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肉莖的堵塞,濃稠白灼的精液從被撐開一個小口的花穴裡湧肋出來,滴在了有些反光的瓷磚上。
一想到被人聽了活春宮,而且人還在隔壁,月瑄就氣紅了眼:“你怎麼不告訴我白絨也在這。”
“你就是故意的!你肯定是在報複我!”
她越想越氣,眼淚不管不顧地說掉就掉,剛結束一場情事,腦子亂作一團的她也沒去想白絨到底有沒有認出是她和納蘭羽在做這種親密的事。
納蘭羽無聲笑了下,騰出一隻手去給她理了理臉頰上被汗水打濕的淩亂發絲:“報複你什麼?”
“報複我之前為了追你讓爸爸給你公司添堵的事情。”
月瑄越說越覺得委屈,她控訴地看著納蘭羽:“我喜歡你的時候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種愛好,將自己私密的事情讓彆人知道,混蛋!”
她本來想罵納蘭羽變態的,但話到嘴邊又慫得換了一個詞。
納蘭羽抱著月瑄回了房間,把她放在了床邊,抽了幾張紙給她擦試著紅腫外翻的私處:“我要想報複你,你這兩年能過的這麼順暢?”
他掀起眼皮看了眼氣鼓鼓的月瑄,手指探進濕滑緊致的甬道裡摳挖出深處無法流出的精液,出聲安撫著:“彆氣了,她一早就走了。”
就在兩人差不多結束的時候,納蘭羽側頭就看見白絨上了徐助理的車,車子很快就啟動走了。
他並不擔心白絨有沒有看見他和月瑄,因為從她那個角度望過來,其實不會看到這個陽台。
“唔….真的嗎?”
剛經曆高潮不久的月瑄敏感得下意識想夾緊腿,卻被男人一掌拍在了屁股上,不冷不淡的警告道:“彆動,你可以去客房看看她在不在。”
納蘭羽也不清楚白絨有沒有聽見,不過聽見了又能怎麼樣,他就是故意抱著月瑄去陽台做的。
他不是傻子,白絨對他什麼心思他一清二楚。
兩人以親兄妹身份相處了那麼多年,對白絨這份變異的感情,納蘭羽隻覺得如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他原來並沒有過多去關注白絨,也並沒有發現,他是在回了納蘭家後才發現的。
每次回白家陪養父母的時候,白絨絲毫掩飾不住她那赤裸裸的眼神。
那種眼神,他從初中時候起就不少見。
納蘭羽不想去點破白絨,也覺得沒必要,隻要她沒蠢到自己來戳破。
昨晚她那點小心思他會看不出來嗎?
沒帶鑰匙找個借口在他這並不存在,那房子在她名下,隻需要給物業打個電話肯定能進去。
納蘭羽不斷地在甬道內壁扣挖著,帶出一縷縷濃稠的精液,他正繼續給月瑄清理著,手指卻不小心刮到了她敏感的軟肉上,下一刻手指立馬就被緊緊絞住。
軟爛的花心傳來酥麻的快感,月瑄扭著屁股想讓體內的手指抽出來:“嗯啊….你彆挖了….”
納蘭羽的情欲本就沒退下去,被月瑄這嬌媚的聲音一叫,硬挺的肉莖就漲的發痛。
男人把月瑄翻了個麵,讓她跪趴在大床的邊緣,他扶著粗長的肉莖在通紅的花瓣上研磨著,碩大的龜頭很快就擠開了花縫裡的穴口。
窄小緊致的花穴本就多汁,借著兩人不久前的體液與沒清理乾淨的精液,納蘭羽挺著腰很順利的就插了進去。
“啊呀….混….混蛋….怎麼還來….”
月瑄根本反應不過來就被炙熱粗長的巨物一插到底,她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男人的大掌扯下了月瑄身上已經變得皺巴巴的襯衫,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你乖乖配合一點,很快就結束。”
“啊啊….混蛋….混蛋….嗯嗬….”
納蘭羽是打算給月瑄清理完私處再去衛生間解決還未完全釋放出的欲望,但當手指被她壁肉絞住的那一刻,他又不想放過月瑄了。
月瑄被撞得把臉埋在了被子裡,胸前還有兩隻大手在肆意揉搓著綿軟的雪峰。
當灼熱的精液再次射滿稚嫩的子宮時,月瑄已經累的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所有事後工作全都是納蘭羽一人包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