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好了朋友,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實話跟你說吧——本人——「砂金」,想要以個人身份與「星穹列車」達成合作。”
“這件事……你不該來找我,我又不是「星穹列車」的話事人,有關於合作的事情……你應該去找姬子姐才對,哦,我懂了,你該不會是覺得自己說不動姬子姐,才另辟蹊徑來我這吧?”
“不不不,我的朋友,我有十足的把握能夠說服「領航員」小姐,但我早跟你說過……我對於「遺產」的爭奪戰沒有任何興趣。”
“我來「匹諾康尼」,不過是出於工作罷了。”
“啥子工作?”
“我要替「公司」收複一些失落的財產,哦,我想你懂的,就是「邊陲監獄」的所有權。”
“有過些許的了解,但不多。”
“唉,怎麼說呢,拜「萬界之癌」所賜,這東西早成了一筆壞賬,我們「公司」數次想要坐下來談談,但「家族」卻連門都不給開。”
“所以呢?彆繞彎子,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出來。”
“好吧好吧,朋友,把「家族」比作一堵高牆,那我所要做的就是讓這堵高牆倒塌,雖然短時間內我是做不到的。”
“但這也不是我的任務,我的任務不過是讓這高牆被鑿出幾個洞來,而隻要有了破綻——「公司」就有的是手段。”
“那我怎麼會知道你以後會不會用這些招數來對付我們?”
“如果會的話,你幫幫我不是更好嗎?這樣子的話,你就能提前的了解一下「公司」的手段,到時候如果我們真的這麼對付你們,你們也不至於束手無策。”
“……”
穹無法反駁,隻能由著「砂金」繼續說下去了……
而在聽到最後,穹也算是大致明白了「砂金」的意思——
他需要「列車組」大家給他進行助力,因為「星穹列車」在寰宇之中,有著無與倫比的美名,而「同諧」也會給予列車最公正的評價。
而「砂金」正是要利用這美好的評價來讓大家給其助力,將「知更鳥」的死擺上台麵,以此讓「家族」這堵高牆出現破綻。
然後……或許就該讓「公司」介入了,但是……自己畢竟不能做主,而且自己失去了不少的記憶,現在的自己……隻是相當於一名出生不到一歲的孩子罷了。
決策還是得交給姬子姐跟楊叔去做的,而且……「砂金」竟然沒有強迫我答應,我還想著把他打一頓呢。
哦,這家夥送到自己手裡的這些錢,穹低頭看了看,然後不禁想到——在「夢境」之中,這些錢真的有什麼大用嗎?
唉,看來……隻能回去跟大家聊聊了。
而當念及此處時,他忽然瞧見了站在一旁的「黑天鵝」——“她還沒離開麼?要不……去問問她的想法?”
想罷,穹立刻便動了起來,而「黑天鵝」麵對穹的疑惑,也是直接開口道:“親愛的,不用擔心,如果在我沒有見識到你真正的實力之前,我會叫你擔心「砂金」的手段,危險的周圍,以及……潛在的危險。”
“但現在……我已經絲毫不擔心,你的實力之強,堪稱是我生平僅見,我想……在這「匹諾康尼」之內,怕是沒有能傷害得到你的人。”
“嗬嗬,「黑天鵝」小姐謬讚了,宇宙之大,無奇不有,雖然跟宇宙相比,「匹諾康尼」過於狹小,但……依然集中著一些比我強大的人。”
兩人在互相交談了一會之後,便沒有再說話,而在一陣沉默過後,「黑天鵝」率先出聲道:“好了,我想你該回去了。”
聽聞此言,穹並未反駁,而是順勢而為,雖然他能夠依靠「羽渡塵」的那根羽毛,自行穿過這混亂的「夢境」。
但……因為不能打攪塵夜哥,所以……他得省著點用,因為「羽渡塵」本體雖然沒有能量限製,但由它所分出去的那些羽毛,卻有著能量限製。
一旦那些被分出去的羽毛中的能量用完了,那些羽毛就會變成真正的毫無用處的羽毛,除非你有辦法給羽毛充能。
所以,在權衡利弊之下,穹決定還是先隱藏「羽渡塵」的存在,現在還不是讓「黑天鵝」知道「羽渡塵」的存在的時候。
而在離彆之前,「黑天鵝」給了自己一張卡牌,雖然「黑天鵝」把話說的特彆好,說這張卡牌可以讓自己深陷混亂的「夢境」,但身邊卻沒有「憶者」的時候,這張卡牌可以讓自己從夢境中安全的脫身。
且這也是作為她隱瞞了自己真實情況的賠禮,但……由於塵夜哥的教導,現在的穹比原劇情裡可謹慎太多了。
雖然他細細的端詳過這張卡牌,但他確實看不出什麼端倪,但這卡牌的安全與否可是關係著自己的人身安危,所以他還是使用了「羽渡塵」進行檢查。
確認卡牌對自己無危害之後,這才對「黑天鵝」進行道謝,然後回到了表層夢境當中。
而在他回到表層夢境的那一刻,手機就傳來無數聲震動,他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列車組一家人」的信息呀。
………………
三月七:“穹。”
三月七:“你還在「夢境酒店」嗎?”
三月七:“穹!”
三月七:“穹!”
而穹看到此處,也是不禁心裡暖暖的,畢竟……小三月是真的在乎自己啊,但……這發的也忒頻繁了吧。
而就在穹剛想回消息的時候,老楊卻突然發消息問道:“怎麼了小三月,你們遇到什麼情況了嗎?”
而姬子姐都是緊隨其後的解釋道:“我們在「憶域」裡分散了,不過不用擔心,我們沒有危險,而且穹有那位「憶者」隨行,也是不會有什麼太大危險的。”
三月七:“我好急。”
三月七:“救命!”
姬子:“小三月,稍安勿躁。”
而丹恒見此情景,也是有些坐不住了,他直接出言問道:“需要我下車幫忙嗎?”
而姬子姐則是迅速回答道:“暫時不用。”
但丹恒卻還是不放心的說道啊:“好吧,但記住……如果有需要,一定要及時告訴我,我會迅速趕往支援。”
而「約阿希姆」則是發了一記消息,安撫人心:“放心吧,現實中的「夢境酒店」很平靜,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情況。”
丹恒;“呼,那就好。”
而穹見此情景,也是報平安道:“家人們,我這邊的調查結束了,我安然無恙,但我該去哪裡找你們呢?”
在這條消息出現的下一瞬間,三月七秒回,而姬子姐也是迅速的回道:“穹,你沒事就好。”
而「三月七」則是焦急的問道:“穹,你沒事吧?那個壞女人沒有對你做什麼壞事吧?”
而姬子姐則是如此說道:“有關於「流螢」小姐的事情……我很遺憾……但……她應該沒什麼事,對麼?”
穹:“是的,「流螢」並無大礙,我跟大家一起聯手擊退了「憶域迷因·死亡」,並且還遇到了塵夜哥以前的朋友。”
姬子:“好,那就這樣吧,「家族」現在封鎖了現場,我現在正在跟代表進行交涉,就快結束了,而且……我們也對於「流螢」小姐的生死,有所猜測。”
姬子:“但不要著急,如果我們離去的太過匆忙,反而還有可能引起「家族」的懷疑,所以我們這邊還需要再等一會兒。”
姬子:“稍後……我們就在「鐘表小子」的雕像前見麵吧。”
而穹聽聞此言,則是先行前往了「鐘表小子」的雕像處,然後駐足在雕像麵前,整理著剛剛發生的這些事情的始末。
而在等了數十分鐘後,穹終於等到了大家的到來,而大家在聽穹說完這一切之後,也是不禁感慨萬分。
尤其是三月七,她直接說出聲來:“有關於「流螢」小姐的事,我們已經從「黑天鵝」口中聽說了。”
三月七:“隻不過……我們當時聽的並不是你們真實發生的版本就是了,不過這也不錯,至少……「流螢」小姐依舊安然無恙,就是「知更鳥」小姐沒想到……”
而「約阿希姆」則是頗為感慨的說道:“啊~現實中風平浪靜,「夢境」風中卻暗流湧動,這可真是應了那位「憶者」的話啊……”
「約阿希姆」:“……唉,各位,總而言之,現在並不是消沉的時候,我們應當為他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找出凶手。”
而在說完這句話後,「約阿希姆」便表示——“先整理一下思路吧。”
說罷,眾人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一精煉,然後說了出來,最後,在經過了層層提煉之後,也算是勉強的推演出來了,當前的情況……
「家族」因為「諧樂大典」的原因,從而分身乏術,所以需要「星穹列車」幫忙進行探案。
而且……他們所想要探的案,僅僅隻是有關於「流螢」的死,但卻對「知更鳥」的死避而不談。
至於……「砂金」?很顯然,這位「公司」的使節絕不簡單,雖然他在跟穹的交談中,主動地放低了身段,但在話裡話外,又在圍追堵截。
而且還在有意無意的,同意的誘導我們對「黃泉」產生懷疑,隻是與她對立!
至於那些在「夢境」當中死去的人,在現實中,是否還活著?對此……眾人表示,有必要回現實,探明真相。
然而……在小三月以為自己終於能夠看到姬子姐跟老楊同行的時候,「約阿希姆」卻突然表示自己還有些許事情要乾。
可能還需要再在夢境中待一會兒,自己稍後會回到現實,跟大家彙合,這讓小三月有點失望,但也僅此而已了。
而在「約阿希姆」目送大家離開之後,就突然說出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尊貴的客人,能否出來一見?”
………………
角色介紹
砂金,原名卡卡瓦夏,是米哈遊出品的遊戲《崩壞:星穹鐵道》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角色。
砂金來自於星球茨岡尼亞-IV,為埃維金人[44]。星際和平公司“戰略投資部”的高級乾部,“石心十人”之一,基石為“詭弈砂金”。
個性張揚的風險愛好者,時常麵帶笑容,真心卻難以揣測。靠著同命運的博弈贏得如今的地位,將人生視作一場高風險、高回報的投資,而他向來遊刃有餘
身份背景
砂金來自茨岡尼亞的埃維金氏族,原名卡卡瓦夏,名字含義為“母神賜福之子”,是唯一的埃維金人[44]。
砂金從茨岡尼亞的荒漠走來,為了六十枚赤銅幣,人們在他身上烙下印記,戴上枷鎖,送上刑架,埋入黃沙,可太陽殺不死砂金,流沙反將他送向學會和公司的懷抱[47]。
公司的翡翠女士相當欣賞砂金,在經過了一場以性命博弈的考驗後,卡卡瓦夏晉升為公司“戰略投資部”的“石心十人”之一——砂金,獲得了由“鑽石”賜予的,封存“存護”令使一部分權能的基石[21]。
性格特點
外表極具迷惑性,實則卻是個名副其實的賭徒[8]。砂金勤勉、慷慨、樂於合作[44]。謹小慎微又妄自菲薄,哪怕贏了很多,但還是會怕輸[46]。喜歡鋌而走險[46]。
常以笑容示人,對賭局和概率有著異於常人的迷戀,以自己的信條贏得了驚人的財富和地位[10]。
砂金不相信縝密的布局,也不相信精準的計算,他隻相信手中的籌碼,和孤注一擲的勇氣[4]。
砂金的命運從一開始就不公平,歸根結底,要歸於運氣,強運使人成為強者,攫取命運[12]。比起富人,砂金和窮人打交道更容易些[13]。
可以隨意利用砂金,也可以在恰當的時機背叛砂金,利用與背叛都是價值互換的手段,但砂金從不做賠本買賣[15]。
名言:“三枚‘籌碼’足矣。所有,或者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