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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區 滿河星 1292 字 2個月前

了股衝動想要用掐著提起那稚嫩的奶子,撫慰他卑劣的欲望。

可那雙眼就這麼看著他,沒有害怕,沒有回避,滿是水淩淩的波光,在他心頭瀲灩。

所以江慶之隻是很輕地用一指按住那,微微向下按,讓奶尖更深得陷進乳暈裡去,細細碾著,用細膩的指紋去喚醒這未知人事的小小尖。

他是有耐性的,就這麼誘哄著,直到感覺指尖下慢慢浮起個小東西頂著,如同開一瓶粉紅香檳,將木塞子按到酒裡浸得濕透,被氣泡頂著向上欲出。

“大哥,癢的,好癢的,你幫幫囡囡。”她發出輕輕的笑,醉蒙蒙的,沒有一點防備,反倒肆無忌憚。

他想嘗一嘗那酒的甜味,卻又舍不得被裹夾的感覺,聽了這甜笑,便暫收了攻勢,仁慈地俯下身來,含住蓓蕾。

那麼小小的,在他唇中綻放,多合適,多恰當,和他舌中的曲度那麼契合,受儘疼愛。

這世上真有這麼甜的鴉片膏啊,他本是不嗜甜也絕不對任何事成癮,可如今卻披散著發像獸一樣吮吸著自己小妹的奶尖,欲罷不能。

荏南在他含入的那一瞬間便弓起胸背,將奶兒奉給她的心上人,十指插進他的發中,難耐地攥緊,將本就散亂的發弄得更亂了。

“嗯,大哥……”便再也說不出話來,語氣中是一種陌生的潮意,如同香檳的氣泡,歡甜而醉人。

江慶之用舌尖把那小東西撥來撥去,哪裡受過一點搓磨,嬌得很,一會兒便潰不成軍,變得硬生生的,和舌尖艱難抗衡著,軟聲嚦嚦。

他再用牙尖去咬嵌小小的奶眼,荏南便一下子泣出了聲,兩腿纏得如同並枝蔓,自顧自廝磨著,消解這陌生的情潮。

他吐了出來,乳尖濕漉漉的,淌著水光,泛成了桃粉色,在冷空氣中顫著,他便又含了進去,親自溫暖她。

如此玩弄了一會兒,荏南已經泣不成聲,江慶之也忍得有些辛苦,重起身,由著自己的性子,撚著已經硬生生的小尖尖,扯著乳,去夾裹消不下來的陽具。

荏南的乳隻將將掩住粗大的肉莖,還露了半根莖身和勃發的棱頭在外麵,那種要觸不觸的感覺是最磨人的,江慶之半仰起頭,喉結滑動,越發無章地衝撞著。

野蠻的棱頭衝進乳肉裡,深陷進去,撞出個圓洞,還不知足,密密砸著,將那小小嫩嫩的乳房搖得晃起了奶兒浪。

即便這樣也還不夠,他甚至惡意地用柱頭去頂脆弱的奶尖,將它壓得再次陷下去,再享受著它彈鑽著馬眼的銷魂。

好容易平息了些癮,終於願意稍稍離開乳肉,不過一會兒又忍不住用柱頭撥著奶尖,還用冠狀溝去刮蹭可憐的乳暈。

荏南自他開始抽動時便巴巴地叫著大哥,甜軟的聲音帶著泣後的微啞,就這麼乖乖挺著胸乳,供他玩弄。

她每喚一聲,江慶之就撞得更凶些,弄得更狠些。

江慶之將兩手伸到胸側,將奶兒推了上去,按著乳肉夾住陽具,肆意動了起來,盤著青筋的欲根進出在嫩生生的奶兒間,是一種刺激人眼球的淫靡景色。

“大哥”。

陽具撞了進去

“大哥”。

棱邊刮著乳肉

荏南張了唇,伸出水紅的舌尖,仿佛要去舔浸得黏潤的棱頭,可她無力地躺著,並不能多動作幾分,那冒著液的眼兒便離著不足半寸的距離一下下衝到她的舌尖前。

那物夾著帶著曖昧氣息的風,撲到唇中,滿是春情欲意,可偏偏離了半寸,叫人欲求不滿。

他便這麼鑿著乳肉,享受著將溫香軟玉如數蹂躪,在他陽具下化成了水,碾成了泥,把那小小白白的奶兒變撞成了他的形狀。

江慶之的手揉得更勤了,乳尖在他手心點來點去,下身動得更快了,直晃得那兩個核桃大般的囊袋啪啪打在奶兒和胸腹的交界處,隆起的弧度撞著敏感的圓丸上,傳來一陣麻癢的痛感。

“大哥。”

她又軟軟叫了一聲,玉白的指趁他不注意,鑽到了陽具下,正勾進囊袋中間的凹陷。

那裡哪是能輕易碰得的,還偏偏不輕不重地揉捏了一把,指紋刮在細小的褶皺上。

“嗯”,江慶之頭一次忍不住低吟出聲,這樣濃重欲望的聲音於他身上極為罕見,荏南聽了,也溢出柔媚的吟聲,雙腿攏著磨蹭。

江慶之狠狠撞了幾下,終於在那淫靡之音中射了出來,那麼燙,那麼濃,全落到了荏南的口中、唇上、臉頰、烏發,連眼睫上也沾了一些,讓她睜不開眼,隻能急急喘息著。

江慶之沒有動彈,就這麼看著囡囡覆在他的精漿裡,他甚至故意打量了一下,這幅畫麵,比世上任何都更能刺激他最難饜足,最類獸性的一麵。

荏南無法開眼,難受之下竟下意識吞了射入口中的精液,豔紅的唇舌裹著白灼,吞咽一瞬後,消失不見,隻在唇角留了一點痕。

江慶之就這麼看著,良久,才伸手拭去她眼睫上的東西。

真好,又真不滿足。

一夜過去,初曦的光從玻璃窗中照進,荏南從昏沉中醒了過來,她酒量一向不好,一喝了酒便不知醉中情狀。

可昨夜

昨夜在她腦子留下了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冶豔至極,如流螢閃過腦海,卻難抓住。

她查看著周圍,卻沒發現什麼蹤跡,隻能跪立在床上,有些無措。

一股極淡的味道順著她轉頭的動作飄了出來,荏南愣了一瞬,抓住自己耳後的頭發嗅了一下。

石楠花的味道。

荏南埋在黑發中,從唇角綻放了一個笑。

“大哥,抓住你了。”

貳拾肆、冰女王和錫士兵

荏南沒有洗去頭發上的味道,她就打算這麼正大光明地下去,帶著這證據坐到他麵前。

主意打得好,無奈心理素質不怎麼跟得上,對自己暗暗放了無數狠話,但桌上的時鐘走到九點了,她卻還是坐在床沿磨蹭。

陽光越來越強了,照在山核桃木的地板上,有些發燙。荏南的白裙子散在床沿上,裙擺微微垂下,她往半空中翹起腳,趾甲閃著櫻色的潤澤,她腦子放空,腳趾也無意識地胡亂動著。

突然玉白色的腳尖劃過暗色西褲上碩大隆起的畫麵從她腦中閃過,荏南耳朵一下熱了起來,將作亂的腳收了回來,雙手抱膝,將燒紅的臉埋進膝間。

大哥真的會這麼做嗎?

荏南將有些發燙的臉頰側放在膝蓋上降熱。平日裡的大哥從不對她有逾矩的地方,即便她費勁心思織羅陷阱,大哥卻從未行差踏錯。

可昨晚……

隻要一想起昨晚,荏南的手心也熱,腳心也熱,連頸後都出了細密的汗,她真的曾那樣親近過大哥的身體嗎,真的見到過大哥的欲望嗎,真的聽過大哥低沉的呻吟嗎,真的……

真的曾這樣吞下大哥的精液嗎?

荏南太沒出息,一下子撲進被子裡,整個人埋了進去,左扭右晃,腳也不停地往空中無序蹬著,等再出來時,額發亂蓬蓬地散在臉上,隻剩發窩下的一雙眼睛閃閃發亮。

她再揪出那縷頭發,氣味因為這番動作幾乎已經全部散掉,荏南有些傻了,頗為後悔地捶了下床,可這麼一來,發絲飛揚起來,她連忙又伸手護住,收得太急,磕在床腳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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