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努力守護住自己產業和勢力的朗姆接到了驚天的噩耗——他一向自詡為囊中之物的組織,突兀的被交給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繼承者。
而且更讓他想不通的是,這個新BOSS的身份他並不陌生,顯然就是先前被組織乾掉的那個Sakaru財團的繼承者。
敵對方的遺孤分分鐘上位自己的頂頭老大,再怎麼說這樣的操作也太過離譜了一些。
而且你確定立花雅紀上位之後的第一個命令,不會是毀掉這個殺死自己唯一的親人,且破壞掉自己容身之處的犯罪組織嗎?
朗姆有一萬句話想對烏丸蓮耶講。然而從來隻有烏丸蓮耶聯係其他人的份,朗姆想找到對方端看那人有沒有耐心理他。
即使如此,他也沒有放棄連環奪命呼叫的打算,結果喜提警告、訓斥、拉黑一條龍。
烏丸蓮耶這條路是走不通了,他值得將目光轉向了其他人。
貝爾摩德那個BOSS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家夥不在考慮範圍之內,那就隻能找琴酒了。
雖說琴酒和自己一向不對付,但突然更換了上司這種大事,他總不至於一點想法都沒有吧。以琴酒的性子來看,可不像是那種會容忍一個毛頭小子在自己頭頂上指手畫腳的樣子。
然而琴酒的毒舌buff今天也在點滿狀態,他難得耐心地聽完朗姆的一頓控訴,在對方滿心歡喜的以為自己即將得到一個同盟時,嫌棄地送上了幾聲冷笑,附帶著一聲“蠢貨”,隨即掛斷了電話,開啟已讀不回模式。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組織的二把手這樣講話,朗姆氣炸了,帶著剩下的人手當即就想衝過去和琴酒麵對麵PK,結果遺憾地發現,琴酒也加入了下落不明的行列。
這下子他被怒氣衝昏了的頭腦也終於冷靜下來,組織裡看來背著他發生了一些他所沒有掌握的大事了。
他深吸了幾口氣,撥通了自己得力下屬的電話,吩咐的道:“波本,我記得你和卡慕比較熟悉,不惜一切代價,從他那裡打聽出有關於boss立花雅紀的情報來。Timeismoney!”
收到信息的降穀零原本想象以往一樣簡單地回複收到兩個字,反正朗姆就是個急性子,多等一秒都仿佛會迎來世界末日一般。但就在他即將說出口的時候,腦子裡過濾出了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徹底愣在當場。
立花雅紀……是他知道的那個立花雅紀嗎?!
合格的臥底先生第一次用著不符合自己人設的口吻回給了便宜上司:“您說的立花雅紀是之前那個被招進組織充當研究員又被BOSS帶走的Sakaru財團社長的侄子立花雅紀嗎?”
朗姆從這一串超長定語中聽出了自家手下和自己如出一轍的驚訝,心態終於平和了一些。
他就說,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嘛!看來奇怪的不是他,而是琴酒那些乖乖聽話的家夥才對。
琴酒的能力毋庸置疑,隻可惜人已經被烏丸蓮
耶教傻了,那個老不死的說什麼就是什麼。()
正是因為這樣,琴酒才會明明身為高級成員,卻依然累死累活地奔走在組織外勤的第一線。蠢的該是那個少年白才對,白長那麼多頭發了,他絕不承認這是來自於毛囊提前罷工人士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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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扯遠了,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找出黑衣組織這一轉變的真相。
朗姆回複道:“就是他。儘快!”
“收到。”降穀零掛斷電話直接撥打了立花雅紀的電話。
代接電話的澤田弘樹小朋友再次上線,明白地向他轉達了哥哥吩咐他讓對所有人表示自己一切安全,並且也確實安全的事實,隻是目前暫時不方便接聽電話。至於其他的信息,小朋友就一問三不知了。
所以還是隻能找千葉幽人嗎?降穀零歎氣,他記得立花雅紀好像沒有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給對方,千葉幽人會如實告知嗎?
不出所料,打過電話去的波本同學雖然“榮幸”地接到了卡慕大人的回應,但那語氣堪稱一個陰陽怪氣幸災樂禍。
“是朗姆讓你來的吧。嘖嘖,說真的波本,不然你拋棄朗姆來和我乾吧,那家夥沒前途的。你跟著他可惜了。”
評估下來現在還不是認親的時候,降穀零決定繼續保密自己的身份。不過這樣一來天知道這家夥會不會下一句就把自己的反水賣給朗姆,他還是放棄投靠新主這種或許信息的方式,但話也不會說的太滿。
於是他隻能插科打諢外加一點點威脅道:“多謝卡慕大人的邀請,不過朗姆大人對我有恩,我暫時不會離開他。如果您能直接告訴我那就再好不過了。實在不行我隻能直接聯係雅紀了,哦不對,現在應該叫BOSS了。先前BOSS和我一起的時候關係還算不錯,希望他的手機號沒變吧。”
千葉幽人一驚,立花雅紀的手機號變沒變他當然最清楚了,對方的手機最早還是自己給人偷渡進去的。
雖說他相信以立花雅紀的能力不至於中了詭計多端的波本的陷阱,被套出真相去,但讓這個難辯底細的家夥靠近雅紀大人還是太過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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