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的算盤打得很響,倒也真讓他們成功了。

一個快退休的倒黴蛋被推了出來,身份足夠,手腳也確實算不上乾淨。

在掐住他的真實錯誤,並用上各種手段威逼利誘之後,這人倒也服了軟,任由他們安排。

現在隻等找到合適的渠道將這件事宣揚出去,但也不能那麼快,否則難免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隨便抓了一個人過來頂鍋。

可惜這第一步就受到了阻礙。他們常用的電視台早就因為先前民眾們的曝光失去了公信力。

而如果選擇直接召開發布會,難免到場的其他媒體會抓著破綻讓他們下不來台。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像先前那樣,自然而然地將信息通過網絡傳播出去。

可不知道是不是浮櫻鐵了心要和他們作對。他們不管是雇人還是自己動手發布的帖子、新聞等等,愣是沒有一則引起水花的。對方似乎有意屏蔽了他們的信息。

要做到這種程度,想必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來清查他們發出的每一條信息,不然不至於連用上各種規避自動掃描手段的內容都被一起屏蔽了。

他們再怎麼鬥,也不至於動到難以查清底細的外國人頭上。所以浮櫻那一堆外國人,到底和他們有什麼仇?

無奈之下,這群人隻能采取最笨的辦法了。

紙媒雖然已經沒落,但也不算完全沒有市場。就算失去了信譽度又如何?隻要輪番密集播報,洗腦都能洗過來!看多了總會相信一點兒吧。

除了輿論戰,他們彆的手段也準備起來。雖說那些真正的幕後主使者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但在這樣幾l乎人人下場的浪潮當中,解決掉幾l個太跳的用來殺雞儆猴還是可以的。

專業的事自然要交給專業的人去做。作為利益共同體的黑衣組織自然不可能在繼續作壁上觀。

要知道他們能發展到當今的位置,雖說有他們付出的利益的因素在,但也不得不承認,正是有了這些人的庇護,他們才得以肆無忌憚地收斂那麼多財富,並且類似於琴酒他們那樣大張旗鼓地鬨市區動手的事才沒有被徹底曝光出來。

總之黑衣組織能成為這黑夜裡的王,這些權貴明裡暗裡的幫助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他們不可能坐視保護傘兼有力合作者的失敗。

這就使得忙著穩定因為受到不明來源的針對,而導致組織局勢不穩的琴酒更加繁忙了。

組織裡的老鼠還在偷偷潛伏著,正是缺人的時候,他還得分出人去幫那些連掃尾都掃不乾淨的貪官汙吏們處理一些“小問題”。

要不是這是那位先生親自下的命令,他都想裝作不知道了。

不過照理來說穩定局勢,這種事情還輪不到琴酒這個專職行動組的成員。畢竟就他那張凶臉和看誰不順眼就給一梭子彈的作風,扔出去不僅穩定不了局勢,還很有可能起到反作用。

可誰讓本該負責這件事的二把手朗姆被針對的比組織還慘,差點連老巢都讓人給連著地

皮一起掀了。

襲擊者的作風和琴酒出馬有得一拚,都是直接上重火力簡單暴、力地平推洗地,而且動起手來十分果決,事後直接一炸升天不留一絲痕跡。

能控製在管控槍械的日本國內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可見這一波人來曆不凡,且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要不是時機和立場不對,琴酒還想真想和這群人認識一下,他們一定會有很多共同語言的。

不過這樣的事就直接導致朗姆現在就跟驚弓之鳥似的,如非必要絕不出門,時刻都躲在安全基地內。躲上個幾l天還會隨機遷移到另一個基地,以免被人抓住行蹤。

光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和殘存勢力,朗姆就幾l乎用儘了全力,自然沒有時間來操控組織的情況了。

看著本就勞模的大哥一天天憔悴,憂心大哥身體健康的伏特加難得聰明了一回,給出了一個在琴酒看來還算有用的意見。

“大哥,既然這些事是那位先生的命令,那麼我們完全可以以他的名義要求其他成員參與進來吧?”

因為疲勞而腦子短路了的琴酒恍然大悟。是啊,平常調不動其他人不就是因為大家地位差不多,而又各有目的嗎?

但如果這是出於那位先生的命令的話,那些習慣於劃水看戲的家夥也不能不從,而且說不定還能從其他人那裡薅走一些有能力的家夥。

比如波本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所以說琴酒很討厭他和貝爾摩德那樣神神秘秘的作風,但不得不說,這倆人中任何一個的腦子都足以抵得上他手下那一大群隻有肌肉的家夥。

偌大一個分部隻靠他一個人動腦子還得付出體力,這麼多年下來也著實有些疲勞。

趁著朗姆隻帶上武力值健長的家夥,而顧不上其他甚至還需要額外保護的人的時候,正好把人弄走。

而且他總覺得波本的能力並不隻局限於對方所表現出來的這麼一點。朗姆那家夥果然上了年紀,這點兒都看不出來,隻知道將人當搜索引擎查信息用,真是太屈才了。

隻要自己這一波任務完成的漂亮,那麼到時候和那位先生開口將人要過來,朗姆也沒有辦法再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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