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第一八一章 建文新政。……(1 / 1)

無疑,每次說到這些的時候,現場的氣氛總是有點沉悶。

就在這時,朱樉開了口,由於靈堂裡頭已經禁止說馬列了,所以他笑哈哈的安慰大家:

“清朝真是爛啦!連鹽稅都抵了出去,稅都換彆人收了,這皇帝是誰當呐?”

朱棣搖頭:“這張廷玉在比爛,二哥,你還現場比起了來了……”

朱樉嗤道:“安慰你們還不高興,非要我說出你們就是爛嗎?”

朱棣:“……”

老朱:“……”

【回到建文新政。

地方上還有些增減水利部門、倉庫等細節,較為瑣碎,特點不夠突出,故而略過。

官製改革還剩下最後一個大改動。

將地方布政司的左、右布政使合二為一,由從二品→正二品,下麵的副官們依次升階。】

這是真的挺大的。茹瑺:“如此一來地方布政使將會比其他二司主官都高一品啊。”

朱樉翻譯道:“就是讓大家都聽布政使的話唄。也不是不行。不行嗎?”

他詢問大家。沒人理他。

【布政司(民政)、按察司(刑獄)、都司(軍政),是朱元璋獨創的地方三司係統,旨在分割地方權力。

它和廢除中書省的行為是互相配套的。

故而,洪武14年,布政使從1人→2人的舉動,可以理解為朱元璋在進一步分割相當於“書記+長”的地方行政主官的權力。

而非地方事物太多,一個人忙不過來,得兩個人乾。】

茹瑺終於把自己一直疑惑的東西問出來了:“這書記+長,到底是以什麼邏輯來命名的?具體分管的事務是什麼?”

對之前的兔朝官職表印象深刻、倒背如流的鬱新加入討論:“我雖明白‘書記’這個字眼,但為什麼長不直接叫副書記呢?太容易按字麵的一省之長去理解了。”

大家覺得未來的官製實在太複雜了。

不理解、不理解。

怎麼會有那麼複雜的官?唉,對比一下宋朝的結銜是多麼的簡單,看看,人家每個字都明明白白寫了:

推誠保德崇仁翊戴功臣、觀文殿大學士、特進、行吏部尚書、知江寧府、上柱國、太原郡開國公、食邑四千六百戶、食實封一千二百戶王安石。

每一個都看得懂!毫無閱讀理解的難度!

【他做了不少實驗:

洪武14年,9個平民“儒士“直接出任布政使。

洪武15年,5個平民“儒士“,4個低階武官(百戶、鎮撫)。

洪武18年,8個低階武官。一批武官的親屬升任左參政等(布政使下一級,≈省委常委們)。

這些事情都證明,受“郭桓案“等影響,朱元璋一度還有過用武將去加強控製地方的想法。

文官——蟲豸!

武將——可以試試。

試了幾年,不太行。老朱在洪武21年卸任了所有武將出身的布政使們。

洪武26年,任命13個國子監生為布政使。】

老朱嘟囔了:“何止武將們!咱還試過了武將們的女婿、武將們的兒子去當布政使,結果統統都扶不上牆,累得咱白操了這回心。還說未來以文抑武不好,給你們機會了,你們就是不抓住,怎麼有臉抱怨?”

武將們:“……”

文臣們:嗬嗬冷笑。

【總的而言,洪武朝,除了早期2例由中央的六部尚書外放的布政使,以及洪武18年,唯一一個從布政使升任工部尚書的徐本外。

各地布政使均呈現一種“出身”較為隨意,“缺乏”上升空間的特性。

經常被老朱免職、問罪。如果乾得好,許你“久任“,更希望你在地方長時間發光發熱,而不是成為“京官”。】

朱元璋:“???”

老朱震怒:“他們偷懶耍滑,貪汙受賄,被我問罪,還是我的錯嗎?乾得好的,我讓他們留任,讓他們在熟悉的地方發光發熱,難道也是我的錯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未來的周忱,隻乾了區區20年,我還嫌他乾的不夠多呢!”

解縉默默補充:“周忱是巡撫。”

老朱冷哼:“一個意思!”

【朱允炆的策略和朱元璋有了極大差彆。

他開始重新強調“布政使”的重要性,把這個角色更多的往以前的“刺史”靠攏,讓它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一省top1。

因此,其用人、升遷思路都大不相同。

會從中央空降高級知識分子,也給地方官員做高官的機會。

如:上任之初就把政績卓越的布政使召入中央。

張紞,雲南左布政使→吏部尚書

王鈍,浙江左布政使→戶部尚書

陳迪,雲南右布政使→禮部尚書

後有:鐵鉉,山東布政使→兵部尚書

相對應的,六部高官外放出任地方布政使。

暴昭,刑部尚書→尚書兼任平燕布政使

張昺(bǐng),工部右侍郎→北平布政使】

大家聽完了靖難,再聽這些,有了全新的感覺。

“這張昺暴昭的活兒,多麼的艱難啊!一個區區工部侍郎,竟然要去彈壓太子棣弟;一個刑部尚書,站在抗燕第一線,唉……”他們用一聲長歎補完未儘的話。

補了之後,意猶未儘。

又開始逼逼賴賴。

“大侄兒啊,你這派出去的官,還不夠高啊!”

“等等,更高的不就是吏部尚書了嗎?”朱橚疑道。

【PS:這裡有個特殊案例。茹瑺。

他是吏部尚書→河南布政使,尚書銜依舊,未除。並在11個月後召回中央,任兵部尚書。】

茹瑺心裡種種的咯噔了一下。

這是什麼。

這是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

他突然發現自己成為了靈堂C位,大家的目光,在這一瞬間,全部都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

突然,有人發出靈魂疑問。

“我記得前麵有個說法,他是被排擠出去的呀!怎麼被排擠了,這尚書的名號還帶著?”

【以太宗實錄為首的論調都是,他遭到黃子澄等人排擠外放。但看到這部分改製內容後,up認為下麵這個說法也說得通:

茹瑺和暴昭類似,是通過尚書銜去增加地方布政使的份量。

河南可是靖難兩條糧道之一,朱允炆難得加驛站的地方呢!

隻是茹瑺在朱棣進城以後擔當了第一勸進人的角色,還因此得封“忠誠伯”,於是實錄對此進行了美化。

他是遭到建文帝的迫害,才轉投明君啊!】

茹瑺:“???????”

茹瑺滿臉懵逼。

郭英咦道:“曹國公,都開城門了,你居然還做不了第一勸進人?!”

李景隆:“我身受皇恩……”

哄堂大笑!

“哪個恩?嗯?”大家戲謔問。

“我……我身受南京城城門之恩,不可令城門損壞!”李景隆破罐破摔,正經的‘受太祖皇恩’說過了,那就隻好這樣說了吧!

還有人提醒:“6月11日,皇孫派茹尚書和曹國公去找太子割地求和,看來茹尚書也當場反水了。

茹瑺:“……”

茹瑺現在很慌張,他仿佛感覺到了自己同僚鬱新那暗暗鄙視的眼神,這讓他感覺自己和曹國公到了同一梯隊。

而更要命的是,大家還繼續說:

“一個開城門,一個首勸進,文武搭配,乾活不累,忠臣,大大的忠臣!”

“不過曹國公到底也抵抗了一段時間,茹尚書好像隻是見了太子一麵,就……”

“要不怎麼叫忠誠伯呢?”

說著說著,他甚至不如曹國公了!

看那曹國公逐漸亮起來的雙眼!

他還惺惺作態:“哎呀,我不如茹尚書,一眼就識得真龍……”

真龍老朱:“?”

小龍朱棣:“……”

茹瑺:“……”

茹瑺開始尋找暈倒的地方。

【說法二選一,看大家對朱棣的信任度有多高了hhh】

大家怒扣:“0!”

對朱棣沒有一點點的信任!

【朱棣上位後,名義上“恢複舊製”,但對於布政使這個重要職位一直拖到永樂2年才補齊“缺額”。

此後,不斷存在優秀布政使參政(省委常委)升任中央的記錄,卻沒有任何升遷他們為布政使的行為。

也幾乎沒有其他針對布政使的補缺,一直到永樂11年才一口氣任命了19個新布政使,並開始正常補缺。

以上種種均證明,朱棣是在故意留缺,在事實上執行單一布政使製。

(PS:清朝也是1布政使製)】

“這是永樂建文新政×幾了?”

“數不過來了,數不過來了!”

【永樂11年,朱棣隨徐皇後北上,後來的11年裡,他在南京僅待了半年。

政治中心的大轉移,以及永樂9年啟用戶部官員巡撫地方的案例,都促使了猶豫許久的他決定先回歸老爹的分割地方官員權力的老路,再派中央的人去seesee的新路。

他依然保留了部分朱允炆的idea——啟用高級知識分子就任+前往中央的晉升路。

Up認為,朱允炆對地方官員的重用是積極正向的,所謂宰相必起於州部。

明朝後期的官員選任,相當受詬病的一點就是,以“非翰林不入閣”的思想帶頭,一大堆官員喜歡留在京城,而恥於外放。

一群要對全國做決策的領導人,跟養在深宮的皇帝似的,很少深入基層了解民間疾苦,製定出很多遠離實際的政策。】

朱樉:“這話說得,你不在皇帝跟前怎麼做那貼心小秘呢?內閣是近臣政治,內閣又淩駕於其他官之上,上行下效蔚然成風。”

朱棣反駁道:“這怎麼又怪到我頭上?自古以來多少權臣都視外派為放逐,長久的不良習氣罷了!“

“那是一部分,另一部分叫放虎歸山,多是和你一樣造反成功的人。”朱棡脫口而出。

大家:“……”

也許下意識的反應最真實吧。

【那1布政使製,或者說“封疆大吏”的存在,到底好不好呢?

還記得廣東廣西互相diss,暗暗不合,於謙提議設立“兩廣總督”,軍政合一嗎?

三司係統也是類似的,權力是分割了,責任也分割了,利益也分割了。

大家都站在了不同的立場,嘴上說著為黨國效忠,心裡全都是烏漆嘛黑的小算盤。

壞一點的互相使絆子。

好一點的一起互相推諉,搞懶政。我不做事,就不會做錯事嘛!

中央看到這要麼吵架打架,要麼集體緘默的狀況,頭大。就開始尋求一個話事人,一個一錘定音的人。

都TM給我閉嘴!

中央心裡也有小算盤,這人最好我派去。於是往往從“監察係統”的自己人裡找話事人。

這也是為什麼曆朝曆代,總有一種“監察機構”會轉變為地方上一級行政機構的趨勢。】

“沒有行政權,監察者很難使眾人服眾,有了行政權,就無法獨立行駛監察之職。”楊士奇歎道,“要怎麼把握好這個度呢?”

他對前麵兔朝徹底剝離監察係統的“行政”,使它被最高權力機構直轄的改動,印象極為深刻。

【比如前麵的“巡鹽禦史”。

還有“刺史”,最早是監察係統裡的“禦史”。皇帝利用它去監察地方,久而久之,變成了地方最高軍事行政長官。

隋文帝統一南北,改州-郡-縣三級行政區劃為州-縣兩級。

改革後的州的大小可以類比我們現在的市,中央一口氣要統轄那麼多的市,集權是集權了,可太多了,累死了。

此時就出現了“道“,好多個州合在一起,組成新的“省級”,它一開始也隻是“監察”範圍的概念,逐漸的又變成了州以上的行政單位,形成了新的三級行政區劃。

這些中央的人,在地方呆的久了,心裡算盤biubiu響。天高皇帝遠,我聽你們做什麼!

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封疆”。】

傅友德突然道:“我看世界地圖上,美國的州,非洲的國家之邊界都是橫平豎直的,怎麼會這麼分呢?

‘省’那麼大,從古至今,劃分各地歸屬時,都會故意讓它們彼此犬牙交錯,讓四鄰扼住你之咽喉。

便是不故意如此,也該按照地理上的山脈歸屬,河流、平原等來……”

咦!

被這麼提醒,在場的眾人都意識到了這蜜汁盲點。

朱棣沉思:“如此特彆的劃分方式,肯定不是天然形成的。唯有人為劃分。難道那美州也好,非洲也好全都是一整個國家,然後被人簡單粗暴的按大小割開……?”

朱元璋:“按光幕的說法,美國是現在最強的,美國和加拿大那麼長的邊界,無險可守,加拿大認命當它的附庸,倒還可以相安無事。

非洲劃的更碎,那麼碎又無強者的話,怕是要年年攻伐,戰爭不休了。”

朱棣揪心不已,歎氣道:“未來也是水深火熱啊,真是不負責任的統治者!還是讓大明把它們都收入囊中,好好劃界,免除災禍吧!”

【So,朱允炆的改革和未來明朝“巡撫”製度內在邏輯是相似的。

最後的走向也是相似的。

嘉靖年間,“巡撫”已經成了事實上的地方最高長官。發展到晚清,偏向軍事的“總督“搞起了東南互保,和朝廷saybye。大清呀,我們要自己遠航了!】

銳評之王朱樉此刻發表他的重要講話:“還是保吧,要不然,那鹽稅抵完之後,田賦也要抵押了!”

朱棡說:“恐怕不是抵押田賦,是直接割地。”

朱樉搖頭:“割地,割地。”

【央地關係是一個永恒的大命題,我們也在摸索的路上。其中非常重要,且完全有彆於封建社會的,是落實“第一責任人”。

我們的每一級彆都有明確的“一把手”,相應的,也要承擔“第一責任人責任”。

學校裡出了什麼事,校長是絕對逃不開責任的。

鄉鎮裡發生了什麼很惡性的凶殺案,片警們也許還能保住工作,一把手們100%得連夜寫辭職信,你不擔責就會被上麵追責。領導要負全責。】

大家:“???”

大家震驚:“這一把手在未來兔朝這麼水深火熱嗎?”

他們不禁看向了此刻的真正的全國一把手,坐在椅子上的老朱。

朱元璋跳起來:“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哪有這種事!你這兔朝,咱懂了,你們說的那些很好的政策,自己都未必做得到,卻要來說給我們聽,PUA我們大明的淳樸官員們!”

現在大明的官員們,已經完成了他們的終極進化。

從“理解兔朝”、“想成為兔朝”,進化成了“質疑兔朝”。

【有多大擔當才能乾多大事業,儘多大責任才會有多大成就。

這是這些年來黨風建設的一大主題之一。

說實話,我們現在也不是烏托邦,如果烏托邦也不用三天兩頭的上黨課了。

任何政策都要人去執行。

用責任感和使命感去鞭策公務員隊伍儘可能少的扭曲其中的執行環節,讓政策落地的更準確。

我們通過“第一責任人責任”,把道德層麵的東西落成了製度,變成我們吏治建設的重要組成部分。】

跳起來的朱元璋坐回椅子上。

從“質疑兔朝”他又變成了“理解兔朝”,突出一個轉進如風。

“這話說得實在。責任、當擔,缺一不可!這樣想來,也不是不能學一學……”

一把手鬱新、茹瑺:“……”

【管理員說:治國就是治吏。

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將不國。

如果臣下一個個都寡廉鮮恥,貪汙無度,胡作非為,而國家還沒有辦法治理他們,那麼天下一定大亂,老百姓一定要當李自成。】

老朱怒罵:“老百姓就算當也隻會當朱元璋!支持李自成那敗犬有什麼意義!”

大家:“……”

鬱新弱弱地說:“上麵這段話說得很好,我們可以把最後這個名字換……”

茹瑺狠狠踩了他一腳。

換什麼,真換成朱元璋嗎?拿你的腦袋換啊!

茹瑺冷靜說:“我們可以把最後一句刪掉去宣傳。”

老朱哼哼唧唧。

【古往今來,在變法時對“吏治”認識最深刻的,攝宗的考成法不說第一吧,肯定也是最出名的。

經常有人把他和王安石放在一起對比,認為攝宗把考成法放在改革的第一步,就是他能成功,王安石會失敗的最大區彆。】

老朱納悶道:“這後輩的曆史水平是不是真的不行,怎麼咱的好大孫和一個臣子對比起來了?非要比,和隋文帝比比,和唐太宗比比,再和咱們家老四比比,那不就比出來了嗎?”

朱棣弱弱說:“爹,我是洪武舊製。”

老朱白了他一眼:“加上建文新政。”

朱柏提出一種可能性:“這邊都是開國的改革。攝宗孫兒畢竟是明朝中後期的事情了,祖宗之法的壓力肯定很大。說不定後輩是看上了王文公(王安石)那種‘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執著。”

鬱新點頭道:“這話雖不是王文公所說,但以形容王文公,卻是極為恰當的。”

【朱允炆對吏治也有不少想法。

建文新政,除了“官製改革”,另一大重要組成就是“吏治改革”。

他也把它放在了第一位。

洪武31年閏5月18日,朱元璋去世8天以後,朱允炆下了他當皇帝的最初兩道政令,是關於吏治的。

3天後,5月21日,他的第4、第5條政令,還是關於吏治的。

數量很多,up大致把它歸納為:調整官吏福利,調整官吏選任機製,調整官吏考核機製三大塊。】

朱樉:“?”

朱樉:“能有什麼福利?把降低官吏福利說得這麼委婉嗎?”

朱橚:“沒有啦,大侄兒是提升高官福利,克扣底層福利啦!”

【從簡單的說起。

1、福利。

舊:在京官員們請假時需要上奏給八八,八八裁定,吏員考滿通過,上司給假。

新:統一禮部處理。

舊:超過三年沒回家可以在家多待1個月,

新:3個月。

舊:官吏生病or殘疾,醫生看了確認無誤可以發放為民。

新:瞎1眼、跛1足、傷左手、痔瘡未漏的召回來繼續在雜職部門乾活。吏員9年考滿無過,給冠帶酬勞。

這部分沒什麼好說的,老朱精力狂魔不可取。

明後期規定的更詳細一點,什麼逾期罰工資,根據老家遠近定期限啥的。

但也挺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的,五險一金、工傷保障、殘疾人特殊優待那是想都彆想。】

大家開始議論紛紛。

文官們在議論:“五險一金是什麼?”

將軍們也很好奇:“工傷保障是什麼?難道說我打仗受傷了有保障?咱們現在也有呀!”

解縉這時候冷不丁出聲:“我覺得不是單純打仗受傷,而是所有文官武官乃至吏員,隻要受傷了,就有保障。”

老朱跳了起來,唾沫橫飛:“癡心妄想!那咱豈不是要包了天底下所有的困難?咱是天底下所有人的再生父母嗎?!那一個底層小吏,今日喝了酒,去和老虎搏鬥了,他被老虎給吃了,咱還要負責是不是?!”

大家心裡默默道:

可是……您平常不是一向以大家的再生父母自居嗎?

解縉試圖解釋:“我覺得這應該指的是工作時候和非工作時候的區彆,比如說在衙門時候受傷了,就算工傷,在家手上了,就不算。”

老朱抹淚,鱷魚的眼淚:“哎呀,看來咱比未來兔朝還好,你們在家生病受傷,咱可是要派太醫去慰問的……”

至於所謂工傷補償,他就這樣含混而過了。

【那個很奇怪的傷殘政策,前情提要是有個人腿上有傷。醫生檢查後認為,新生皮肉黏著,讓它看起來很嚇人,不影響生活。

明廷就愁啊,陰險小人如果亂報病情咋辦?故而規定了新的傷殘標準。

Up看了忍不住拘淚,好慘,這是根本辭不了的工作啊!放歸為民,去除工作在統治者眼裡,是需要小心被你鑽空子的大事勒。】

充滿了資本家嘴臉的老朱:“……”

他忽然又冷靜下來了:“嗯……這似乎有點苛刻了。這是朱允炆的改革!”

朱允炆:“???”

【2、選任。

前麵已經講過了蘇鬆四地在戶部任職,以及農民、市民出任吏員的事。

還有這幾項。

①,明代有個舉薦名目叫“人材”,類似“舉孝廉”,有個“舉人材”。多以“稅戶人材”居多。

就是那種納稅大戶,小地主們。

朱允炆廢除了整個“稅戶人材”製度,不再召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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