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琴酒上躥下跳找老鼠,鬨得大家不得安寧。不過這並不能影響到解決一樁心腹大患的公安三人組的心情。
但是身為琴酒小組一員的赤井秀一就沒那麼開心了。他第一次體會到一個謹慎到吹毛求疵,而且多疑到不講理地步的上司是多麼的難以應付。
他和另一個新加獲得代號的基爾每天都得用著十二萬分的精力去應付琴酒的懷疑,說實話,饒是他也不免覺得有些疲憊。
好在他還有一個暫且能夠光明正大回去休息的地方。
宮野明美的公寓中,茶色頭發的少女一臉嫌棄地盯著那個閉目躺在自家姐姐腿上的家夥,恨不得當即抽掃把把人掃地出門。
“你這個家夥不去跟著琴酒,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啊?明明我每個月就隻有一次和姐姐相處的機會,你就不能換個時間再來嗎?”
赤井秀一睜開眼睛,看著少女那張和自家親妹妹有些相似的臉龐,壞心地開口:“私下裡可以喊我哥哥,我不介意的。”
“你!”宮野誌保成功炸毛。要不是現在就把抱枕飛過去可能會誤傷自家姐姐,她絕對想讓那張臉和她手上的抱枕來個零距離接觸。
被夾在中間的宮野明美尷尬賠笑,安撫道:“嘛嘛誌保,大君也是難道過來一次。今天我們一起吃飯如何?而且我想大君也是有話想對你說,才挑這個時間過來的吧。”
既然姐姐發話,少女也沒有繼續鬨下去。抱著雙手氣鼓鼓地坐了下來,等著眼睛看向對方。一副你再不給我解釋,我就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造型。
赤井秀一坐了起來,認真道:“我確實有個問題想問誌保,立花和泉,這位警官先生誌保認識嗎?”
宮野誌保回憶了一下,說道:“是上次在咖啡店遇到的那一位吧,我記得他當時還帶了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少年。但我們就見過那一次。怎麼了嗎?”
一提到立花和泉,宮野明美不由得傷心起來。她能夠和諸星大相認,以及得知更多的組織信息,還是靠了對方的幫忙。她也沒想到那位警官先生會去世的這麼突然。這一切的一切的她都沒能來得及感謝對方。
赤井秀一並沒有錯過宮野明美這一瞬間的異樣,但還是決定先講完自己的發現,再來詢問。“我之前請人去調查高橋陽平的時候,BAU的人給了我照片和一份側寫。”
他從包中掏出了新聞報道上立花和泉的照片,以及從BAU那邊要到的關於高橋陽平的照片放在一起。
“他們通過觀察對方的某些習慣,判斷出他應當擁有過孩子,或者有著照顧嬰兒的經驗。可這些無論是在他提供給FBI的檔案,還是組織內的記錄上,都查不到相關的信息。但我記得誌保說過,高橋陽平在接手你的時候,你已經八歲了。所以這絕對不會是因為照顧你而形成的習慣。結合他記憶缺失的關係,我更傾向於這很可能是在他加入組織之前的事。誌保對此有什麼印象嗎?”
宮野誌保開始回憶起來。某個臨時監護人最初確實差點乾出給人買奶粉的事情來。她明明已經早就過了喝奶粉的年紀了。
而且在高橋陽平剛接手她的那段時間,恨不得她每走一步都在旁邊護著,就像是擔心她會摔跤一樣。
可隻要是神經發育正常的兒童,如果不是異物被絆倒的話,走路絕不可能那麼容易摔倒。
現在想來,對方更像是不清楚她這個年齡段的情況,而是下意識地選擇了自己熟悉的照料方式來對待她。
她開口道:“這件事應該是真的。但是這又和立花和泉有什麼關係?”
赤井秀一接著道:“雖然這隻是我的猜測,但我懷疑這兩個人或許是父子關係。”
姐妹倆都將驚訝的目光投向了他。這麼空口白牙地猜測是不是太武斷了一些。
宮野明美開口詢問:“大君為什麼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赤井秀一解釋道:“這算是我同事給我的靈感吧。他去找BAU的時候,立花和泉犧牲的事也傳到了FBI內部。畢竟立花警官的犯罪心理分析手法簡直和BAU幾乎一脈相承,因此他們也對立花和泉有所關注。”
“那時瑞德博士隨口提了一句立花和泉或許和高橋陽平有關係,畢竟兩人的長相中有著相似的遺傳特征。雖然這隻是玩笑,但我的同事依然將這條信息一並告訴我了。”
“我也去找了遺傳學專家和繪製圖像的專家進行詢問,雖然不能保證高橋陽平的臉是真實的,但某些顯著細節確實能夠由同一類型的基因控製。而且以立花和泉和高橋陽平之間的年齡差距,高橋陽平足以擔當立花和泉的父親。”
他又摸出了一張畫像說道:“所以我想問問誌保,你之前和他相處的時候是否見過他的真實長相,和立花和泉的長相有相似之處嗎?這張是我讓專家推算出來的立花和泉與高橋陽平年齡相仿時的可能畫像,你可以參考一下。”
宮野誌保的視線開始在照片與畫像之間來回轉換,眉頭越皺越深。最後甚至開始動起手來,將人物的頭發擋住觀察。最終得出一個結果,兩人的相似度著實不低。
但少女還是覺得這樣的判斷有些牽強。“可是除去血緣關係,這個世界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