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了眼饞的快哭的棒梗,心裡難受。
隻是想到自己的事情,又是一陣煩躁。
自己是寡婦,可寡婦需要上環嗎?
上環才有鬼吧。
這個理由得好好想想,實在不行,就去,小診所吧。
多花點錢也得辦了,不能再等了。
自從易中海掀掉偽裝,秦淮茹就發現對方的用心之歹毒,這咄咄逼人,就為的就是讓她懷上孩子。
而且易中海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好話保證發誓什麼的,都不如來電實在的。
她秦淮茹不是傻子,要是真的如了易中海的願望,她就是一個生育工具。
有一個,難道易中海不會想第二個?
一旦事情敗露,那就是身敗名裂,她秦淮茹可不想陪易中海一起死。
她,還有大把年華,還要讓院裡的人瞧得起,還要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後悔。
她,還有棒梗這個依靠呢。
“秦淮茹,看到了吧,傻柱就是個自私鬼,他就是色鬼一個,饞你身子,到手了就沒勁了”
“該死的絕戶,大白天的吃獨食,不得好死。”
賈張氏罵著,一邊捂著腦袋,這幾天吃的不好,止疼片用完了,又疼起來了。
一旁的棒梗早就饞的嘴巴留口水,這會兒已經站起來,準備去傻柱家要吃的。
“人家為啥不能吃?一個人,活的舒坦。”
秦淮茹不屑的說著,賈張氏冷哼一聲。
“彆說吃一隻雞,就傻柱那家底,一直吃,也夠了。”
“反正他那些錢不吃吃喝喝,死了也沒人花,還不如趁著年輕多吃點呢!”
賈張氏聽了麵色難看,在她心裡,今後傻柱的東西,就是她們賈家的東西。
傻柱花一分錢,她都覺得疼。
尤其花的錢,還不是給她們賈家花的。
門口,棒梗領著小當剛出門,就看到傻柱端起盤子往外走,僅剩的左眼露出笑容。
就是賈張氏跟秦淮茹老遠看了,也是不自覺的咧嘴笑著。
這傻柱,還是有點覺悟的。
隻是下一秒,傻柱並沒有往這邊走,而是端著盤子往後院走去。
一瞬間,棒梗委屈的撇嘴哭起來,小當也跟著哭。
屋子裡賈張氏就要破口大罵,傻柱不是玩意,騙找孩子沒良心。
還給老婆子,她那牙口能咬得動嘛!
純粹是惡心人啊。
秦淮茹走到棒梗跟小當麵前安慰著,看著傻柱毫不猶豫的過了月亮門,臉上浮現出一抹厲色。
這傻柱,現在就完全不把棒梗放在心上,這要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還有棒梗的好?
自己好不容易把棒梗拉扯這麼大了,一半的心血都耗費在棒梗身上,哪能輕易放棄?
必須上環。
必須讓傻柱將棒梗養大。
這邊秦淮茹將棒梗安撫下,準備出門。
賈張氏問去哪,秦淮茹回了句給棒梗拿藥,說完就離開。
賈張氏略有所思,末了喊了一句,買點止疼片回來。
後院
傻柱來到聾老太太家,看著躺在床上神情憔悴的老太太,心裡不是滋味。
自從楊小濤那滾蛋沒事,老太太的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
今個楊小濤領著媳婦回來了,彆說他看著難受,就是老太太聽了,今天的飯也沒吃下去。
再這樣下去,老太太非得被楊小濤逼死。
“該死的混蛋,就不能讓老太太舒點心?”
傻柱心裡想著,臉上堆起笑容。
“奶奶,我給你熬的雞湯,來,喝點!”
“您這不吃飯可不行,可得好好養著。”
傻柱小心的喂著,聾老太太被扶起來,伸手撫摸著傻柱臉龐。
“柱子啊,你跟秦淮茹,怎麼樣了?”
傻柱搖頭,“那賈張氏橫在那,我能怎麼辦?”
聾老太太喝完雞湯,看著傻柱吃肉,歎息一聲。
傻柱隻說賈張氏阻攔,說不說秦淮茹的不對,顯然這柱子心裡還惦記著秦淮茹啊。
“唉!柱子,你,真的要跟秦淮茹過日子?想好了?不找了?”
傻柱擦擦手,遲疑片刻,“奶,我覺得秦淮茹這人挺好。”
“你看,這在賈家裡上麵照看著婆婆,下麵還要照顧孩子。就賈東旭癱瘓的那段時間,這親媽啊,親媽都躲得遠遠的。”
“可秦淮茹,那是大著肚子,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著。”
“咱院裡不少人背後說秦淮茹閒話,但就這事,她秦淮茹做的沒毛病,誰說這事,都得伸個大拇指!”
傻柱肯定的說著,聾老太太算是看明白了,這孫子,真的沒救了。
“算了,奶奶啊,也沒多少時間了。”
“能幫你一點,是一點吧。”
聾老太太說著,傻柱立馬露出笑容。
“對了,柱子,以前你背奶奶去倒換糧票,那老婆子還記著?”
傻柱一愣,想了一會兒,隨後點頭,“記著,記著呢。”
“那次您還說跟您多學手藝呢。”
傻柱想著,嘴上樂嗬著,“我啊,還說跟您比誰先進監獄呢,看誰快呢。那時候一大爺也在,還說奶奶您真拿出點真本事來,我就是壞事的,您聽聽,這不是埋汰人嘛.”
聾老太太聽到傻柱這麼說,心理悲苦。
可,事到臨頭,也顧不得想那麼多了。
“奶啊,好長時間沒見著她了,你有空瞅去龐家胡同那瞅兩眼,也不用問話,回來給我帶個好就行。”
“行,這點小事,等我去做席麵的時候順道看看。”
“您老歇著,那我先去了啊。”
傻柱渾不在意,沒多久,就離開後院,匆匆跑到一大爺家。
聾老太太慈愛的看著傻柱,又是一聲歎息。
下午,楊小濤讓冉秋葉在家裡休息,自己拎著魚竿騎車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