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你可要考慮清楚,可不能意氣用事。 ”
“ 你想想,你這麼年輕坐到現在的位置,當初你吃了多少苦頭,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了呢?”彭權苦口婆心的勸著。
而李浩一句話就把彭權給噎住了回去:
“頭兒,你要是現在能弄死白山,我何必辭職?”
“執法這個身份束縛著我,帶著這個身份, 我永遠都沒辦法,親手找白山報仇。”
“就這樣吧,以後我就待在天合,做一些我一直想做, 曾經卻不能做的事。 ”
李浩說完掛斷了電話, 而隨著手機的放下,無異於也是宣告著,碎頭的四個小弟 的死刑。
李浩走到第一個人麵前,看了眼他恐懼的眼神,舉起手中的錘子變態一笑 :
“ 我二叔走的孤單,你們幾個一起陪著上路吧! ”
李浩說完,一錘子鉚足了勁,砸在了第一個小弟的腦袋上。
頓時那小弟腦袋開花,鮮血迸出, 身形一晃就倒在了血泊中,抽搐著身子。
見李浩這生性殘忍的手段, 就連一旁一向牛逼哄哄的小餅,都覺得汗毛倒豎。
那剩下的三個小弟,看著自己的同伴倒下, 也都是恐懼不已,本能的向後退, 卻被小餅的手下,挨個踹跪在地上。
李浩看了看三人,將手裡的錘子扔在地麵。小餅見狀不解的問道:
“浩哥,他們三個, 你要放了? ”
“放? 不可能! ”
李浩一臉陰狠:
“我隻是突然覺得,讓他們死的痛快, 便宜他們了。”
“ 小餅,屋內廚房爐筒子旁邊有袋煤, 你去把煤燒紅了,用鐵桶裝來。 ”
小餅雖然不懂李浩要乾啥,但隻能按著他的話照做, 走進屋子去燒煤塊。
李浩轉頭看著三人冷笑著:
“ 彆害怕, 曾經我一個法醫朋友給我講過一個令人發指的案子。”
“前幾年一個小混混得罪了一個人物, 被 那大人物的手下抓起來, 將燒紅的炭塊,讓死者吞下, 被活活折磨死的。”
“我二叔家沒有炭塊, 隻有煤, 你們就湊合一下吧!”
三人聽完嚇得不行,嘴被堵著,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音。
而李浩一臉冷淡:
“ 我對不起我二叔, 不能完成他對我的期望, 當不好執法的, 但我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自己心裡, 所追求的正義! ”
半個小時後, 小餅拎著裝有碎煤塊的鐵桶走了過來。
李浩衝著小餅的手下說著:
“ 把他們嘴裡的毛巾拿下來,掰開嘴! ”
手下聽話照做, 那三個男子恢複說話的能力, 趕緊抓住機會求饒:
“大哥, 手下留情,饒我們一命, 我們都是奉命辦事。 ”
“是啊大哥, 求您了,我家裡還上有老,下有小! ”
李浩咬牙道:
“饒你們? 你們殺我二叔的時候,想過 饒他一命麼? ”
“都看什麼, 給他們喂下去!”
打手們互相配合, 掰開三個男子的嘴,而李浩則是用著鐵夾子, 將燒紅的碎煤塊,分彆塞進三人的嘴裡。
打手死死捂著三人的嘴,就見三人的嘴裡冒出黑煙, 以及傳出一股肉糊了的味道。
小餅見狀,趕緊上前,照著三個打手的肚子,一人給了一拳,三人也不受控製的將煤塊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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