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野奏走到降穀零身邊,降穀零開口問道:“你們聊什麼呢?”
“沒什麼重要的,隻是隨便聊了一點。”桐野奏搖搖頭,“我們走吧。”
“你想吃什麼?這附近有不少餐廳可以去。”諸伏景光問道。
“要不去吃大阪燒好了。”桐野奏提議道。
“好啊,我也想吃大阪燒。”降穀零應下來,“去車站附近那家吧?那家的大阪燒很好吃。”
“那家確實很好吃,那就去那家好了。”諸伏景光點點頭應下來。
三個人走出警視廳,聊著□□著那邊的大阪燒店走過去。
走著走著,他們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陣騷動。
緊接著,一個舉著刀的男人從人群中衝了出來,不由分說地拽住了其中的一個路人,直接一刀捅在了那人的腹部。
隨著男人拔出刀的動作,鮮血從那人的腹部流出來,很快染紅了他的衣服。
那人捂著自己的腹部,神情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眾人被眼前的場景嚇壞了,驚恐的尖叫起來。
“殺人了!”
捅了一個人還不夠,拿著刀的男人轉頭衝向旁邊孤零零地站著的被嚇傻了的小女孩。
就在刀尖要刺到小女孩的千鈞一發之際,桐野奏跑過去撲開了小女孩。
男人見一擊未成,雙眼發紅的瞪向桐野奏,作勢就要舉刀捅向桐野奏。
這種事情在眼前發生,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管,他們兩個衝過去,降穀零一腳踢開男人手裡的刀,諸伏景光合肘擊打向男人的後背,將男人擊倒在地。
男人結結實實摔在地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暗示,他裝作被摔得七葷八素的樣子,實際上手摸向了自己的口袋。
在那裡還放著另一把小刀。
就在降穀零靠近他的時候,他猛地暴起,手中的小刀朝著降穀零的眼睛劃了過去。
在看清男人手中的小刀之後,降穀零反應迅速地向後仰去,男人的小刀隻來得及在降穀零的臉上劃下了一小道血痕。
男人身後的諸伏景光奪過男人手中的小刀,鉗製住男人的胳膊反剪到他身後,另一隻手壓住男人的頭,鎖住了他所有動作。
“警察,不許動!”諸伏景光暴喝道。
男人瞪大眼睛,臉被壓在地上,依舊含糊不清地大喊出聲,“你們都是社會的蛀蟲,你們都該死!如果沒有你們,社會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因為過於用力,男人的臉色漲紅起來,雙眼突出,看起來狀態並不正常。
安室透皺皺眉,他打電話報了警,順便叫了救護車過來。
在等待救護車的時間門裡,安室透幫倒在地上的男人簡單的止了下血,而後吩咐男人的親人幫忙照看一下他的情況。
做好這些,他轉頭走向桐野奏,“奏,沒事吧?”
“沒事。”桐野奏搖搖頭,他將還沒從恐懼中緩過來的小女孩從地上拉起來,拍了拍她身上的灰,“不用怕,沒事了。”
小姑娘看著眼前混亂的景象,後知後覺地嚎啕大哭起來。
小姑娘的母親順著哭聲找了過來,她看到被諸伏景光壓在地上的人,一旁的沾著血的刀還有一旁的倒地不起的路人就瞬間門明白發生了什麼。
她的臉色瞬間門變得蒼白起來,她跌跌撞撞地跑過來抱住了小女孩,“我的天啊,沒事吧,裡美。”
小姑娘看到媽媽,摟著媽媽的脖子縮在了她的懷裡大哭出聲。
確定小姑娘沒有受傷,媽媽將小姑娘抱起來,心疼地安撫著,還不忘轉頭對桐野奏和降穀零他們鞠躬道謝,“謝謝你們救了裡美,太感謝你們了。”
“下次記得不要讓小孩子自己一個人亂跑。”安室透認真地開口。
“是,沒有下次了。”媽媽點頭應下來,麵色相當愧疚,“要不是你們我今天可能就見不到裡美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們的好。”
降穀零擺擺手,“沒關係,我們是警察,這是我們分內的事情。”
“無論怎麼說,都非常感謝您。”小姑娘的母親朝著降穀零他們深深地鞠了一躬。
很快,救護車和警車一起趕了過來。
被捅了一刀重傷倒地的男人被抬上了救護車,而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壓著行凶的男人上了警車。
說起來很好笑,他們剛出來沒有二十分鐘就又回了警視廳。
看到桐野奏回來,宮野誌保有些驚訝,“你怎麼回來了?”
“說起來很倒黴,在外麵遇到了持刀行凶的人,所以跟著他一起回來了。”桐野奏十分無奈地開口。
宮野誌保挑挑眉,“我記得你一直運氣都很好的。”
“總有例外的時候嘛。”桐野奏攤開手。
經過審問,行凶的男人是因為事業和家庭上都遭遇了挫折,一時憤懣鬱結心中所以萌生了報複社會的念頭,這才在街頭持刀傷人。
這樣的原因並不罕見,但是正好遇見行凶這件事倒也不常見。
這件事折騰完,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了。
降穀零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歎息一聲,“原本說好去吃午飯的,再等一等我們都可以吃晚飯了。”
“沒辦法,誰想到就這麼倒黴在街上遇見了這種事情呢。”諸伏景光搖搖頭,“走吧,現在去吃也不晚。”
“我已經要餓死了,對不起啊奏,叫你等了這麼久。”降穀零開口。
“沒什麼。”桐野奏擺擺手,“現在走吧。”
三個人再次走出警視廳,好在這次他們沒有在外麵再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三個人順利地坐到了大阪燒店裡麵。
桐野奏翻開菜單,指向其中的芝士牛肉大阪燒,“我想要這個。”
“啊,十分抱歉先生,這個已經賣光了。”店員帶著歉意地笑容開口。
“賣光了啊。”桐野奏有些可惜地咂咂嘴,“那這個呢,照燒雞肉大阪燒。”
“這個也賣光了,十分抱歉。”店員雙手合十,態度十分誠懇。
“誒。”桐野奏歎口氣,怎麼他喜歡吃的都沒有了。
沒有辦法,桐野奏隻能隨便點了一個說是招牌推薦的海鮮大阪燒。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點好自己的大阪燒,將菜單還給了店員。
“好的,請您稍等。”店員拿著菜單離開,很快就將他們的材料端了上來。
當一碗放著一個超大章魚足的大阪燒配料放到桐野奏眼前的時候,桐野奏瞬間門就有了不好的感覺。
他慌忙想要掩飾一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克蘇魯從桐野奏身後探出頭,幽幽的目光落到碗裡巨大的章魚足上,又看向桐野奏。
那個眼神實在是太過幽怨了,以至於桐野奏完全沒有辦法忽略他。
“那個,克蘇魯,你聽我解釋......”桐野奏欲哭無淚,他也不知道海鮮大阪燒裡會有這麼大一個章魚足啊。
克蘇魯噴了一口氣,不情不願地圍在了桐野奏身邊,眼睛盯著店員將大阪燒的配料倒在鐵板上。
章魚足在鐵板的加熱下很快就變熟卷曲起來,克蘇魯不爽地甩了一下自己的觸手。
桐野奏偷偷看眼克蘇魯,然後將那個章魚足夾給了降穀零。
“這個給你吃,零。”
降穀零眨眨眼,“謝謝,不過你不喜歡吃章魚足嗎?”
“啊,嗯。”桐野奏笑著應下來。
也不是不喜歡,就是不太敢,要是克蘇魯生氣了,他又要哄好久。
死道友不死貧道,謝謝你,我之後會補償你的,零。桐野奏在心裡暗暗說著。
克蘇魯的目光果然跟著章魚足落到了降穀零身上,他看著降穀零一口咬上章魚足,身邊瞬間門變得殺氣四溢。
降穀零吃著飯,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一股冷風吹到了他身上。
他搓搓胳膊,怎麼了,有哪裡漏風嗎?
桐野奏安安靜靜地吃著自己那份大阪燒,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這家大阪燒的味道相當不錯,因此來店裡吃飯的人很多,臨近晚飯的時間門,每一桌都坐滿了人。
店員忙碌地在座位之間門穿梭著,就在她拿著飲料路過桐野奏身邊的時候,忽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她一個踉蹌,手中的飲料朝著桐野奏潑了過來。
哪怕桐野奏動作迅速地躲掉了一部分,但還是有一部分的飲料灑在了桐野奏的衣服上。
店員驚呼一聲,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用手紙幫桐野奏擦衣服。
“十分抱歉先生!”
“沒關係,我自己來吧。”桐野奏接過店員手中的手紙,起身去了衛生間門。
很不巧的是,今天桐野奏穿的是白色的衛衣,灑在他身上的飲料因此看起來相當明顯,光靠著手紙完全沒有辦法將那些印記擦乾淨。
桐野奏拿著手紙,後知後覺地想到,自己今天是不是太倒黴了?
從警視廳出來開始,在路上遇到了持刀行凶的人,耽誤了午飯的時間門,好不容易可以吃飯,想吃的東西都沒有了,還差點惹克蘇魯生氣,最後飲料還灑在了他的身上。
桐野奏不禁開始回想,他之前有這麼倒黴嗎?
他最近多出了什麼倒黴buff嗎?
桐野奏想著,看向了自己的物品欄。
他仔細找了找自己的物品欄,沒有找到說會叫他倒黴的東西,倒是世界偏愛還亮著。
那是怎麼回事啊?
桐野奏想著看向了論壇。
這段時間門桐野奏都沒怎麼看論壇,論壇也沒有像之前那樣總會衝到他眼前,他原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