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軟肉進去,用牙尖細細廝磨,如同劃開嫩豆腐,裡頭卻藏著堅硬的骨頭,就這麼彼此抵著,痛而麻,這種感覺從骨頭縫裡刺到皮肉中,激得內裡的濕熱越來越彌漫開來,漏了一絲,順著會陰緩慢滑下,流到了他的指縫裡。
江慶之玩味地揉了揉,微張開手,看那滑膩在指縫間織出淫靡的絲網,然後儘數抹在她滑嫩的肌膚上,俯首銜住兩瓣唇肉儘情吮噬,荏南一下子弓起背來,嘴中發出嬌柔的呻吟。
舌尖就夾在那小小的縫裡肆意挑弄,唇瓣內小小的突起如同磨鈍了的刃劃刮著他的舌頭,他就偏偏要挑開,一下下逗弄著那酥唇,讓它如同春日裡的花一樣綻放。
那裡慢慢鬆動了,口中的津液和溢出的濕滑混在一塊兒,你不分我,我不分你,濕得一塌糊塗,他越動得狠,荏南的喘息便一下比一下急促,甚至顧不得再遮著眼睛而是咬緊了手背想要阻止那聲音。
江慶之聽不到那呻吟,才看見她的動作,伸出手拉開她的手背,兩指探進檀口中,玩弄她的舌尖,和那柔軟的小東西轉著圈,如同親密的舞蹈,又似性器進出的曖昧,荏南的唾液吞咽不及,從嘴角溢了一點出來,整個人看上去恍惚極了。
他進攻著她身體裡每一個敏感的地方,一寸都不放過,所有他都要據為己有,所有他都要收入囊中,囡囡必須是他的,隻能是他的,這種占有欲在情欲中被無限放大。
江慶之立起身來,俯視著身下微微失神的荏南,眼中不再有清明,他再次俯下身來,刺了進去。
那裡羞澀得很,如同一朵還未綻放的花蕾,花瓣緊緊閉旋著,每一寸都緊密相依,如此充分的玩弄,也隻讓她最隱秘的地方浸濕,而花苞仍然包裹著自己。
他就這麼破了進去,看似沒有半點留情,花瓣被擠開了,彼此推著壓著,去迎合這個硬物,花瓣那麼柔軟,而他的陽具那麼堅硬,散著熱氣,幾乎要烘出水澤漫天。
“啊……大哥”,荏南沁出點淚水,“疼……”
其實說不出是疼還是什麼,麻癢交織的感覺總是難受極了,又令人不安。
如同清晨的露凝在葉尖,她包容著陽具往裡進,一寸寸地被征服,流出柔軟的濕液,潤澤著兩人相交的性器。這朵花苞打濕了雨澤,一片片綻開了。
江慶之額頭沁出一點汗,鼻息沉重,他下身被粘得厲害,所有的嫩肉都瘋了似的吮壓著他最敏感的神經,往前一步都如此艱難,而艱難中卻有著滔天的快感,他久違的快感。
那感覺燒得他頭腦空白,燒得他眼眸成灰,如同暫時封閉了五感,唯一真實的隻有身下那埋在密處的陽具被吸吮的感覺,引誘著他往前,往更深更熱的地方去。
進吧。
她是你的。
往裡刺吧,傷害她,烙印她,這樣她就無從逃了。
這樣她就永遠是你的。
這些如同詛咒蠱惑著他,江慶之的汗落了下來,打在她潔白的皮膚上,仿佛是信號,他開始有些粗暴地征服身下的胴體。
流著蜜的地方被迫地承受著陽具的進攻,饅頭穴含進青筋凸起的硬物,被擠壓得變了形,連軟篷篷的肉唇都被拉扯進去一些,反而卡住了陽具根部,每進一下,飽滿的唇肉就成了一個環,揉彈在欲根上。
這簡直是變本加厲的誘惑,江慶之得了趣,進得越發快了,荏南的呻吟便成了一支破碎的曲子,婉轉動人,儘管被他進攻的節奏衝碎,也依然回蕩在這靜謐的室內。
“大哥……慢一些,囡囡求你……”
這樣的請求隻是火上澆油,江慶之咬住她脆弱纖細的肩,品味著凸出的肩骨刺過舌尖的滋味,腰腹用力,臀肌收緊,更快地進出在她最無防備的地方。
“還逃嗎?”
刺進去。
“嗯?還逃嗎?”
再刺了進去。
這不是審問,這是逼迫,這是要她永久地陷落進他的牢籠。
江慶之怕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江慶之也終於怕了,他怕她過得不好,怕她吃苦,怕她傷心,最怕像之前那樣再也聽不見她的消息,不知道她的一切。
荏南咬著唇不回答,隻是絞緊了下身,陽具一下子被嫩肉咬得死緊,如同細密的唇舌交會舔舐著陽具上的每一寸起伏和棱溝,恨不得要將裡麵的漿汁全部榨出。
江慶之挑了眉毛,忍耐下身下的悸動,退了一半出來,用張著棱邊的柱首卡在密穴的邊緣,一下下刮著內裡收攏的穴口褶皺,還打著旋地用碩大的棱頭去刮擦裡麵的神經。
時快時慢的節奏仿佛有用不完的耐心,可穴內傳來的飽脹與空虛並存的矛盾感受讓荏南有些失態,小穴含了一半,想吮著陽具往裡走,死命地吸著留著,卻不得滿足。
荏南知道大哥在等著自己的答案,她連鼻頭都泛著紅,看起來可憐極了,身後被烘得發燙,身前的人卻懸在半空,不給她溫暖,雙重折磨之下,她終於吐了口,“我不逃了,不逃了。”
“乖女孩。”
深深刺了進去,進到最深,不留一寸。
伍拾伍、山藥粥禁區(骨科、養成,1v1)(滿河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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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伍、山藥粥
牆上印著影子,模模糊糊的,間或隨著火光的搖曳而輕晃著,隻能看見兩具交纏的身體,昏暗難辨,更多了些說不分明的曖昧。
她小小的影子半躺著,隱約可見玲瓏如筍的胸乳頂起一痕曲線,肩背薄薄的,被一隻手托著,精實的腰身不斷撞著,連帶牆上的影子都搖動不堪。
窗外還有呼嘯著的冬風卷起漫天碎銀,室內卻越來越熱了,江慶之起了層汗,身體被火光染成暗暗的蜜色,整個人看起來如同被浸濕的雕塑,隻是雕塑不會有這樣動情的一麵,不會如此沉淪在欲望當中。
一滴汗凝下來,順著腹肌起伏,往更隱秘的地方滑去,可偏偏那隻細白的手截住了,指尖輕輕一勾,便抿走了那滴汗。
簡直是找死。
江慶之被下腹傳來一瞬的麻癢勾起了火,囚住了她的手腕,將人拉了起來騎在他身上,腰腹用力,一下下顛著。這姿勢入得極深,硬邦邦的東西猛地戳到最深處,撐開細密的褶,內裡一下子收緊,千吮萬吸,絞纏不已。
荏南一下子就投了降,重重喘息一聲,溢出帶著濕甜的鼻音,軟下身子癱倒在江慶之身上。他伸手接了囡囡,手指在她沁出了汗的脊背上滑過,如同在撫琴,每一寸關節都成了他彈奏的音階,每用一點力,她的唇就會漏出美妙的嚶嚀。
江慶之靠在沙發的椅腳前,睜眼望著,看著他的囡囡吞食著他的性器,跨在他的腰腹,看她的發隨著動作被蕩得飛舞,明明室中昏暗,她卻照人明豔,紺發濃於沐,頰上拂了一抹桃色,暈開一線紅潮,分明情動非常。
他伸手到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