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他....啊啊....真的...隻有從小到大....嗯....的情誼....”
月瑄從昨晚就一直解釋個不停,但經過剛剛納蘭夫人的那一通電話,她又回到了解放前,她完全能想到要是今晚和宋修鳴有點接觸,會有什麼後果。
聽見這句話,納蘭羽不怒反笑:“怎麼,難道你還想和他有什麼?”
“沒有....不想....”月瑄嗚咽著搖頭,高潮帶來的快感使她止不住的痙攣,這種感覺太讓人失控了。
“嗯啊....隻有你....隻有你....”
她說完抱緊納蘭羽的脖子,小臉埋在他寬肩上,整個人被撞得一顫一顫的。
月瑄是真不知道,納蘭羽能在一個剛出現的男人身上反複吃醋,也不知道他吃起醋來能這麼要命。
納蘭羽看著她的眸光微動,心中蕩起一絲蕩漾,他拍了拍月瑄白軟的臀肉:“夾緊。”
“唔嗯.....輕點.....”
月瑄十分聽話的夾緊了大力進出的肉莖,她明白納蘭羽這是要準備繳械了。
男人掐著她的腿根,粗長的肉莖快的跟打樁似的在泥濘的花穴間衝刺著,他似乎恨不得把那兩顆肉丸也一同肏進去,儘根全進。
納蘭羽低頭嗅著女人身上的芬芳,溫柔的吻落在了月瑄的秀發上。
女人緊致溫熱的花穴不斷地痙攣收縮著,溫熱的蜜汁一股接一股地淋在了男人敏感的龜頭。
“不.....啊哈.....痛.....輕點....太深了....”
月瑄大聲尖叫著,纖瘦的身子瞬間緊繃,小腹被肉莖插得酸麻,蜜汁更是不受控製的噴出了一股又一股,抱著男人脖子的手指不受控製的在他脖頸刮出幾道紅痕,她再次被納蘭羽送上了高潮。
粗大的肉莖被濕熱的壁肉不斷絞索著,納蘭羽舒服的低吼出聲,他掐著月瑄的腿根狠狠地深插了幾十下。
“啊啊....太快了....不要....我不要了....”
在女人不受控製的尖叫聲中,男人在最後一個深插中馬眼大開,濃稠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射滿了女人稚嫩脆弱的子宮裡。
“額.....”
月瑄被插得兩眼翻白,腦海閃過一片白光,糊作一團的思緒無法聚集,她渾身不斷痙攣著,小腹被射得撐起了一個小鼓包。
明明還是比較涼爽的天氣,但是兩人鬢角的發絲都被汗水浸透,光裸著的下身還十分親密的連在一起。
半響,納蘭羽才在月瑄耳畔低聲笑道:“怎麼叫的那麼大聲,白絨全給聽到了。”
住在隔壁客房的白絨可不就聽見了兩人親密的全部過程?
這彆墅的隔應效果是非常不錯的,但這兩人是在陽台上親密到忘我的境界,旁邊的客房沒有陽台,但是窗戶大開著。
這隔音,隔得住什麼音?
意識模糊的月瑄聽見納蘭羽的這句話瞬間打了個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納蘭羽,秋眸蓄滿了水光:“她怎麼會在隔壁?”
被人聽了牆角的羞恥感撲湧上心頭,月瑄臉皮薄,一時之間隻想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起來。
而且白絨是她的親妹妹,也是納蘭羽相處了二十年的妹妹。
更何況,白絨好像喜歡納蘭羽,這種喜歡不是妹妹對哥哥崇拜的喜歡,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要是….要是白絨回去告訴長輩,她和納蘭羽該怎麼辦?
“和長輩鬨脾氣,爸媽讓我收留她一晚順便教育一下她。”
納蘭羽垂眸看著快要哭出淚來的月瑄,他抽出還硬挺著的肉莖,問道:“你在怕什麼?”
怕被長輩知道?
還是他倆之間的事有那麼見不得人嗎?
該做的不該做的,兩人全都做了一個遍,這會兒想起來就怕了?
怕那也晚了,沒用的,她跑不掉的。
不過要說什麼沒做,那大概就是差一本證。
一本證而已,以他的身份和權勢,用得著本人到場嗎?
他隻需要納蘭月瑄的一個簽名,就足矣。
ps:
(春:走劇情了,大概還有十來章結束吧,我看看這兩個星期能不能日更,能的話很快就能到下個世界了。這半年,做什麼事情總是不順,太煩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