍稍失了形狀,因此隻能淺淺含著那駭人的陽具,奶兒輕輕貼著討好它。
那裡極嫩,還帶著點溫涼,仿佛是他愛給幼時的荏南買的牛乳蛋糕,軟乎乎又碰了就壞,壞了荏南就要哭,讓他不由敬而遠之。
可荏南沒有壞,也沒有哭,她隻是睜著小鹿的眼睛,甚至還歪了歪頭,在打量和思索他在做什麼。
江慶之被激起了骨子裡從來藏得好的暴虐因子,看著她仍然內陷著的乳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