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大師,直沒有必要跟那樣的人……直接對線。彆項副區在姚區首那兒低眉順眼的,但是在我們這些人麵前,架子很大的。”刑罪科兄弟真著急了。
“是啊。易鳴大師,真犯不著。要不,我們就放這個汪少進去算了。省得麻煩。”
“我還聽說,項副區的老婆,有一個表親是在內部的哪個部裡當官。他們這樣的人家,一拉一大串,得罪不起的。”
易鳴靜靜的聽著刑罪科兄弟們你一言,我一語的。
他能感受到這些兄弟是真心為他好。
揚了揚手,他笑道:“沒事,我有分寸。我知道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是現在就是想走,都來不及了。”
說完,他朝著一個方向去。
刑罪科的兄弟也一起順著易鳴的目光向遠處。
一輛鮮紅的超跑,像塗在女人嘴唇上明豔的口紅,由遠處飛速向這邊開來。
見到這輛車,刑罪科兄弟裡,有人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
這完全就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汪東流也到了鮮紅的超跑,大喜。
隨即,他轉過臉,朝著易鳴和刑罪科眾人的方向,表情猙獰,目光凶狠。
鮮紅超跑的馬達聲轟鳴,速度飛快,沿路有行人到這輛車,趕緊往路邊躲。
這車從來都不讓人的,從人身邊擦過時,一點沒減速,囂張到了極點。
易鳴的臉陰了下來。
二區竟然有這麼牛逼的人,我怎麼不知道的?
超跑到了刑罪科設的卡點前才猛的急刹車停住,車頭差點撞著易鳴,勁風將易鳴的衣服蕩起。
車門彈開,一個渾身名牌,閃著光的女人從車上跳了下來。
閃光是因為女人身上的裝飾物太多了,什麼耳環項鏈腳鏈手表,再加上亮晶晶的拎包。
包的表層鑲著許多像鑽石一樣的裝飾物,閃閃發光。
最讓易鳴受不了的,就是這女人起來最少得四十往上跑了,但塗著的大紅嘴唇,像兩片猴屁股似的,的人能陣陣發冷。
“姑!”汪東流快步跑到女人的身邊,將女人拉到了他的車前,指著風擋玻璃道:“你,二區的這幫孫子,就是這麼對待我的!”
中年女人的眉毛梢都豎了起來。
她轉過臉,瞪著眼睛喝問:“誰乾的?”
刑罪科兄弟沒敢接腔。
“我!”易鳴往前走了一步,實心膠棍有節奏的敲著掌心,道:“你就是這小子的姑?項副區的老婆汪臘梅?”
“你知道我的身份?”中年女人的火氣更大了。
她滿臉怒氣,將拎包往汪東流的手上一塞,一手叉著腰,另一隻手伸長著一根手指頭,差點就點著易鳴的鼻尖。
“知道我的身份,你還敢打壞小東子的車?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馬上把你們的領導叫過來!老娘今天要不好好收拾收拾你們這幫不長眼的東西,老娘的汪字倒過來寫!”
“領導不在。&34;易鳴道:“你也彆收拾其他人了,收拾我就行。我倒是很想,你是怎麼收拾我的。還有啊。彆對我指指點點的,我這人手重,萬一傷著你就不好了。”
“點你?老娘還要扇你!”汪臘梅舉起手掌,照著易鳴臉上就扇了過去。
易鳴用實心膠棍將汪臘梅的手掃開,稍稍加了點力。
“啪”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