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鐵牛答應一聲,在放下的電話的那一刻,又將槍口對準周子鑫。

周子鑫見狀,緩緩開口:

“夏天他……不放過我麼?”

鐵牛點頭道:

“天哥說了,給你挑選一棵粗壯的樹,埋在下麵。 ”

鐵牛話音剛落, 手指扣動扳機,子彈打進了周子鑫的胸膛。

周子鑫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鮮血, 用最後一口氣苦笑著著:

“是我錯了……”

周子鑫咽了氣,鐵牛衝著殺神幫命令道:

“ 去挖坑,把他手剁下一隻用膠帶纏好, 找個郵遞員,給白山郵寄過去。 ”

與此同時,多福煤礦。

食堂中午殺豬, 給工人改善了夥食解饞,衛東的這個舉動, 也讓他跟那些下礦工工人拉近了距離。

並且, 大琴作為煤礦這些糙漢子們的團寵, 如今跟衛東在一起,找到了依靠,那些工人也打心眼裡的,為大琴高興。

辦公室內,趙紅旗扶著喝多的馬多福結束飯局趕了回來。

馬多福靠在椅子上打著酒嗝,喝得暈頭轉向,神誌不清。

馬多福舌頭發麻的說著:

“紅旗啊, 你小子不錯,挺能喝,我就喜歡能喝酒的, 乾咱們這行的,煙酒一樣都少不了。”

趙紅旗心裡一陣鄙夷,飯局上他要不是去廁所摳嗓子眼,現在的狀態也清醒不了哪去。

“馬總,過獎了,您也海量, 剛才飯局您也喝了不少, 要不你先趴桌子上睡一會,休息休息。 ”

馬多福剛要開口, 突然一彎腰,哇的一聲,嘴裡嘩啦嘩啦的嘔吐物傾瀉而出去,全都吐在了地上。

趙紅旗一臉嫌棄,強忍著惡心, 拿起一旁的拖布擦著地,收拾著嘔吐物。

等他收拾完轉身一看,馬多福已經趴在桌上 呼呼大睡, 時不時響起了呼嚕聲。

“馬總,馬總? ”

趙紅旗試探性的叫了兩聲,見馬多福已經睡熟, 趕緊上前, 小心翼翼的將他掛在褲腰帶上的鑰匙串取了下來。

趙紅旗看著一串鑰匙犯了難,也不知道哪個是保險櫃的鑰匙, 即便是按照誌遠說的,黃色扁頭鑰匙,也有四把。

趙紅旗趕緊拿出手機,給衛東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衛東笑著:

“咋啦紅旗? ”

“ 東子,你擱哪呢? ”

“ 食堂呢!”

“ 你趕緊來一趟辦公室,快點著急!”

三分鐘後,衛東走進辦公室,看了眼睡著的馬多福,接著問道:

“啥事啊紅旗? ”

趙紅旗將鑰匙串遞給衛東正色道:

“你趕緊的,跑趟腿,開車回一趟天合公,把 鑰匙串給誌遠,讓他拿著找許嘉奇辨認一下,哪把鑰匙是開保險櫃的。 ”

“認出鑰匙後,整個橡皮泥,把鑰匙印出模子來, 再把這串鑰匙帶回來, 你快點去。 ”

衛東接過鑰匙點點頭:

“那你呢紅旗? ”

“ 我在這看著點, 萬一馬多福中途醒了找鑰匙,我想辦法周旋, 你彆磨嘰了, 趕緊去抓緊時間 爭取在馬多福醒了之前趕回來! ”

“ 放心吧!”

衛東回了一句,轉身就走。

趙紅旗看著衛東的背影,深深的歎了口氣,隨後在桌前拉開椅子, 就這麼坐著,盯著馬多福,哪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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