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聯邦內城中的野東升得知自家兒子居然沒有去聯邦監獄,反而掉頭返回。
而此時的林時已經進入城區,朝著聯邦監獄的方向飛去的時候。
立即下令讓警衛局出動幾百名警衛前去攔截。
平坦的道路上,野屈駕駛著汽車飛速前行。
他心中的憤怒如火焰般燃燒,隻想找個方式來發泄。
突然,前方的路牌指示燈亮起,顯示著“車輛禁行,行人通過”的字樣。
然而,野屈並沒有理會這個指示,而是直接接管了車輛的自動駕駛模式。
原本正自動減速並準備停下的車輛,瞬間被他猛踩油門,速度飆升至極限,如脫韁野馬般衝向人行道。
此時此刻,人行道上有一對男女正手牽著手,漫步而過。
他們並未察覺到危險的臨近,沉浸在彼此的世界裡。
直到他們抬頭看見一輛車以驚人的速度朝他們飛馳而來時,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在這危急關頭,或許是出於生命的本能,又或者是人在生死邊緣所激發的潛能,女孩毫不猶豫地用力推開了身邊的男孩。
就在下一秒,伴隨著一聲巨響,女孩被巨大的衝擊力撞飛出去,身體在一瞬間就被車輛撞得支離破碎散落在整潔的馬路上。
而被推倒的男孩也被車輛碾斷了雙腿。
看著剛剛還好好站在自己身邊的女孩如今隻剩一堆屍體殘肢,僥幸逃過一劫的男孩發出淒厲的喊叫,瘋狂朝著女孩的屍體爬了過去。
而做出這一切的劊子手遊刃有餘地駕駛著汽車,緩緩停在了路邊。
他打開車門,悠然地下車,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仔細端詳著眼前血腥的場景。
周圍已經傳來刺耳的警車鳴笛聲,越來越近。
然而,此時的野屈卻沒有絲毫緊張或恐懼,他還有心思走回去幾步,審視自己剛剛創造的傑作。
男孩抬起血紅的雙眼,目中滿是仇恨和憤怒。
他死死地盯著野區,聲音沙啞地說道:“你是魔鬼!”
野區卻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兩個從機器裡複製出來的賤民而已,你應該榮幸你們的死能給我提供一絲愉悅。”
就在這時,警衛隊的車輛終於抵達了野屈所在的位置,並停在了他的身旁。
男孩看到車上走下一群全副武裝的警衛時,情緒異常激動,他顫抖著手指向野屈,聲音淒厲地喊道:
“他就是那個殺人犯!他剛剛故意闖紅燈並撞死了人!你們應該馬上將他逮捕起來!!”
警衛們下車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血腥的場景,但他們隻是微微皺起眉頭,然後將目光投向了野屈。
其中一名警衛語氣平靜地說道:
“走吧,野少爺,按照聯邦總局的處罰規定,您現在需要立即前往聯邦監獄服刑。”
聽到這句話,男孩誤以為野屈因肇事殺人而被逮捕,原本充滿仇恨的眼中閃過一絲快意。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野屈毫不客氣地打斷了警衛的話,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不滿和厭煩:
“隻不過是死了一個戰隊小隊長而已,居然要把我關進監獄一個月。更何況,人又不是我殺的,為什麼要讓我去坐牢?”
警衛隊的隊長湊到野屈耳邊輕聲道:
“這也是您父親的意思,配合我們的工作,剛才我們已經得到消息。那個林時已經朝著這邊過來了,您隨時可能遇到危險。”
“這裡是新一區。聯邦總局的地盤上,他一個外來的野人敢對我出手?”
野屈真不知道在聯邦總局的底盤上,為什麼要怕一個外來的野人。
野屈指著地上,那個雙腿被碾碎、此時懷裡還抱著一具殘破不堪屍體的男孩,道:
“這兩人你們先處理一下吧。”
警衛隊隊長皺眉看了看眼前慘烈的景象,對著旁邊的兩名警衛招了招手。
立即就有警衛過來將男孩拖了起來。
“隊長,怎麼處理?”
“不能放他回去了,這種人回去以後會對總局產生仇恨,殺了吧。”
男孩驚恐得瞪大了眼睛。
看著警衛將槍口對準了自己,而不是那個劊子手,他對這個世界的最後一絲希望也隨之破滅……
就在男孩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
麵前傳來“叮”地一聲,像是子彈擊中鋼板的聲音。
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一個陌生的身影站在了他的麵前。
此人身邊漂浮著一塊表麵有一個小凹坑的滑板,左手手中正舉著在拚命掙紮的剛才開車撞人的劊子手。
右手手上是一個空蕩蕩的劍柄。
這套奇異的組合,讓男孩甚至都忘了腿上的疼痛。
“快放人!!”
“林時!林副總隊!不要衝動,有話好說!!”
警衛隊的人大聲喊道。
同時將所有槍口對準了林時。
又是一輛車輛急停下來。
離風快速下了車,看著已經被林時掐住脖子的野屈,眉頭緊皺:
“林時!不要衝動!野屈會受到應有的處罰,再說那個小隊隊長謀害你的事情,說不定是那人的汙蔑!這件事我們還要進行深入調查!”
連離風都來了。
林時看著這陣仗,開口對野屈說道:
“看來你的背景是真的很強。”
野屈眼中閃過明顯的傲然。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林時一把掐住脖子的。
隻知道那是一瞬間的事情。
他承認自己低估了這個新來的副總隊的強大。
但依舊沒有太害怕。
“這裡是,聯邦總局的地盤,你敢對我做什麼,你也一樣不能活著離開!”
野屈這個時候依舊有恃無恐。
獰笑著瞪著林時:
“既然你想坐在副總隊長這個位置上,你就是一把刀,刀就要聽主人的話。從今天起,我承認你是一把尖刀。
但你記住,即便我做不了你這個位置,我依舊能做持刀人!你不要覺得不公平,從出生起,人的命運就被決定了,我生來就比你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