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茗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又黑了。

"我是倒了個時差嗎?"

"這裡是紐約村龍岩山分支新立村,東八區時間下午六點,您的貼心小客服為您準點報時——"六聲“嘀”響過後,係統撕下彬彬有禮的麵具,咆哮道:“你他媽!為什麼又跟男主搞一起了!”

明茗痛苦地捂住腦袋,罵道: “狗東西,你跟男主驢得不分彼此。”

她趴在床上,扶著腰,碎碎念: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這就是男主的標配水平嗎?""怕了怕了。""狗男人,不過如此。"

“看錯你了。”

“還以為你心裡裝著小青梅,會一直為她守身如玉,沒想到啊沒想到,最後還是個欲望的奴隸。"

係統: “那你當時為什麼要回應他?”

明茗心虛地瞟來瞟去, "我那是情、情難自禁……""不對!你當時不應該被關小黑屋嗎?你怎麼知道我回應了?!"

係統: "嗬,老子詐你的。"

明茗:".…"

明茗用自己淺薄的文學常識評判了一番嚴峻生的所作所為:

"嗬,男人都是徐誌摩!"

"就算不喜歡家裡思想落後的糟糠之妻,也不妨礙他們上床生娃。"

"嘖嘖嘖,愚蠢的下半身生物。"係統問: “那你為什麼不拒絕?”

“我為什麼要拒絕?反正在這也無聊,找點樂子怎麼了?”

"雖然王虎也不賴啦,但是嚴峻生更帥這是不容置喙的。”明茗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嘿嘿,賺了賺了。"

係統決定下線一會兒,眼不見為淨,反正女主還沒出來,讓她浪吧。

嚴峻生回到家,洗好手,又洗了幾個從後山摘來的甜果子,把手擦乾,就看明茗慢吞吞地站到屋門

口,眯著眼抻懶腰,上衣都掀起一截,露出纖細的腰和白嫩嫩的肚皮。嚴峻生走

過來,趁她胳膊沒放下來的時候把手放在她肚子上。

“嘶!”

剛洗完的手冰冰涼涼,明茗被刺激地哆嗦了一下,立刻放下了胳膊,微微躬腰想躲開。

“我們娟兒肚子都餓扁了。"嚴峻生揶揄, "給你留的飯沒吃?剛睡醒?”

明知故問!

都是因為誰啊?

明茗怒視,想把他手扒開,對方卻貼得更牢,順勢繞了半圈從身後圈住她,貼在肚子上的大掌更輕易地把她按向自己懷裡。

另一手把果子喂到她嘴邊, "先墊墊,我去做飯。"

明茗掙脫不開,扭頭瞪他一眼,嚴峻生瞧準時機在她唇上偷了個香,明茗更怒了,轉回去忿忿地叼起果子,防止某人再偷襲,嚴峻生笑吟吟地看著她,又在她白淨的脖子上啄了一口,鬆開手去廚房做飯。

明茗嘎吱嘎吱咬得果子汁水橫流,氣得牙癢癢,以前沒發現這廝這麼浪呢。

嚴大少爺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做飯的時候還隱隱聽到他在哼曲兒。明茗三兩口啃完果子,瞄準院子裡踱步的大白鵝, “嗖”地把核扔過去。

沒砸到大鵝,但是落在腳邊也把它嚇了一跳,呱呱叫著撲騰起翅膀,朝她撲來,明茗迅速把門關上,樂不可支。

廚房傳來嚴峻生的聲音, "彆欺負大鵝,當心它給你下散黃蛋!"

嘖。

明茗悻悻走開。

嚴峻生早上出門前給明茗留了飯,可惜她這覺睡得久,啥也沒吃,晚上他乾脆把之前留的半塊五花肉跟豆角一起燉了,又悶了鍋米飯,勾得明小饞蟲直流口水。

明茗悶頭吃了三碗米飯,肉也大部分都到了她肚裡,嚴峻生看她吃比自己吃還高興,一個勁給她夾,等明茗回過神來,肉已經見底了。

她不好意思地舔舔嘴唇。

"吃你的,我有菜呢。"

明茗悄悄感慨,不愧是男主,真是個高素質有責任心的知識青年啊。全然忘記前麵是怎麼抨擊他的了。

有奶就是娘,用來形容她的性子再合適不過了。吃飽喝足,明茗慵懶地癱在椅子上,肚子都圓滾滾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彆提多愜意了。

>嚴峻生刷完碗過來擦桌子,就聽明茗老神在在地拍著肚皮,嘀嘀咕咕, “孩兒他爹啊,要是幾十年後,你得是炸雞奶茶冰淇淋,可惜現在你隻能是米飯豆角五花肉……算了,比番薯土豆玉米麵強多了。"

嚴峻生: "……"

他哭笑不得,這都什麼玩意兒?

明茗扶著牆晃晃悠悠地回到裡屋,一搭眼就看見床上並排的兩個枕頭和兩床被。“你什麼意思?”明茗麵無表情地斜眼睨他。

侵占我的單人間大床房?

"什麼什麼意思?”嚴峻生一臉正直地走過來,理所當然地說: “一床被子太窄,蓋不了兩個人。"

"我是在問你這個嗎?"

“那是問什麼?"他手握在明茗腰間捏了捏,貼著耳邊開口: “聽話,今天不能像昨晚那樣一宿不睡了,你身體受不了。"

昨夜為什麼一床被子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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