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降穀零狀似隨意的問:“今天你和hiro見麵了,感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北木朝生眨眨眼,恍然:“我沒有被拐跑,既然答應要喜歡你,不會在確定失敗前反悔的。”

降穀零沉默了一會兒。

“怎麼了?”北木朝生問。

“沒什麼。”降穀零笑了笑:“隻是突然覺得朝生這樣的性格也不錯。”

北木朝生困惑地歪了歪頭。

晚飯後,北木朝生坐在廚房的小椅子上看降穀零把碗筷放進洗碗機,突然想起來什麼:“今天蘇格蘭讓我查雪莉。”

降穀零道:“他跟我說了,你查到什麼了嗎?”

“查到了。”北木朝生手撐著下巴,有些含糊地嘟囔:“但很奇怪,明明就在那,我上次怎麼沒查到。”

而且總覺得內容和他上次查的有出入,好像突然被改變了。

這句話似乎隻是自言自語,他很快又道:“就是上次那管液體,似乎那些並非全部,組織手裡還有一部分,似乎超能力的能量能讓他們的實驗成功率變高。”

“成功率增加?”降穀零重複,忽然想到什麼一般,神色一凜:“組織那個藥目前的特性是……”

“返老還童。”北木朝生接話:“不管他們最終要做什麼,但目前能做到的是這個,如果超能力真的能增加成功率,想必組織那邊已經清楚APTX4869能夠使人變小。”

糟糕的是,他們剛剛才知道這一點。

降穀零和他都想起變小後的那幾天,好消息是他至少染了頭,不會讓自己一下子被發現。

“拍到我的監控我刪掉了一些露臉的畫麵,就算有人查,也隻能看到後腦勺。”北木朝生說:“問題是,如果組織在這時候懷疑你,恐怕會對接下來的行動產生影響。”

至於他之前跟著降穀零出去的那幾次,倒確實沒被監控拍下來,不太需要擔心。

降穀零思索片刻:“我來處理這件事。”

帶一個金發孩子去醫院和遊樂園很容易解釋,隻是這其中需要北木朝生的一些協助。

“大哥,波本那天帶的孩子確實是任務相關,醫院的就診記錄有他的資料,監控也沒有被改動過的痕跡。”伏特加低聲彙報。

坐在副駕駛的琴酒沒有說話,他和往常任何時候都沒有區彆,頭頂的帽子遮住眼睛,叼著一根煙。

“沒有改動痕跡?”琴酒冷笑:“他們敢保證即使是北木朝生動手,也沒有嗎?”

“可薩格利的手廢掉了。”伏特加下意識道,緊接著,他意識到他可能說錯了話。

車內的氣壓迅速下降,讓人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好在琴酒並沒有把矛頭指向他,而是冷聲道:“去找人盯著波本。”

琴酒不相信巧合,在藥劑被不知名勢力奪走後,那個唯一的目擊者工藤新一立刻出國,波本則突然領著七八歲的小孩去醫院

檢查。

而不管哪裡的監控都沒有拍到孩子的正臉。

儘管前幾次波本都滴水不漏,表現得毫無疑點,但琴酒的直覺告訴他,波本絕對有問題。

也許波本就是那個無禮的竊賊。

琴酒攥緊手裡的伯/萊/塔,眼神陰冷。

“波本現在是朗姆最看重的人,我們不能亂來啊大哥。”伏特加有些忐忑地道。

最近琴酒已經因為薩格利的事,找了不少組織成員的麻煩,行為太過瘋狂,已經被不少人暗搓搓打小報告,那位先生也發話讓這件事停下來。

現在琴酒又盯上了波本,波本完全是個睚眥必報的笑麵虎,手段陰得狠,之前琴酒帶走薩格利,就被對方找了很久的茬,現在又來?

“朗姆丟了那隻眼睛後,一年比一年蠢了。”琴酒冷笑。

伏特加不敢出聲。

既然琴酒執意要查波本,自然是要安排人跟著對方,可頂級的情報人員也不是那麼好跟蹤的。

伏特加絞儘腦汁,忽然想起什麼,趕忙道:“對了,蘇格蘭好像被叫回來了。”

在美國待的幾個月,蘇格蘭的任務完成度極高,幾次試探也都完美應對,再加上組織在日本有些缺乏人手,便重新將人召回。

琴酒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但最終定格在即將咬住獵物喉嚨的興奮笑意上:“去找蘇格蘭。”

也不知道把火引到蘇格蘭身上是對是錯,伏特加默默發動了引擎。

*

時間一天天過去,在北木朝生可以慢跑半小時還遊刃有餘時,手機突然收到了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是我,我回國了,你願意來見我一麵嗎,朝生。”

蘇格蘭?

這短信必然有蹊蹺,畢竟他們早就見過麵了,而且也交換了聯係方式。

當時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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