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異時空同位體」(1 / 1)

書接上回……

“尊貴的客人,能否出來一見?”

在「約阿希姆」是眾人離開之後,忽然這麼說道。

而聽聞此言,那人也並未扭扭捏捏,而是光明正大的踏步出來,而「約阿希姆」在看到那張臉的那一刹那,「約阿希姆」不禁愣了一下。

原本……他留下來就是打算見一見這個不速之客的,他很清楚自己的實力,雖然絕對搞不定這個不速之客,但……從他的口中套得一點信息,並全身而退什麼的。

「約阿希姆」還是很有信心的,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出現在他麵前的竟然是「雷電芽衣」的「異時空同位體」。

這下子,「約阿希姆」可真是有些汗流浹背了,畢竟……「本征世界」的「雷電芽衣」的實力,他再清楚不過了。

而且,「異時空同位體」之間的經曆總是相似卻又相異的,但……大體來說,總是不變的,而且……鑒於這邊高度發達的文明。

這個「異時空同位體」的實力,絕對要比「本征世界」的要強上不少,但即便如此,「約阿希姆」也有絕對的自信,在她的手下安然無恙的離開。

畢竟……塵夜所給的底牌,可不是吃素的,更何況……「本征世界」的「雷電芽衣」本身就是一個較為理性的人,那麼……這個「異時空同位體」應該也是較為理性的那一種。

念及此處,「約阿希姆」剛想說話,卻被對麵的「雷電芽衣」搶了先:“被這麼盯著……我也是會感到為難的。”

而聽聞此言「約阿希姆」也是微微欠身,然後說道:“失禮了,我叫「瓦爾特·楊」,是「星穹列車」的一員 想必……你已經見過我的同伴了。”

而「雷電芽衣」卻是並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喃喃道:“「瓦爾特」……”

而「約阿希姆」聽聞此言,也是差不多能夠猜到對麵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但他還是明知故問道:“這個名字怎麼了?”

但對麵的女人卻是反問道:“……比起這個,在那之前,你不應該先問問我的名字麼?”

“恐怕不需要了,「黃泉」小姐,你現在可是「匹諾康尼」的知名人物,更何況……在我的家鄉,有一位長相和你幾乎一致的人。所以我想我應該知道你的名字——「雷電芽衣」。”

而對方在聽到了這個詞之後,也是不禁愣了愣神,她沒有想到,過去了那麼多年,竟然還會有人再叫出這個名字。

不過……相比於後半段的話語,前半段的話語,令她有些許在意,她淡淡的問道:“……他們是怎麼說的?”

而「約阿希姆」也並沒有賣關子,而是直言道:“他們說——你是這起「連環命案」的真凶,並且——前來赴宴的「泯滅幫」也同樣慘死在你的刀下。”

“而現在……你試圖在「匹諾康尼」掀起又一場的腥風血雨。”

而「雷電芽衣」聽著「約阿希姆」的話,也是做沉思狀,而在「約阿希姆」說到「泯滅幫」的時候,她才疑惑的問了句:“「泯滅幫」?”

而「約阿希姆」也是迅速回道:“「永火官邸」的「火魔·阿弗利特」。”

而在聽聞此言之後,「雷電芽衣」卻是用一種令人琢磨不透的語氣說道:“慘死?那位大公已將死之軀化作烈火,舍身殉道。”

“他……是堅定的、壯烈的命徒行者,即便是所謂的惡徒,也不應受到如此這般的詆毀。”

然後,對方話鋒一轉,直接毫不掩飾的盯著「約阿希姆」的拐杖,然後開口道:“更何況……應邀而至的可疑人物不在少數。他們當真認為……一柄長刀,會比你手中的「黑洞」——要更加危險麼?”

而「約阿希姆」聽聞此言,也是暗暗催動「吞噬之鍵·星海諧律」,雖然說他較為相信「雷電芽衣」的「異時空同位體」。

但麵前的這個女人終究不是「本征世界」的「雷電芽衣」,所以……「約阿希姆」有所提防也很正常,因為你說如果被其他的旅客到了這邊的異常會怎樣。

多慮了,塵夜給了目前列車上的所有人,每人一根「羽渡塵」的羽毛,雖然這根羽毛能做的事情很有限,但……小小的修改一下旁人的意識,還是做得到的。

(僅僅隻是讓他們難以注意到這邊的異常,以及讓他們從潛意識中繞開這個地方行走罷了)

而「約阿希姆」隻是將「擬似黑洞」的最小的威力展現了出來,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沉聲說道:“……你的直覺很敏銳,就連「家族」,都沒有頂住這把手杖的真正麵目。”

“所以……你也一定清楚,「雷電芽衣」小姐,窺視黑洞可不是明智之舉,作為一名潛在的危險分子,你對我們的了解已經到了令人不適的地步。”

“所以——看看你周圍的黑洞吧,表明你的真身,表明你的來意,否則——我得請你做好被引力撕裂的準備了!”

「約阿希姆」沉聲威脅道,雖然他很明白,自己的常規手段並不能對對方造成什麼威脅,要知道,哪怕是「本征世界」的「雷電芽衣」,都不會懼怕自己的「擬似黑洞」。

但……還是得做做樣子的,但倘若自己使出了底牌,那未必不能打傷對麵,但這沒有必要。

而「雷電芽衣」聽聞此言,又看了看周身的場景,然後才淡淡的說道:“那種事應該不會發生……如果能讓各位「無名客」少些防備,那我樂意效勞。”

說罷,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不論你是否相信,也不論你是怎麼想的,「巡海遊俠·黃泉」……這就是我現如今的身份。”

“而我之所以會來拜訪「匹諾康尼」,也不過是為了一個久遠的「遺願」罷了。”

“我為了「鐘表匠的遺產」而來……就僅僅隻是如此而已,我想——我已經足夠坦誠了。”

“但你依舊不願意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即使我已將之猜了出來。”

“不,並不是不願,而是不能——我走過的路實在是太長了,而加諸此生的種種,也並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言明的。而且,正如你所言,你已經猜出了一部分。我想……這就足夠了。”

“而且,我想你很清楚,每個人都有著難以啟齒的過往,以及那些不願輕易示人的秘密,所以……我也不會多問,為何「星穹列車」要帶著一顆*「星核」*漫遊銀河。”

而說到此處,「雷電芽衣」突然話鋒一轉,然後朝「約阿希姆」問道:“他還好麼?那位「憶者」……沒有做什麼吧?”

而「約阿希姆」則是沉聲回答道:“放心,穹很好,沒有危險,還有……不要轉移話題,回到我們剛剛的話題中——你能否得到我的信任,這取決你願意袒露多少。”

而並未正麵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動來回答:“我為了尋找那份「遺產」,所以……自入住「匹諾康尼」之後,我便走訪了各個夢境,進行了許多的調查。”

“期間也和不少來客產生過接觸,而在這一過程中,如今意識到了一件事……”

“什麼?”

“……「匹諾康尼」的秘密,也許與曾經的「開拓」,息息相關。”

“而也正是因為這個猜測,我才會前來尋求各位的幫助,因為我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我想借此提出一種可能——”

“一切悲劇的源頭正潛伏於「家族」之中。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我想……我們可以一起找到用以佐證的事實。”

“而且,「瓦爾特先生」,我相信你早已得出了相同的結論。”

而聽到這裡,「約阿希姆」也是心念微動,然後便收起了那些圍繞在「雷電芽衣」身周的「擬似黑洞」。

隨後說道:“……就到這裡吧。我暫且相信你沒有敵意。”

“所以……和我分享一下你的發現吧——就隻有你我二人,而且……在找到確切的證據之前,我不想用一些模棱兩可的揣測,來乾擾其他人的判斷。”

“沒問題……對了,你要喝些什麼嘛?出發前來兩杯*「如夢初醒」*如何……呃不……四杯吧,因為我想……接下來的對話,將會持續很久。”

………………

而在現實當中,「雷電芽衣」跟「約阿希姆」互相取得信任並交換情報的時候,「憶者·黑天鵝」,卻不知怎的來到了「雷電芽衣」在現實中的客房。

在走進去的過程中,還喃喃自語道:“我已經注視她很久了,第一次的「邀約」,是在酒店的宴會廳當中。”

“她獨自一人坐在人群的角落,默不作聲,隻是喝著*「如夢初醒」*,一杯又一杯,我跟她說——“這種飲料辛辣、苦澀,不是美夢的滋味,隻適合那些厭倦了「蘇樂達」的家夥。”

但她卻說——“「是麼?但在我嘗來,它們之間……並無區彆。」”

而當「黑天鵝」回憶到此處時,就暫時沒再回憶下去了,而是專注於看向眼前的客房,並略微有些驚訝的說道——

“其中的客房倒是意外的樸素……就像你的外在一樣啊……「黃泉」小姐。”

隨後,「黑天鵝」又將目光投向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個八音盒,隨後,語氣中略帶些得意的說道:“得來全不費功夫。就是這隻「八音盒」——「泯滅幫」收到的「邀請函」。”

“有關你的記憶,不隻屬於你——我所知甚多,亦預言更遠——隻需略微使用一點手段,死者也能開口說話!”

“哼哼哼哼,「泯滅幫」……那群遇見你之後,便不知去向的「亡命徒」……他們究竟經曆了些什麼?就由我來揭示吧。”

然而,聽到後麵,「黑天鵝」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本來吧——這個「八音盒」在落入了「黃泉」之手後,被她帶來「匹諾康尼」是一個絕不可能變的事實。

但不知為何……後麵的記憶,她卻怎麼也讀取不了了,直到最後……她才發現,後麵這一段已然不是記憶,而是相當於一段通話了。

她以這個「八音盒」為媒介,與已亡的「火魔·阿弗利特」的子嗣之一——「康士坦絲」進行了一場簡短的通話。

在這場簡短的通話之中,她被告知,對方會將他想要的線索給自己,而對方唯一的要求——是代替對方好好的享受這一場*「刻骨銘心」*的盛會!

而在這段通話結束之後,放置於桌麵之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而「黑天鵝」則是自言自語道:“電話響了呢,要不要接呢?”

………………

另一邊,「砂金」正在做著一個兒時的夢,而在這個夢到達高潮的時候,傳來了一道刻薄的聲音:“喂,你該醒了,賭徒。”

而聽聞此言,「砂金」也是捂著額頭站了起來,緩了一下之後,才對站在他麵前的「真理醫生·維裡塔斯·拉帝奧」說道:“哦,我的天呐,我想我可能是「蘇樂達」喝多了。”

隨後,他就問道:“沒想到你回來的這麼快,如何……有什麼亮眼的發現嗎?”

“哼,跟你想的一樣,外麵沒有人知道「知更鳥」遇害了,甚至於——連一點捕風捉影的流言都沒有。電視裡甚至還在轉播著她的典禮彩排,嗬……大概是個替身吧,人們都在做夢呢。”

“嗬嗬,那是自然嘍,畢竟……你想當呢?死亡竟然會真正的降臨在「家族」構建的美夢當中,甚至遇害者還是「諧樂大典」的女主角。”

“而且說句實在話呀,我原本根本不相信「家族」所承諾的——「在夢境當中不會死亡」,我甚至還親身*「試驗」*了幾次。”

“謔,你猜怎麼著?我發現我自己竟然真的死不掉。一旦有什麼危險,我便會被「入夢池」強製性的喚醒,仿佛剛剛的一切,不過是我做的一個噩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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