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上了個大當Σ(っ°Д°;)っ小紅:我不是故意的,看我大變活人|?ω?)FFFF團代表公輸煌:AvadaKedavra!( ̄ ̄)o☆#( ̄ ̄)抱歉,明天要去親戚家串門,小紅估計要涼一兩天了_(:з」∠)_第49章借花獻佛初春之際,浮冰漸融,碧海之上,一艘大船順流南下,一帆招展,上書一個墨黑的“雪”字。這一帶已是南海,船隻一向不少,近日更是百舸爭流,但這大船過處,過往大小船隻無不退避,由得其一路招搖,走在最前。這隻船極為氣派,船身長有二十餘丈,兩側飛龍雕鳳,描金彩繪,最前方立著一支測風向的高竿,竿上立著一隻金鑄的小鳥。高竿之側,一個雲鶴紋紫衣的俊秀男子正舉目遠眺,手中無意識地摩挲著一隻小金船。他目光所及之處,是天際一座島嶼的虛影。此時朝霞漫天,那座近在眼前又遠在天邊的島嶼沐浴在一整片金光之中,美得如同幻象,雲霧繚繞間,依稀仿佛是天上仙人彎腰放在海中的一塊無瑕玉璧,還一時未舍得放手,因此將之托舉得略高於海麵,恰能使第一縷朝光將之整個籠罩。這麼多年,他已走過四海,見過數不清的風景,卻還未到過他心中的神聖之地,這是任何地方也比不上的仙山,是真神所在的天眷之城。船頭自艙中鑽出,見他在船頭望得出神,不由勸道:“江少爺,這一日便到了,您放心歇著吧。”男子卻隻是搖搖頭,回頭問道:“你去過朝夕城麼?”“去是去過,”船頭檢查過桅杆,走到他身側,含笑奉承道,“不過連神君的麵也沒見過,自不敢與您相比。我往日裡隻聽說折雪城受了神君庇護,不可侵犯,沒想到這隻不過掛了一個字,這些船已退避如此,可見神君看重於您……”他嘖嘖感歎了幾聲,又難言好奇地道,“想來您見過他不少次吧?不知神君是什麼模樣?”江飛梓吸了口鹹腥的海風,低頭笑了笑,隻望著浮沉的碧波不答。他今年已三十三歲了,縱是風平浪靜,海麵上映出他的影子,也早已不複少年時輕狂驕縱的模樣,而記憶中的神君,也化作雲煙中一道模糊的幻影。那之後,他再也沒見過他,若不是當年萬法門覆滅時,神君派人大張旗鼓地送了許多東西去折雪城,將他們納在羽翼之下,他幾乎要以為那是他年少時發過的一場夢。說來可笑,因神君不再踏足折雪城,而那位高高在上的雪童子再三警告,外人眼中與神君關係匪淺的人,就連朝夕城也隻敢遠遠繞開,若非借著蕭葉兩家聯姻的大喜之事為由,他也不知有沒有機會來到此地……思緒沉浮如海浪,而船四平八穩地行在海上,漸漸靠近著無數人向往的朝夕城。等朝霞化作晚霞,他眼中的島嶼終於也不再是一整塊朦朧的玉璧,而是能細細窺清其上山紋水路,墨城白牆,令人目不暇接的一幅幅工筆細描。島嶼四周鋪滿珍珠粉般細膩的白沙,映著碧藍清淺的海水,其上春山如黛,碧影繁覆之間開滿了各色花枝,桃花如煙,梨花似雪,姚黃魏紫,碎錦繁繡點綴其間,明豔照人。古樸的屋宇錯落在如娥山水之間,掩映在絢爛花色之中,渾然一體,超然世外。繁忙的渡口上早已停泊著許多船隻,江飛梓按耐不住跳下船,等著船頭熟門熟路地找來三輛車馬,將船上的賀禮小心卸下,滿載著向城中而去。城中人來人往,人聲嘈雜,街市上許多新奇之物,令人眼花繚亂。一處茶攤上圍著許多人,有人高聲吹噓:“看見這個傷沒有,就是蕭府裡那隻鳥抓的,我張百天訓鳥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這麼刁的鳥……我可不明白,神君乾嘛養著這麼刁的鳥,真是……”“神君做事,哪裡是你能明白的?”“若我是你,就是被那隻鳥抓破相,我也得等著見神君一麵!”“就是,你要不服氣,蕭府近日招廚子,你再進去……”“難喲,蕭府哪是這麼容易進的?”江飛梓坐在車頭半心半意地聽著,暗自忐忑,手中捧著一個半人高的白瓷瓶,瓶中是一支灼灼盛放的紅梅。這是臨走之時,那個曾經的蘇護衛交給他的賀禮。原本他也覺得折雪城中唯一的一株紅梅,確有幾分珍貴的寓意,因此並未放在心上,隻隨手和其他賀禮放在一處,但此時他望著這滿山繁花,很難不生出一絲猶豫來,頗想將這支梅花隨便塞在哪個路人手中,以免被蕭家看輕。可當他低眼之時,一縷晚霞恰落在梅瓣之上,仿若一點光火照徹梅骨,霎時間紫府通透,紅露欲滴,爍爍欲燃,竟如通靈一般,顯出幾分奪人心魄的妖異之色來。江飛梓一個晃神,再回過神來之時,駕車之人已拉住了馬,抬頭一看,前方車馬成行,不遠處一座鑲嵌在青山綠水中的府邸,正是蕭府。朱漆府門前,一個青衣掌事正拿著紙筆,高聲念著:“長舸派,進貢明珠三十對,交露十帳,比目玫瑰佩三十三雙……為神君賀喜。”府中下人便來來回回搬運著那些源源不斷的賀禮。“……聽說神君大喜之日本是在一個月後,但消息傳開後,因往來道賀之人太多,蕭府隻得早早開了府門納禮。”船頭伸著脖子垂涎欲滴地望著那些寶貝,“江少爺,若非您聘我們護送賀禮至此,我隻怕沒這開眼界的福氣。”江飛梓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隻覺手中梅花越發燙手起來,可惜還來不及扔掉,前方車馬已空,車夫立刻驅車上前。那青衣掌事一眼掃來,江飛梓隻得捧著紅梅下了馬,報上折雪城的名號,任船頭點頭哈腰地一樣樣卸下車上的賀禮。“折雪城,”青衣掌事看也不多看他一眼,仿佛半點不知曉神君如何特意照拂過此地,低眸飛快地在紙上記下,“紅玉珊瑚珠六十雙,冰簟珊枕二十五隻,黃金魚鑰六十對……”他頓了頓,抬眸盯住江飛梓手中的紅梅,眸中飛快閃過一絲詫異之色。江飛梓隻得硬著頭皮遞過去,昂首道:“此乃折雪城中唯一一株紅梅,常開不敗,乃天降祥瑞,特折之獻與神君。”那人點點頭,示意一個下人接了過去,低頭又記道:“紅梅一支……下一個。”竟是絲毫不將他放在眼中。這些年來,因神君唯獨對折雪城有過庇護之舉,江飛梓出身江湖後,但凡知道他出身折雪城之人,無一不對他退讓三分,何曾受過此等輕慢?江飛梓心中登時意氣又起,不僅不離去,反幾步踏上了台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