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理:“確實。不傻的話,我包男大學生不好嗎,找這麼個貨色,腰力都不行。”

本來還口頭上占了上風的憑恕笑容僵住了。

憑恕真想抬腳踢她沒肉的屁|股一下,但無數小弟圍觀著,他話頭一轉:“更重要的是,這位富婆的錢都是一刀一刀捅出來的,她乾的是殺手的生意,這輛車最起碼就值十幾條人命。你要是跟她打,那祝你們不留遺憾,我就先去外頭抽根煙。”

引粒子將信將疑的看了宮理一眼。

如果說她是仿生人的話,這樣逼真的身體確實是非富即貴吧,剛剛的身手又的確了得。敢兩個人開著這麼顯眼的車一路北上,如果不是傻白甜就是奇人了。

引粒子太討厭這個惡劣的家夥:“你打碎了我兩條腿,還想說這個!”

憑恕晃著腳,鞋底踩在他們剛剛坐著的沙發上:“就你那兩條假腿給你打爛了,你就換嘛,人不能為了麵子丟了腦子吧。你陰我我弄你,你現在要弄死我你又不舍得付出那麼大的代價,那就好好做生意唄?剛剛你開口六十五萬?這樣,我給你十六萬五,不錯了吧,地圖、油、電都配著,你我都知道這些東西你賣給彆的司機,連六萬五都賣不上。”

引粒子竟然這時候還在嘴硬,也可能是因為帶的小弟太多,不得不嘴硬:“如果我不同意呢!”

憑恕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耳骨洞:“那就隻能讓我們這位暴躁的富婆把你這裡夷為平地了,哦她不但愛殺人,還有一個愛好就是把自己討厭的人屁|股裡塞上會放電的賽博炮仗,扒光了衣服捆著手拴在車後頭跟著我們跑三十公裡。我本來也不想從她的,可她這麼威脅我,為了自己的屁|股著想,我就從了——”

宮理抬腳就踹憑恕,他靈活地躲開,還拿起其他人桌子上剛上菜的炸鳥腿塞到嘴裡。

但她嘴上還是補充道:“賽博炮仗不行,我喜歡土炮仗,一千響的。”

憑恕叼著鳥腿笑得就像個吃了小母雞的老母雞。

引粒子心裡很憋屈,但他也意識到眼前這個女的根本不是窮鄉僻壤的超能力者能對付的,說不定是什麼萬城跑出來的人物。

那錢還總是要賺的。

他借坡下驢:“這兩條腿的費用不能不加吧,兩條腿一條四萬,二十四萬四千,是兄弟的份上,抹了零頭就算二十四萬吧。可是兄弟真要勸你一句,憑恕!還傍富婆!我瞧不起你!”

媽的,人生贏家的儘頭就是傍富婆嗎?憑恕算是往北做生意裡混的最好的,最有能耐離開這半死不活的地方的,結果萬城發展的最後歸宿是這條路?

宮理退了幾步,走回桌邊,靠著桌沿。憑恕忍不住看向她脖頸,剛剛引粒子就盯著她脖子看了,她穿著長袖外套都沒怎麼露肉,脖子也能看出來性感嗎?

她倒是脖頸挺纖細修長的,完全看不出來是能一扭頭一抬腳踢死人的狠人。憑恕舔了舔嘴唇,給自己點上煙,又拿了一根遞到宮理嘴邊。宮理沒好氣的叼住煙,他忍不住笑起來,做戲做全套,而且還演得很上癮:“嘖,引粒子你這就是人醜不知軟飯香是嗎?”

他一開始說傍富婆,引粒子還覺得完全是在搞笑,但現在憑恕跟這女人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了。

憑恕一邊垂眼給宮理點煙,一邊道:“再說,你一個老色批盯她半天了,我應該拿煙燙爛你的眼睛才對。”

憑恕說這話的時候,不知為何心裡一窒。不像是他的感覺,反而像是平樹聽到了他的話,情緒聯動到他這裡……

小弟們把引粒子扶起來,攙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其他的司機也都緩緩放下自己包裡兜裡的槍,繼續吃飯。引粒子屁|股沾在凳子上,又恢複了一副大佬的樣子,對廚房裡的六手廚子喊道:“人家又加了三個漢堡,兩個披薩,快點做完送上來!”

平樹在他腦內道:“你去付錢,彆讓宮理付錢了。”

憑恕撇了一下嘴角,心裡開口:“她有錢讓她付唄,我的人設現在已經是腰不行的小白臉了。”

平樹急了:“這個車已經花了很多錢了,二十萬也不多,你不付錢我就出來了!”

憑恕隻好晃晃悠悠走過去,轉賬給引粒子,引粒子不會跟錢過不去,拍著自己被打爛的膝蓋,又開始一口一個“憑哥”:“以後還往北邊跑嗎?我這兒也有些貨可以做生意,咱們商量商量?”

憑恕叼著煙:“就跑這麼一回,以後不做了。”

引粒子看了宮理一眼,抽了抽嘴角:“憑哥,男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

憑恕笑起來:“是,為了我的事業我要去敷個麵膜。”

乾瘦的六手廚子穿著布滿油汙的長圍裙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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