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 第 388 章 憑恕發瘋的又吼又罵,……(1 / 1)

宮理先洗完澡,懶懶地躺在臥室裡,就在要睡過去的邊緣。憑恕在她之後去洗澡的,她聽到他把一堆衣服塞進臟衣簍裡,聞到憑恕很不聽話的吸了卷煙。

但宮理開了車內明火報警,卷煙很快引來一陣警報聲,嚇得憑恕差點跳起來,慌手忙腳地掐了煙去關掉各種警報,終於長舒一口氣,甚至還探頭探腦想看看她有沒有醒。

憑恕可能正在拿濕巾或擦布,正在打掃沙發,他一邊擦洗一邊小聲嘟囔著,大部分都聽不清,宮理隻依稀聽見:“這到底是什麼、呃啊……丟死人了、下次戴著口罩說不定就不會叫這麼大聲了……”

宮理心道,戴口罩有屁用,下次戴個口*吧。

憑恕明顯打掃的有點潦草,他就囫圇吞棗的擦了一下就不乾了。倆人最後也沒吃上四菜一湯,他熱了兩個火腿帕尼尼,宮理就吃了大半個,他把自己那個和宮理剩的小半個塞進嘴裡,還嘟囔了一句:“每次吃飯都剩,嘴還不愛停,天天吃零食——”

外麵天都快亮了,憑恕把T.E.C.開機了,但T.E.C.好像不是很喜歡憑恕,都不怎麼搭理他就駛到前艙去。憑恕還不爽的掰了它機械臂一下:“死機器人,你是不是翻我白眼了。”

他跟T.E.C.在那兒單方麵生氣了一會兒,又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來。

憑恕站在床邊看著宮理,似乎有點很不適應,宮理甚至以為他要大叫一聲跳到床上來嚇她。但憑恕隻是輕手輕腳的躺上來,宮理剛覺得他挺乖的,就感覺憑恕轉過身,整個人朝她貼過來。

他一開始隻是臉埋在她半乾的頭發中,後來開始緩緩把全身重量壓在她身上。

宮理:“……”喘不動氣了。

她想推開憑恕的腦袋,就聽到他小聲地嘿嘿笑了兩下,很得意的兩邊手臂抱著她,像是疊在一起的小熊貓似的壓著她就想這麼入眠。

宮理本來想再多忍一會兒,後來真的要喘不上氣來,而且這家夥體內裝著東西的話,體重也會遠超正常人,她實在受不了屈起膝蓋推了他腦袋一下。

憑恕悶哼縮成蝦子:“呃!我的……”

宮理睜開眼:“你能不能好好睡覺。”

憑恕憋紅了臉,想讓她道歉,但似乎又覺得自己在爭寵的時候,不能脾氣太大,竟然拙劣的模仿著他心目中的綠茶平樹,眨眨眼睛委屈道:“宮理,好疼啊。你給我揉揉吧……”

宮理氣笑了:“揉個幾、你趕緊睡,閉眼,我快困死了。”

憑恕悻悻躺回自己枕頭上:“你真的不抱著我睡?這麼累是不是因為我太厲——啊,疼疼疼疼!我睡了我閉眼了呼……呼……呼我真的睡著了已經呼……”

宮理看他閉眼裝睡,忍不住想笑,這家夥怎麼能做到如此油膩又搞笑可愛的。

宮理睡著的很快,甚至連後來憑恕又朝她貼過來都不太知道,隻是夢裡覺得身上很沉。

宮理確實睡得很沉,平樹大概隻睡了四五個小時就醒來了,她一無所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枕著他胳膊。

平樹小心翼翼地將胳膊從她頸窩處抽出來,托著她腦袋放在了枕頭上。宮理隻是抬了抬眼皮,迷蒙中灰白色的眼睛看了他一下,咕噥著像是小聲叫了他名字一下,就又閉上眼睛睡過去。

平樹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嘴角,把自己的薄被扔到床尾去。

他知道宮理要是感覺旁邊沒人就會睡得四仰八叉,如果他的被子也在床上,就會像是水草一樣纏著她,她在睡夢裡還會跟被子搏鬥——

平樹有點睡不著。

他也很難說自己是什麼心情。

昨天夜裡他不搭理憑恕,憑恕卻拚命在腦子裡跟他耀武揚威,甚至光耳釘的事兒就足足說了半個小時,講什麼“耳釘定情是不是跟她給我戒指差不多了”。

平樹在腦內裝死,壓根不理他,憑恕給他顯擺半天也沒見他反應,也無聊的扁扁嘴睡著了

這會兒,平樹照著鏡子,看著自己右耳上掛著的黑曜石耳墜,忍不住摘了下來。

他很想扔在洗臉池裡,但想到是宮理的東西……就又攥了攥,放在了側麵壁架上,跟宮理的頭繩放在了一起。

耳洞那邊腫起來了,他也知道不繼續戴著耳釘,耳洞很容易長上。但平樹不想管,隻是洗了一把臉,走出了盥洗室。

白天燈光下就能看出來,沙發擦得一塌糊塗,平樹深吸了一口氣,才拿起櫥櫃邊掛著的軟巾,又把沙發擦了一遍。

地毯上還有宮理的襯衫扣子,平樹彎腰撿起來的時候,發現桌子下頭還有一個打了結的……

他動作僵了一下,但還是撿起來扔掉了。

平樹洗了半天的手,他手腕上甚至還有勒得發青發紫的痕跡。他覺得挺可笑的,明顯從痕跡上來說,昨天跟宮理胡鬨的就是同一副身軀,甚至那套裡的東西和他之前……完全是一樣的。

但他和憑恕卻又是完全不同的人……

平樹明知道遲早會這樣的,心裡還是說不上來的彆扭。他真的腦子裡想了許多種能氣死憑恕的方法,又自己覺得沒勁作罷。

他以前就沒想過憑恕也會喜歡彆人,甚至是……暴露出自己的自卑,那樣追逐著宮理。平樹一方麵覺得宮理對自己很好很溫柔,對憑恕卻有點惡劣,他有點解氣;一方麵又覺得宮理並不是愛屋及烏,而是真的挺喜歡憑恕的性格,他心裡滿是不體麵的吃味。

平樹不停地安慰自己,現在這樣是最好的選擇,宮理是個活躍散漫且情感經曆豐富的人,他擔心自己性格有點悶會讓她遲早厭煩,但有憑恕在,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以後對上其他“情敵”,他應該更有勝算。

可是……但是……

平樹真的覺得,自己上次隻是讓憑恕出來清理,真是還不夠。

他低頭在做著咖啡,就聽到宮理起床的窸窸窣窣聲音,她似乎坐在床邊就扯著嗓子叫他:“平樹——平樹,我拖鞋呢?”

平樹從櫃子裡拿了雙新拖鞋,走進臥室,宮理頭發翹得像一隻被狂風吹過的獅子狗,他忍不住笑道:“昨天的拖鞋臟了。”

宮理腦子反應了半天,好像也沒怎麼臟吧,就是被憑恕踩了好幾腳。

宮理光著腳穿上新拖鞋,對平樹伸出手。

平樹對這種純粹的撒嬌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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