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傻,棒梗瞎,傻柱棒梗睜眼瞎,棒梗傻柱傻到家。”
聲音不斷
一瞬間,現場冷場片刻,然後就是一陣哄笑。
這順口溜,說的還真像模像樣。
一時間,眾人討論起來,而傻柱跟賈家人登時變了臉色。
就是易中海跟聾老太太也盯著外麵的孩子,臉上的怒火幾乎燒起來了。
楊小濤側頭看了眼月亮門處的許大茂,這種事,許大茂拿手。
十有八九就是他搞的鬼。
此時許大茂摸著小胡子,跟劉光天閻解成站在一塊,臉上帶著得意。
這順口溜可是他想了大半天想出來的,又找了劉光福跟閻解放,一人一塊錢的報酬,這才有了這出戲。
傻柱麵色鐵青,這小孩子喊得什麼亂七八糟,心裡窩火,當下就吼了出來,“誰家孩子,看不住嗎?會不會說話,自己不會管,我替你們管管?”
說著傻柱挽起袖子。
哪知眾人根本不買他賬。
都是自家孩子,自己怎麼打都行,天經地義。
被彆的孩子欺負了,那叫本事不如人。
可傻柱要管,嗬嗬。
“傻柱,你管好棒梗就行,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對啊,棒梗這小賊可得管管,以後再偷東西就找伱要賬了。”
“傻柱,以後棒梗是不是改姓何了?”
一道道聲音響起,傻柱挽起袖子,嘴裡你你的喊著,卻是不敢上前動手。
真打起來,吃虧啊。
眼光看向另一邊,賈張氏氣的如同風箱,呼哧呼哧的喘著,右手還不時拍打著腦袋。
秦淮茹也不再是一副可憐模樣,這順口溜簡直就是在她傷口上撒鹽啊,這是要壞她們好事。
自己付出這麼多,可不能白費力氣。
看向身前的棒梗,秦淮茹突然意識到不好。
不等她開口,棒梗就掙開手,僅剩的左眼盯著傻柱,透著仇恨。
“傻柱,我不喜歡你!”
“媽,我不姓何!”
“奶奶,你說過的,我姓賈,不姓楊,也不姓何!”
棒梗吼著,哭著,悲傷的小臉上讓秦淮茹心疼。
傻柱錯愕的站在那。
不姓楊?什麼鬼。
楊小濤,你這混蛋。
周圍人早就知道這個梗,當初有人對這事鬨過,最後確認不過是賈家的胡攪蠻纏,人家楊小濤根本不搭理,該揍了揍,該坑了坑。
就像現在,楊小濤磕著瓜子,跟沒聽到一樣。
“棒梗,彆說了,彆說話了。”
秦淮茹摟著棒梗,小聲安慰著。
隻是棒梗掙紮不停,秦淮茹隻好用力抱著,活動間隻覺得下身火辣辣的疼,扭曲的麵龐看的傻柱心裡難受。
他知道,今天這事後,棒梗跟他之間橫著一顆刺。
不拔出來,他跟秦淮茹,沒個好。
“都住嘴。開大會呢!”
被打斷發言的劉海中爆發起來,他意識到,在不說兩句,這會開不下去了。
這癮頭剛上來,怎麼也得把話說完啊。
劉海中的威懾力還是有的,外麵那些小孩子一個個停下來,院子裡再次恢複平靜。
咳咳
“今天,咱們開這個大會啊,就是為了調解,傻柱跟賈家的事。”
“具體的大家都聽說了,我就不重複了,下麵讓一大爺說話。”
啪啪啪
稀疏的掌聲中易中海站起來,環視四周,“最近因為何雨柱跟秦淮茹的事情,院裡有不少閒言碎語。這次咱們把窗戶打開,把事情掰扯清楚了,省得日後再扯皮。”
易中海說完,看了眼閻阜貴,後者心領神會,將茶缸子放在桌子上,輕咳一聲,“我說下自己的看法。”
閻阜貴看了眼場下,心裡早就有了判斷。
一邊是易中海為首的傻柱秦淮茹,另一邊是過氣的老虔婆,明白人就知道怎麼選。
“咱們國家啊,為了鼓勵生育,這寡婦,可是鼓勵再嫁的。這是政策,沒人敢開玩笑啊!”
下麵傻柱聽了看了眼秦淮茹,對方也恰好看過來,兩人同時露出笑容。
“所以啊,我是讚同傻柱跟秦淮茹在一起的!”
“好,三大爺,這麼多年,你總算是說了句中聽的話。”
閻阜貴剛說完,傻柱就吆喝起來。
哪知閻阜貴根本不答話,大喘氣似的來了一個但是,讓傻柱措手不及,差點就上去掀桌子。
“但是,咱們也要遵循家人的意思,這強扭的瓜不甜,人民群眾的意見還是要尊重的.”
“不是,三大爺,您就不能說句人話?”
傻柱指著閻阜貴的鼻子喊著,“還人民教師呢,你這說的什麼屁話,敢情說完後,啥意見都沒表達啊。”
“得了得嘞,我也不用你說了,您歇歇吧。”
傻柱說著,氣的閻阜貴對著同桌的劉海中一陣抱怨,劉海中也知道傻柱的脾氣,伸手壓壓,讓閻阜貴彆生氣,傻柱就這臭脾氣,習慣就好。
“大家夥都在,今個的事,不管知道的還是聽說的,我呢,把事再說一遍。”
傻柱穿著半袖,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看了眼秦淮茹繼續說道,“它是這麼檔子事。”
“我呀,大夥都知道,這些年相親不少,這歲數大了,一直沒找著媳婦。”
“這些天,老太太一直在耳邊嘮叨,說柱子啊啥時候找對象啊…”
“我逐磨著,就彆滲著了,找一個唄,所以啊,我就看上賈家的秦淮茹了。”
人群裡發出一陣哄笑,傻柱也不介意,他知道肯定有人不樂意,但為了媳婦,顧不得了。
“我這跟秦淮茹說了,可人家能自個兒答應嗎?”
“所以啊,我,找了一大爺,一起去找賈張氏,這好說歹說,了就是不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