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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區 滿河星 1218 字 2個月前

,扶住她的腰背,暗暗用勁,下身挺動得極用力,就這樣看著她的神情一步步被欲望浸染,一步步走向情欲的牢籠。

啪啦一聲,壁爐裡的柴被燒斷了一根,火光狠狠閃動,連牆上的影子也失了分寸,緊緊交纏,晃晃蕩蕩,越來越激烈了。

直到那火光似乎終於要燃儘了,他伸出手,掐住囡囡的後頸將她壓了過來,深深地吻著她,唇齒廝磨,陽具深深地埋進瘋了似的絞著他的內裡,射了進去。

荏南被動地承受著,眼睛紅成一片,淚水糊在睫毛上睜不開,後頸傳來的壓迫讓她隻能低泣著、乖乖地趴在大哥身上,被他寵愛,也被他囚禁。

江慶之逞凶夠了,才終於放了手,親了親她的眉毛,讓她在自己胸膛上睡去。

等荏南再醒來的時候,窗外天光已經大盛,照得滿室光明,那些潛藏在暗夜裡的糾纏似乎都被這樣好的陽光蒸發殆儘了。

她下意識地坐了起來,似乎好有些恍惚,弄不清這裡到底是哪裡,她已經回家了,可心似乎還飄在半空,晃晃悠悠,隻剩一根線牽著。

她還在怔愣,那個牽著線的人卻開了門進來。荏南下意識抖了一下,這不是親密交纏的夜晚,也不是她訴說愛意的瞬間,她莫名地有些害怕麵對現實,寧願時間停留在這刻未知。

然而香氣傳了過來,是熬得濃濃的山藥粥,隔著這麼遠,她都聞到了一點清甜的味道。

江慶之端著碗粥過來,還拿了能放在床上的小餐桌,就這麼擺在她麵前。荏南有些反應不過來,家裡的規矩是最嚴的,便是吃飯時也不太能多說話,也不能在房間裡吃東西,更何況是端著食物到床上吃?二哥小時候起不來時想這麼做過,都被大哥一路擰著耳朵下樓吃飯。

她楞楞地看著那碗粥,徐徐上升的熱氣蒸得她眼睛有些疼癢,忙眨了眨眼,又呆呆看向大哥。

“吃吧。”他隻有這兩個字。

荏南這才反應過來,應了聲“哦”,然後拿了調羹盛了一口,剛放到唇上就被燙得瑟縮了一下。

“慢些。“江慶之歎了口氣,取過她手裡的調羹,輕輕吹了吹,才又抵到她嘴邊。

荏南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仿佛有人將那風箏線纏了她整個心臟,內裡的血液想跑出來,外麵的血液想湧進去,澎湃又壓抑,悸動又心酸。

她張嘴吃了進去,有些甜,又糯糯的,很好吃。

“大哥,這個是你……”她沒問完,總覺得不可能。

“張嫂做的。”江慶之麵色淡然,一口口喂著她。

“哦。”荏南垂了眼,不再問了,乖乖吃著。

樓下,明之起床了,已經有些晚,他餓得厲害,進了廚房搜羅東西吃,看見灶上有粥,正打算盛一碗,張媽湊了過來,勸到:“二少爺,今天這粥是大少爺做的,不準人碰的,你要吃,張媽重新給你做。”

江明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罵道,“到底是才是他親弟弟!”

伍拾陸、喜歡禁區(骨科、養成,1v1)(滿河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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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之百無聊賴地坐在餐廳裡等張媽給他做早飯,江二少爺昨夜交際回來得太晚,所以即便睡到日上三竿此刻還是嗬欠連天,抬眼看見他大哥端著個碗從樓上下來,居然還是放在那種床上小桌幾上麵的,他眉毛都快挑到太陽穴了。

江明之以前也是在戲劇社湊過熱鬨的,時不時來一句莎士比亞,看到這明晃晃的偏心,再想想自己以前被無辜擰過的耳朵,忍不住掐嗓子似的來了句:“Frailty,thynameiswoman!”

江慶之穩穩當當地把東西放到了廚房才出來,絲毫沒有理會他的作怪,轉身又要上樓去,被明之叫住,他滿臉戲謔地問:“大哥,你便這般喜歡?”

兄弟倆年紀相差也大,加上江夫人被保護得很好,從來都還是未嫁人的嬌小姐一般,所以慶之從小便自覺承擔起了照顧幼弟的責任,頗有些長兄為父的味道。

江明之從小到大,幾乎沒怎麼見過大哥對什麼表示過特彆的喜好,仿佛對什麼都沒有執念,明明是江家大少爺,做些什麼便吃些什麼,買了什麼便用什麼,小時候他也曾鬨過脾氣,江慶之養了一年的花,他說砸便給砸了,父親從國外帶來的鋼筆,他非得搶,江慶之雖然每次都揍了他,可他知道江慶之從未真正為這些生過氣。

江慶之便是這樣,總是萬事放在心裡,你看不出他在乎,也看不出他不在乎,永遠那一副八風吹不動的樣子,隻有逼,把他逼到極點,才能窺探出他到底在乎什麼。

明之坐在餐廳的椅子上,就這麼笑著等他的答案,還是沒心沒肺的樣子,仿佛真的隻是按著他的隨意性子隨口這麼調笑一句。

江慶之回頭來,鏡片折射出從遠處照過來的一點光,臉上神情淡漠,沒有漏出一絲情緒。

然後他往樓上遙遙望了一眼,再回頭時,眼中已如春日初初化開的冰河,暖意藏在下麵,幾不可見,卻聞潺潺聲,他的唇角隻輕輕彎了一點,然後答道:“喜歡。”

這大概還是江慶之第一次在外人麵前承認喜歡什麼東西,他從來不會讓人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可如今卻這樣痛快地承認了。

江明之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笑罵道:“大哥,你真是栽了啊!”

慶之沒有理他,轉身上了樓,去找那個還在等著他的人,隻留下明之一個人在餐廳,盯著他大哥的背影,玩味地笑著。

就這麼一會兒,荏南就又睡了過去,她實在太累也太困了,吃飽了以後躺在軟得像團雲的被子裡,一會兒就撐不住了,開始還是靠著,後來便不住往下滑,腦袋也跟著一點一點的,不一會兒就癱倒在被子裡了。

江慶之沒有敲門直接進來了,看見的便是這麼一副小兒女貪睡的趣景,隻是睡覺也不老實,身子滑下去時,連帶棉被也擠得半落,手腳都隻蓋了一點,隻有臉睡得紅撲撲的,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

他悄無聲息地來到床邊,就這麼看著囡囡,伸出了手離著一寸的距離撫過她的眉眼、鼻尖、嘴唇,卻始終沒有觸碰到她。

瘦了些,之前的臉軟嘟嘟的,吃東西時便像小鬆鼠一樣鼓囊囊,囡囡骨架子生得小,是最能藏肉的,所以看起來小小一個,其實身上軟腴得很。可如今,單薄得很,也抽條了,真的成了大姑娘。

他錯過了多少,在他無法回溯的時光裡,發生了多少他注定缺席的小事,讓他的囡囡變了模樣。

從八歲之後,囡囡就沒有真正離開過他一天,他哄著她入眠,給她講故事,喝掉她喝不完的牛奶,和她跳第一支舞,就算出差也會每天通一個電話。

他從未和她分開過,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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