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衍聞言,卻是一笑,毫不在意道:“天道之變,機緣運法,從來不是人力可阻,便真能擋得,也早該是超脫其上了,那又何需來做這等事?依貧道之見,前人有前人之定數,後來人自有後來人之緣法,大可不必為此憂擾。”
未來之事有無窮變數,連他此刻這等境界,也不敢說儘在掌握,這位傅宮主結論未免有些悲觀,也下得過早,誰知萬千年後,乃至數十百萬年後又會發生何事?不過眼前這隻是言語之論,倒也不必太過較真。
傅青名點頭道:“道友此言也是有理,誰又能說清未來之變呢?其實道友若無他想,確也不必太過在意,修道到我正身乃至道友這般境地,隻要不去招惹同輩,那些先天妖魔也不見得敢來尋你。”
張衍心下稍作思索,道:“傅宮主方才提及有修道士意圖收回布須天,如今可還是有同道在做此事麼?”
傅青名想了一想,歎道:“說是收回,其實也隻是勉強抵擋罷了,據傳布須天中不斷有大妖被遣了出來,看去意圖是欲將已是出外的修道人滅儘,那些妖魔背靠布須天,修道外藥應有儘有,且那‘周還元玉’如再有生出,也隻會落在彼輩之手,長久下去,定會助長其勢,我人道必是愈加式微。”
張衍眯了下眼,要真是這樣,要是坐等這班妖魔如此壯大下去,那麼一場碰撞終歸是免不了的,雖對方未必能奈何得了他,可他也未必能護得住底下弟子門人,便道:“傅宮主此身受損,可是與此有關麼?”
傅青名略一遲疑,卻是有些不確定道:“或許如此,傅某正身失去後,有些事便曾經知曉,如今也是有些記不清楚了,隻記得有那麼一個對頭,需得躲避其人。”
說到這裡,他又一聲歎,道:“說來道友或許不信,你若問我說出如何打殺一名真陽大能,我卻難以給出答案,因我委實想不出到底如何才能做到此事,故我對此番遭遇亦是存有不解。”
由於他如今不過一縷精氣化顯,一些緊要事並無法承載於身,有些還是為避免觸動對手感應而刻意斬落在外的,是以連他自己也難以道明。
張衍考慮一下,言道:“那布須天既是祖洲,又是造化之地,那當也有上境大真,如道友所言,那些先天妖魔不敢來招惹吾輩,當功行修為差之不遠,如此,那些大能又去了何處?為何不曾出手,是另有居處,亦或是不願理會?”
傅青名緩緩搖頭,道:“不瞞道友,事實自傅某修道以來,位於真陽之上的修道人,卻是從未有見,隻是聽聞過一些似是而非的傳言,便同道那裡也同樣是如此,我輩甚至一度懷疑此等大能是否存在,自然,這也可能是傅某如今缺知(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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