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準大學生和他的朋友們去其他市當誌願者,算了一下從特搜局到家的距離,江於儘果斷選擇了去徐隊之前住的地方。
在車上坐著沒事做,江於儘探過頭往後看,結果看到了後座上放著幾個紙口袋。
在一邊開車的徐同歸說:“今天路過的時候看到了,順手買的。”
江於儘拿過口袋看看這個人買的啥。
“……”
打開也就看了一眼,他表情變得一言難儘,又把紙袋放回了後座。
回到小區的時候,徐同歸把幾個紙口袋提上了樓,江於儘隻當作沒看到,一手跟人拉拉手,另一隻手忙碌消消樂。
進屋喝水的時候,在男朋友徐和消消樂之間,他選擇鬆開男朋友手去拿水杯。
他在這邊主打一個霍霍徐同歸的衣服,沒想買睡衣,來一次就隨機挑選一件幸運衣服當睡衣,所有衣服已經差不多被霍霍了個遍。
這次他又霍霍了件襯衫,洗完澡就出來抱著他大鵝看電視。
今晚沒有特彆精彩的肥皂劇的重播,但也還算過得去。肥皂劇廣告時間結束的時候,浴室的水聲也停下,在他之後去洗澡的徐同歸從浴室裡走出。
江於儘眼睛一斜,看到對方從幾個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小盒子。
盒子裡麵沒什麼特殊的,就一根紅色的細絲帶,顏色和他手上紅繩挺像。
“今天看到了這個,”徐同歸拿著紅色細絲帶靠近,說,“覺得很適合你。”
江於儘抱著大鵝坐沙發上,眉眼抽抽,略微仰起脖頸,說:“你就為了這麼根繩子買了那麼多條……件衣服?”
徐同歸應了聲,彎腰看向坐沙發上的人。
有的人的安靜震耳欲聾。
迎著對方視線,江於儘放棄掙紮,胡亂一點頭,還配合地把脖頸略微上仰:“行吧,你玩吧。”
細絲帶纏繞上脖頸,正紅的絲帶和白色脖頸對比明顯,徐同歸彎腰垂下眼,認真綁了個蝴蝶結。
絲帶很長,即使纏繞了幾圈還係了個蝴蝶結,末端還是陷進了襯衫裡邊,垂在雪白背脊正中間。
江於儘好奇,拿過手機用屏幕充當鏡子瞅了兩眼,發現後麵人係蝴蝶結的技術還是一如既往的爛。
但他很維護自己男朋友的自尊心,違心地隨口誇了兩句好看。
晚上的時候,市民江果不其然地加班了,還把所有新衣服都試了一遍,男朋友徐確實很了解他,所有衣服都很合身。
第一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徐同歸沒有吵醒臉還埋大鵝裡睡覺的人,做好早飯後安靜去上了班。
他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裡麵有人,看到他後打了聲招呼,打招呼後就往他身後瞅,結果沒有看到人,於是問:“徐隊,江老板呢?”
看上去還有些遺憾。
胡礫在徐同歸之後進了辦公室,於是說:“他就來昨天一天。”
這次辦公室裡的人看上去是明
晃晃的失望。
實話實說昨天出任務的時候的前所未有的滿滿安全感確實上頭,加上還能一起吃瓜,他們原本還在期待今天能再一起吃瓜順帶出出任務。
“局裡請不起他。”
胡礫放下手裡的文件,說:“他昨天一天的工資比你們一個月還多。”
這個人甚至在原本工資基礎上再敲詐了一筆工傷賠償和額外的獎金。
其他人閉嘴了。
——
等到在去其他市當誌願者的準大學生回來的時候,暑假已經過去了大半,是時候收拾行李做好去學校的準備。
陳景在房間裡邊收拾行李,江於儘就在外麵用肢體語言給徐同歸比劃自己是怎麼把一個比他矮了一小截的豆丁養成現在的大學生,看上去十分之不舍。
他一通比劃,在徐同歸安慰自己之前又轉身進了房間,決心幫忙收拾行李。
他的幫忙是指往行李箱裡一通亂塞,做足了心理準備後甚至想把大鵝往裡塞。
行李箱是塞不下這個大鵝的。徐同歸把大鵝撈起來,說:“這個塞不下,你自己留著。”
江於儘於是又把大鵝抱走了。
準大學生一直很獨立,知道該怎麼收拾行李,但是在兩個家長的幫助下,最後還是挑了個角落塞下好看且無用的各種小東西。
開學報道當天徐同歸向局裡請了假,開車送大學生到學校。
大概是因為開學,通往學校的路上堵了一串,很艱難地才能往前進一步。
已經立秋,但這個時候天氣依舊熱,其他人堵得心煩氣躁,車裡三個人依舊悠閒。
司機徐看著旁邊人玩消消樂,陳景要在開學典禮上作為新生代表發言,還在安靜看他稿子。
走一下停一下,車輛慢慢挪也能挪進學校。
陳景原本隻收拾了一個行李箱,但在熱心老父親的幫助下,一個行李箱成功變倆。
後備箱打開,徐同歸取下行李箱,他手上手臂肌肉流暢,原本裝滿了東西的箱子放他手裡突然就顯得輕巧了起來。
又是逃不掉的暈車,下車後先在路邊蹲了會兒的市民江感覺好了不少,於是站起來,一手搭好大兒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