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發泄欲望,除了懦弱的自己,誰會容許他一次次的強奸呢?張茂回避去想自己在強奸中也不斷習慣著,培養出了快速產生快感的方法,但是難道被強奸犯操到陰道裡頭流出汁液,那就不算強奸了嗎。蔣十安坐在他的腳下,將他那隻無辜的腳貼著自己的陰莖使勁兒揉,像條野狗似的聳動著自己的腰胯。他幾乎生出憐憫來了,看著這樣被淫欲侵犯到失去理智的蔣十安,張茂不由自主地迸發出異樣的精神快感。他看著蔣十安的動作他正把自己的臟東西從褲襠裡掏出來,那泛著水光的碩大頭部,和突突跳動的青筋,都昭示著他的急不可耐。張茂的腳板踩在他濕淋淋的雞巴上,那些不斷流出的粘膩液體蜿蜒在他的皮膚上。張茂放下筆,眼睛盯著麵前的試卷,腳像是脫離了肉體和靈魂一般,自顧自地運動。蔣十安放肆的喘息充滿了擁擠的小屋,張茂的雙腿之間那神秘猥褻的洞穴中,也無奈地違背主人意誌流出了淫液。蔣十安直接在地上跪坐起來,死死挺著陰莖往張茂的腳上塗抹,連指縫間都不放過,他一麵不知羞恥地做著這種事情,一麵狗似的伸出舌頭喘氣:“張茂,你的腳也被我操了。”他仿佛真的憋了很久很久,鉗著張茂腳踝的手逐漸失去力道,將他的腳腕捏地生痛,佝僂著腰背動情磨蹭一隻腳的樣子,任誰看到都要大跌眼鏡。蔣十安不過幾分鐘,就用張茂的大腳趾按住自己的馬眼狠狠射了,射出來的靜夜腥臭發黃,一看便知是許久未發泄。他癱坐在地上喘息,張茂將腳輕輕舉起,看著那上頭正往下流淌的精液,可惜地想,蔣十安果然沒有在外麵找到其他人發泄。他彎下腰抽出一大堆紙巾,踮起腳擦拭,生怕把這肮臟的東西留在自己家的地板上。蔣十安怎麼就不能在北京找個彆的女朋友呢,張茂斜眼瞧著蔣十安的樣子,他根本沒有把陰莖塞回去,而是直接坐在地上脫起了衣服,他為什麼就不能找個漂亮女孩呢。張茂記得在學校,蔣十安是找過女朋友的,各個都是美女,他去考播音主持難道不該是美女如雲更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女孩來戀愛。張茂認命地被蔣十安拉扯起來推到床上,他抬頭看到蔣十安的嘴角還滑稽地沾著一點辣椒油,給他蒙著情欲的臉帶上一絲格格不入的幼稚神色。張茂的居家服被他輕易剝去,雖然開著空調,可大敞的衣襟扔使他立刻蹦出一胸膛的雞皮疙瘩。蔣十安也看到了,他發熱的雙手在張茂的胸口來回揉搓著,嬉笑著說:“冷啊?”他自己倒是一點不冷,還唯恐再多穿一會衣服就要中暑似的,把渾身扒的隻剩下一件襯衫。他在張茂的陰部那隨便地撫摸數下,抬起手來看,滿手掌都是陰道口裡流出來的水,蔣十安用濕漉漉的手指在張茂臉頰上滑動:“還裝呢,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還裝。”那些溫熱的液體在張茂的臉頰上蒸發收縮,令他瑟縮著磨蹭雙腿。蔣十安不許他私自慰藉自己,把兩條要合上的腿一下子掰開,手指頭又伸下去在張茂的陰道裡頭用力掏著,汩汩水流順著他的手指頭不斷湧出來。他的大拇指按著張茂的陰蒂慢慢地搓,可插進裡麵的手指卻動的極快:“來感覺了嗎?嗯?”張茂裡頭一股股往外湧著水,倒還嘴硬:“沒有。”“我讓你沒有……”蔣十安發了狠,將他兩片陰唇大大地分開,換了一隻手用力扇他的陰部,這麼汁水四濺地弄了幾下,他忽然覺得沒意思。老是這麼弄真沒意思,蔣十安決定要今天必須換個玩法。他看著張茂側頭躺在床上即使滿臉通紅卻還竭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猛然想到個好辦法他握住自己的下體直接捅進去,張茂立刻哼了一聲,雙腿不由自主的在床單上摩擦,裡麵也輕輕蠕動著。他還以為蔣十安這就弄起來了,於是偷偷張開大腿吸吮著蔣十安,誰知道他沒動幾下,忽然就掰著他的腿躺在了床上。才插進去的大東西忽然一半滑了出來,硬邦邦地淺淺戳著陰道口,張茂撐起上半身,他都弄不懂現在這叫個什麼姿勢。他們一起嘗試過很多姿勢,但是這樣奇怪的方式還是第一次。陰道裡的東西慢慢地往外掉著,張茂下意識便坐起來騎在蔣十安的腰上。滑落出去的陰莖又狠狠塞進他的陰道裡了,張茂彎下腰喘氣,語氣裡也不由得帶上抱怨:“怎麼了。”蔣十安腦袋枕著雙臂,挺起腰動了幾下:“我累,搞不動。”張茂被他理直氣壯的發言驚呆了,他甚至坐在蔣十安的身上發愣了幾秒:“那好吧。”他說著就要爬下來穿內褲,蔣十安見他真的惱了,立刻從善如流地托住他兩瓣桃子似的肉感屁股狠狠頂了幾下,無賴地說:“你也動幾下不行嗎,脾氣真大。”他往裡頭胡亂地操著,沒有一下正中張茂喜歡的地方,全都在周圍故意碾過,就等著張茂主動擰著屁股吞吐。果然,張茂被他顛得宛如破船航海,被大浪拍的晃來晃去,可這浪怎麼也拍不對地方,簡直隔靴搔癢。張茂皺著眉頭,按住蔣十安汗濕的腹肌,輕輕隨著他操乾節奏扭動起屁股。深邃潮濕的洞穴裡,那根侵入進去的硬邦邦的肉棍在洞穴的肉壁上凶猛地撞擊,每一處碾壓過的地方都會滲出一股股的透明液體,將肉棍浸染地更加猙獰。從張茂的角度是看不見自己胯下是多麼狼狽到令人渾身發熱,可從蔣十安的角度,每一次漲紅陽具的進出都曆曆在目。他故意誇張地整個抽出隻留個頭部在張茂的陰蒂上輕輕滑過,再猛地全部捅進去。張茂竭力隱藏在雙腿擺動間的動作終於被逼得爆發,他扭動著白皙汗濕的身體,兩瓣屁股像是乳酪一般在蔣十安的胯上彈動。他抬起手擰著自己胸前可憐兮兮翹起卻無人關照的乳頭,用力地在指尖玩弄撥彈。每一下猛烈的乾都打在他最舒服的地方,讓他受不了地呻吟出淩亂的語句。“慢點,慢點……”蔣十安操著他的動作越來越狂亂,他幾乎是抱著張茂的屁股把那個濕軟的肉穴當做飛機杯一般粗暴地發泄著自己溢滿全身的性欲和思念。他發燙的大掌在張茂的臀部大力抽打,惡狠狠地質問他:“你是不是最騷的!”“我不是……不要這麼……啊!快!”“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玩了嗎?”“自己玩有我操的舒服嗎?”一句句帶著點羞辱性質的話令張茂渾身都羞怯的顫抖,連陰道都緊緊收縮起來,蔣十安被吸夾得快要靈魂出竅,劈啪地在他陰道裡頭死命地乾。在雜糅著喘息呻吟,皮膚碰撞和蔣十安鼻子裡溢出來的野獸似的粗喘聲中,他低吼著問:“你有想我嗎?”橙汁就是臍橙淩波就是腳第2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