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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無涯 黑色禁藥 1081 字 1個月前

“很疼吧?我可憐的楓……”涯一邊舔著男人的耳垂,一邊撫弄著那人的胸口,冰涼的指尖在心臟的位置停下:“這裡,是不是最疼呢?那你還在忍耐什麼?”心臟,是毒源的所在。涯說著,膝蓋無聲息的抵在男人的雙腳間,不輕不重的磨蹭著,感受那裡因為挑逗而越發明顯的硬挺:“明知每一次發作的結果都是我來解決,你這樣僵持,有意義麼?”涯眯起眼,對於男人冰冷的反應,也早已習慣。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個人,除非到了忍耐的極限,否則,絕不會碰他。真是彆扭。涯對著他的耳內吹了口氣,感受帶那人微弱得幾乎無法覺察的顫抖後,笑著用舌尖舔弄著他的耳框,然後一路滑下,雙唇在他汗濕的脖子上,來回的輕啄,刻意的保持距離,像羽毛一般,撩得那人的拳頭,都下意識的握緊。沒有人比涯更了解,嚴淩楓身上的敏感地帶。忍耐已然到了極限,尤其是那磨蹭著他雙腳間的膝蓋,讓嚴淩楓在飽受著毒素的折磨同時,還忍受著情欲的煎熬。忽然,嚴淩楓始終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冰冷的視線帶著一股凶殘的氣息盯著幾乎騎在他身上的灰發男人。下一秒,他便猛地將男人用力扯開,並反過來狠狠的按在躺椅上。沒有任何多餘動作的直接將他的褲子撕下,鉗製住那比一般男人略細的腰便將手指粗暴的插了進去,橫蠻的擴張著。一瞬間,涯感覺自己的體內好像插進了利刃,疼得一陣窒息,臉上那一點笑意僵在嘴角。接下來,還沒來得及適應,體內的手指便抽了出去,緊接著那早已硬挺的火熱狠狠的撞進了他的體內。“……嗚”撕裂帶來的疼痛讓涯眼前一陣發黑,剛想深吸一口氣儘量的放鬆,深埋體內的凶器便已粗暴地抽動起來,刻意殘忍的撞擊沒幾下便讓涯臉色蒼白,數次之後,鮮血已然順著大腿往下淌了。涯也並未出聲,隻有嘴唇微微發顫,那絲僵了的笑意依舊在。他早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他的內力,也因為長期交合,慣性滴順著兩人接觸的地方,自動傳到嚴淩楓體內,如暖流般,為那男人軀散那讓人痛苦不堪的寒氣。自然,作為“回報”,寒毒的氣息也隨之通過嚴淩楓的身體湧入他的脈絡。好冷……涯低低地喘息著,呼出的氣體已成了白霧,連同他的眼睛也開始發著藍光。一時間,剛才嚴淩楓所承受的痛苦,都一並加到了他身上。那種冰寒在體內橫衝直撞的痛苦,比起身體被撕裂的疼痛,更是有過之而不及。但這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他甘願如此。隻要是為那人所承受的,再疼也無所謂。隻要那人還需要他,僅僅是身體也無所謂。可是……涯睜開眼睛,望著身下柔軟的皮草,在昏沉中皺著眉。他不喜歡這樣的姿勢,像狗一般趴著,除了屈辱,還有一種無法壓製的恐懼。他看不到對方,也摸不到對方,這樣甚至會讓他有種錯覺,身後的人好像並不是嚴淩楓。這樣的感覺非常之糟。咬著牙,灰發男人好幾次想要翻過身,卻依然被死死的壓著。疼痛也早已讓他失去了平常的力氣。那從來都是有力的腰,現在虛軟而顫抖,隻能任男人牢牢的牽製著,殘忍地貫穿他的身體。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多少已經緩解了體內的冰寒之毒,男人顯得有些放鬆,加上涯本身的固執,混亂中,他總算勉強轉過身麵對著男人,還沒來得急喘口氣,那黑紫色的凶器便再度撞進了他的體內,疼得他一陣窒息。可他的眼角卻帶著笑意,癡癡看著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多少已經緩解了體內的冰寒之毒,男人顯得有些放鬆,加上涯本身的固執,混亂中,他總算勉強轉過身麵對著男人,還沒來得急喘口氣,那黑紫色的凶器便再度撞進了他的體內,疼得他一陣窒息。可他的眼角卻帶著笑意,癡癡看著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看著那人潑墨般的發淩亂的垂著,柔軟而順滑,跟它冰冷的主人完全不一樣,隻要他伸手去朝它摸去,那些發絲便會柔軟的纏繞著他的手指,如同它們也同樣眷戀他一般,緊緊的貼著他……這麽想著的同時,涯的手不自覺的朝男人伸去,隻是摸的卻是那人的臉……指尖細細的摸著,嘴角的笑容不由得溫和了幾分,就連身上的疼,也好象不再那麽難以忍受。楓有一雙很漂亮的眉毛,微微楊起來的樣子,好看得不得了。但他最好看的還是那對眼睛,帶著一抹讓人看不真切的紫色,深邃得幾乎將他的靈魂都吸了進去。可涯同時也最不喜歡他的眼睛,太冷了,冷得讓他覺得自己,其實什麽也不是,什麽也不算。可現在這雙眼睛閉著,真好……這樣,他就能毫無忌憚的注視著他,不用撐著滿不在乎的笑容,也不用擺出那份被那人所厭惡的傲慢來。而他的觸摸,顯然已經讓對方感到極其的不悅,睜開眼冷冷的看著他,側過頭就想將他的手避開,可當見他再度固執的朝他摸去,嚴淩楓便乾脆閉起了眼,似乎也隨他了,隻是專心的動作著。涯的笑更溫柔的了幾分,甚至大膽的抱住男人本來就俯壓著的的身體,緊緊的摟著,呼吸著屬於那個男人的氣息。心裡有種濃濃的滿足感……因為,隻有在這一刻,男人才會允許他如此的親近。不會將他推開,更不會用一種冰冷得如同在看蛆蟲的眼神看著他,然後淡淡的叫他滾。也隻有在這一刻,對方的體溫,才會讓他再一次安心的感覺到,這個男人,還是屬於他的,隻是他的。雖然他的身體,真的很疼……這種疼,他第一次為他解毒的時候,就不曾變化過。其實從一開始,掌控了一切的他,他大可以反過來上了這個人,要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占有他。可他不舍得他疼。一點點都不舍得。何況那個人的自尊,也絕不允許被男人這樣侵犯。夜,冷月高懸,屋內,屬於情欲特有的氣息無儘蔓延。鋪著雪白皮草的躺椅上,野獸般的交合依然持續,散亂著一頭灰發的年長男人皺著眉,低低地喘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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