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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過問孩子這方麵的東西,即便有開放的家庭性教育健全,但也不可能去過問孩子的性癖,仿佛這是肮臟的玩意兒。卻忘了孩子,自己也是要性交才能擁有的。她的臉一下紅了個徹底,輕輕喚兒子的名字:“十安?”蔣十安駭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機甩到了床鋪深處,剛好暗了。他不知道他媽媽看到了多少畫麵,他也不可能去問,隻是立刻想好說辭稱“這是網上下載的”。如果他媽媽問的話。還好他媽媽臉皮比他薄不知道哪去了,也不知怎麼生出這麼個兒子,她低聲問:“打好針啦?”“嗯,”蔣十安打了個哈欠,忽然爬向自己母親,抱著她纖細的小腿說,“媽媽,我好餓。”“哦,寶寶餓啦,和媽媽出去吃宵夜。”她說著就要從家具裙子口袋裡掏出手機撥給司機,被蔣十安製止了:“他還在呢。”他指指床上的人形,蔣媽媽隻好說:“那我讓廚房煮幾個雞蛋給你吃吧?”“煮意麵吧,上麵要撒點東西。”蔣十安站起身,推著母親往外走,一邊要求吃一碗泡麵。蔣媽媽眼睛一亮說:“正好我從美國買了一小塊鬆露呢。”她說完之後又想到了什麼,少女似的噘著嘴說:“我晚上吃麵要水腫的。”“就你事兒多。”蔣十安笑嘻嘻地跟著母親下樓,和媽媽開著沒大沒小的玩笑。他母親向來溺愛他,聽了這話隻是伸手在蔣十安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高挺鼻梁上刮了一下。蔣十安懶洋洋地坐在餐桌前吃麵,他母親隻從他的碗裡分出一丁點吃,不過兩口就吃光了,擦著嘴看兒子大口吞麵。蔣十安看起來今天心情很好,於是蔣媽媽說:“你和張茂這麼好呀?以前沒見你和彆人這麼要好呢。”他下意識就要遮掩兩人過於親近的關係,埋頭吸著麵條敷衍:“一般吧,就看他……可憐。”從小就是大小姐的蔣母並不覺這話有問題。在她善良卻幼稚的思維裡,一切普通工薪層家庭都是需要同情的。她養尊處優的生活過慣了,在外頭旅遊偶爾看到人一天也不換一套衣服都覺得可憐,也就沒有聽出蔣十安嘴裡這個“可憐”二字的異樣語氣。她托著腮看著兒子吃麵,一大盤麵條一會就全被他吸進肚子裡了,她瞬間生出為人母的自豪來,把果盤推到蔣十安麵前:“你吃點水果,光吃麵條多鹹呀?”蔣十安急著上樓陪張茂,他怕他醒了見自己不在要生氣,於是把果盤直接端起來,對著自己大張的嘴巴往裡傾倒,跟個垃圾翻鬥車似的。蔣媽媽看了直笑:“你急什麼。”她看著蔣十安又往嘴裡塞了幾口西瓜,弄得衣襟都濺上了紅色的果汁,拿起餐巾在他胸口擦著,無意地嘲笑兒子:“急得跟屋裡藏了美女似的,寶寶你也金屋藏嬌嗎?”這話聽在蔣十安耳朵裡是另一番味道,他一下推開母親的手,生氣地說:“彆亂說!”他媽媽覺得有意思,但是兒子生氣了,她也犯困著想去休息,明天還要坐飛機,於是笑著說:“都是媽媽亂說話,你上去照顧同學吧。”她說完自己先起身走了,臨出餐廳又探出頭來:“給你買禮物哦。”“這老娘們。”蔣十安嘖嘖地推開盤子上樓去了。也不知是醫生的藥好還是張茂身體堅強,第二天清早燒就全退了,臉色雖然還有些泛白,但昨天那種病態的紅暈消退殆儘。蔣十安坐起來要抱他,卻被張茂一把推開。他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張茂清醒了,昨天發生的醜事全部都浮現在他的眼前。他竟然在外麵做愛,說的惡心點就是野合,蔣十安這個畜生,趁著他發燒,居然就在學校的天台上壓著他操。醒過來後,昨天在落日下混合著喘息和淫亂水聲的一幕立刻就充滿著他的大腦,張茂猛地從床下踩到地上站起來,卻因為身體虛脫跪坐在地上。他的膝蓋疼痛,腦袋更是被惡心和恐懼折磨地發痛發暈。學校的天台上雖然沒有監控,但天台上因為有水塔,總是有保安穿過小門巡邏,也許昨天他在蔣十安的雞巴下淫叫的樣子已經落入了保安的眼裡。他想到還會有男人也許會想著他的逼勃起自慰,他就恨蔣十安恨的發狂。他一定當自己是頭下賤的淫獸,才會在學校就明目張膽地剝下褲子把那個臟東西塞到自己的陰道裡來。張茂的雙手抓著身下的地毯,曲起本就受傷的五指在那些粗硬的花紋上摳挖,指尖才愈合的傷口立刻撕裂開來,甚至比之前傷的更重。張茂猛地抬頭,蔣十安竟然已經蹲在他的身前,擔憂地看著他。他真想抬手給這張虛情假意的臉一巴掌,但他既沒有力氣也沒有膽量,什麼不怕蔣十安公布自己的下體照片,不過是發燒時的胡話。他怕的要死惹怒蔣十安,他永遠害怕。可今日的憤怒不同往日,在蔣十安問他:“你怎麼了?”之後,張茂終於幽幽地說:“你不會道歉嗎。”這話把蔣十安逼得臉都紅了,他盯著張茂還在地上亂抓指尖已經滲出血珠的手,儘量和平誠懇地說:“我錯了。”張茂甚至無話可說,他覺得自己就跟個怨婦一樣等待蔣十安的道歉,而這種道歉既不會來又無濟於事。蔣十安對他做的所有事,現在無論做什麼樣的彌補,都不過是徒勞。他幾乎要把手掌下的地毯撕裂,撐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手上的傷口又破了幾處,血流的吧創可貼都浸透了,張茂攥著拳頭,轉身去穿衣服。蔣十安下意識地感到如果現在不挽回,可怕的事情一定會發生,他走上去緊緊抱住張茂,用力地箍住他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他的聲音又大又亮,可尾音卻發著抖,他是真的害怕了。張茂扒著他的手臂要掙開,可蔣十安用了蠻力圈禁他,讓他如何能逃脫。蔣十安死死壓住踢打著讓他放手的張茂,心裡頭一直竭力謹遵醫囑壓抑著的怒火終於噴薄而出,他把張茂狠狠轉過來,野獸似的低下頭撕咬他的嘴唇。粗暴的擁吻很快讓張茂和他的嘴唇都破了,鮮血順著疼痛的傷口流出來,滲入兩人的口腔中。蔣十安氣得想摔東西想打人,他撕扯著張茂的嘴唇把他弄的痛呼掙紮,而自己也被踢打地腹部生痛。他放開張茂對著他吼:“我都說了對不起了!”張茂大張著嘴巴,嘴角和牙齒上都是血,他盯了蔣十安幾分鐘,神經質地眯著眼睛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他一邊大笑一邊說:“你對我做的事,你竟然覺得‘對不起’就完了。”“哈哈哈哈哈。”他在蔣十安的麵前歇斯底裡地笑起來,那聲音尖利可怖,驚得蔣十安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他嚇得又退後一步,看著張茂笑彎了腰,連眼淚都笑出來。蔣十安看著他那魔鬼一般的樣子,驚慌地又想逃避似的揍他,讓他停住這種瘋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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