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琴酒肯定會有所防範。”降穀零坐在椅子上,認真地給北木朝生講解利弊:“他知道你被人帶走,就會對背後的勢力有所防備,甚至做好了打硬仗的準備。”

北木朝生啊了一聲:“你說的有道理。”

他都這麼明顯地被人帶走了,大概率是與組織敵對的勢力,琴酒怎麼可能不做好充足準備再來見他。

那和琴酒硬碰硬屬實不劃算,還有可能暴露降穀零的身份。

但是:……

“抱歉,零。”他拿出手機,將屏幕展示給對方看:“不管你們如何安排,我必須要去。”

他低聲道:“即使暴露超能力,我也要抓到琴酒。”

屏幕上,是來自琴酒號碼的短信,非常乾脆利落言簡意賅的威脅。

“如果你不來,我會殺了他。”

這個他指的不管是蘇格蘭還是工藤新一,北木朝生都不敢冒這個險。

尤其是工藤新一,他的推理再厲害,運動能力再強,也不能每時每刻都提防狙擊手。

降穀零的臉色沉了下去。

擁有軟肋就有了弱點,很明顯,琴酒最善於利用弱點。

“我知道了。”他歎氣:“就算我說我會派人保護工藤君,你也要去,是這樣吧。”

北木朝生點頭。

“那我們一起加油吧。”降穀零握住他的手:“我不會讓琴酒帶走你的。”

“而且要把他抓回來。”北木朝生補充。

對於抓捕琴酒來說,一天的時間實在有些勉強,不過這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機會,所以公安這邊還是緊鑼密鼓地籌備起來。

約好的時間轉眼便到了,北木朝生在衣櫃裡挑挑揀揀,降穀零從後邊仗著身高的優勢拿出一件嫩黃色的針織毛衣:“外邊冷,多穿一點。”

毛衣外搭著白色的羽絨馬甲,淺色的加絨牛仔褲和毛茸茸靴子,再搭配上貓耳毛線帽,從帽子上垂下來兩顆白色的絨球。

北木朝生被他打扮完,死魚眼看他:“這些衣服也是風見先生買的嗎?”

這個貓耳帽子怎麼看都不像風見裕也會買的風格。

降穀零眼睛都不眨地甩鍋:“這裡的衣服都是他負責的。”

他的衣服確實大多都是風見裕也買的,但北木朝生的都是他親自挑選,為此還和風見詢問過適合的店鋪。

因為之前聽風見裕也說過這件事,北木朝生輕易相信了,他扯了扯這明顯可愛活潑風的衣服:“我在風見先生心中是這種形象嗎?”

不過這套衣服一點黑色都沒有,和在組織時的穿搭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想要出門,又被降穀零拉住,淺淺親了一口。

“有種把男朋友親手打扮好送給情敵的感覺。”降穀零抱著他歎氣。

北木朝生揪住他的臉往外扯:“那你努力點把我奪回來啊。”

見降穀零抱著他不鬆手,恨不得變成一隻掛在自己

身上的金色抱抱熊(),北木朝生又說:放心啦(),我是長了腿的花精靈,可以自己跑回來的。”

他雙手抱住降穀零的臉,湊過去親了親:“我要走啦,再不去就要遲到了。”

去那種鴻門宴還管什麼遲不遲到,降穀零隻能鬆手,看著北木朝生出門。

那雙下垂的狗狗眼中,溫暖的情緒慢慢抽離,拿起手機時已經化為堅定:“跟著他,這次的計劃不允許失敗。”

他絕對不會讓北木朝生再落入組織手裡!

可能是為了讓他放寬心,蘇格蘭和他約定的咖啡店是在熱鬨的市中心,很明顯是一家情侶咖啡店。

蘇格蘭這次也沒穿那件組織戰服藍色連帽衫,而是穿了一件和北木朝生很搭的白色外套與高領毛衣。

他溫和地朝北木朝生招手:“朝生,這裡。”

好像真的是來約會的——如果他對麵沒有坐一個格格不入的琴酒。

大概沒人能料到,琴酒會這麼直接地出現在這兒。

至少按照北木朝生的構想,他應該是先和蘇格蘭見麵,再被對方帶去哪裡見到琴酒,開啟一係列爭鋒相對,而不是在情侶咖啡店,與前男友和前前前男友坐在一起。

北木朝生很想轉身就走,但來都來了,隻能硬著頭皮走到他們麵前。

蘇格蘭起身迎上來,幫他摘掉帽子和口罩,順手理了理他額前有些淩亂的發絲:“我幫你點了熱奶茶,應該是你喜歡的口味。”

北木朝生差點跌進溫柔陷阱裡,但他還是清醒過來,板著臉擋開蘇格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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