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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晚春囈語春季流感厲害。今年許是因為天氣熱的早,流感來的又快又凶猛,藥店裡的特效藥都賣空,要到網上去排隊預約著購買。彆說公立醫院了,連私立醫院裡頭都是一群一群的病人,把醫生忙得眼下烏青。若是能把流感病毒染色成橙紅色或是什麼彆的鮮亮顏色,走在街上,就能看到那些細小的病毒黏合成的一團團毒蚊似的雲在大街小巷飄蕩。有無數個人從鼻子裡頭把新鮮的病毒吸進去,再打個噴嚏把混合了自己身體裡獨特細菌的病毒再噴出來,被另外的人手摸去,傳染給全家。張茂和蔣十安是家裡唯二沒有感冒的人。張茂大早上起來,下到一樓餐廳,餐桌前一個蒙著臉的人差點把他嚇得摔倒。早上起來本就神誌恍惚,搖搖晃晃,看到這麼個怪打扮的坐那,他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扶著柱子站穩,揉揉眼睛,才看清楚是蔣母。她戴著個黑色口罩,外頭還包著塊絲巾,每天都靜心梳起來的頭發無精打采地垂在肩膀上。她在屋裡頭還戴著方誇張的墨鏡,外頭一圈小鑽石。蔣母隔著鏡片瞧見張茂下來吃早飯了,立刻甕聲甕氣地招呼他:“小張!快來!”她臉外頭蒙了這麼多層東西,張茂還是聽清楚她抽鼻子的聲音,吸溜吸溜的,有些可愛。張茂在她旁邊剛拉開椅子,就被製止:“彆坐我旁邊!”張茂被她的語氣嚇了一跳,身體瞬間僵硬了一半,這是嫌棄他嗎?她下一句立刻接上:“小心我傳染給你!”張茂猛地鬆了口氣,往旁邊退了一個位置,坐下,低聲說:“沒關係。”“小張,你吃,彆管我,”蔣母從來不過於親密的叫張茂,這讓張茂無比感激,她也不讓張茂叫自己什麼特殊的稱呼,即使她對張茂比對蔣十安更耐心,“我戴墨鏡,你沒嚇到吧?哎,我感冒,眼睛腫了,不能化妝,真難看。”“沒……”“哇!媽你搞什麼!”張茂低聲的話語被走進餐廳的蔣十安一口打斷,他從母親身邊經過,挑眉看著她怪異的打扮,撥弄著自己亂糟糟的頭發嫌棄地說:“你弄得這什麼鬼。”他沒禮貌的話倒引起蔣母一陣嬌笑,嘻嘻地讓他坐下。蔣十安一屁股坐在張茂身旁方才被他拉開的椅子上,胳膊往張茂椅背上一搭,瞅瞅他盤子裡的早飯,仰頭就扯著嗓子對廚房裡的保姆說:“我不要這湯!”“你本來也沒有,”好容易揪到兒子的錯,蔣母可就開心了,她把自己的嘴從口罩和絲巾下解救出來,喝了一口茶說,“湯隻有小張有份,補湯,你吃什麼吃。”她說完覺得好笑,自己歪頭樂半天。蔣十安被媽媽說了一句,張著嘴巴沒話應答,頭頂一縷翹起來的頭發隨著他的動作搖晃。他麵子過不去,於是梗著脖子把腦袋不要臉地湊到張茂旁邊:“我喝一口。”蔣十安把個嘴伸的老長,想讓張茂喂他。張茂本來就對他忽然地靠近渾身不適,他可不想同蔣十安有床上以外的交集,他把身體往後讓了一點,放下勺子示意蔣十安自己喝。蔣十安氣得把腦袋在他脖子旁邊亂拱:“你也不喂我!”蔣母在一旁笑得前傾後仰。蔣十安把腦袋再抬起來時,頭發亂的簡直沒法看,像頭上趴了一隻慘死風乾的八爪魚,正巧保姆端早飯上來,憋不住低頭噴笑。蔣十安才不管他們笑,他伸手要把頭發弄整齊,斜眼卻瞧見張茂的嘴角也在滿屋的笑聲中彎起了一丁點,他頓時心情大好,響亮地在張茂麵頰上親了一口。“你還笑我呢,等會弄死你。”蔣十安在他耳邊悄悄咬牙說。張茂被他潮熱的氣息吹得瑟縮,可身下的反應卻比他假模假式地躲藏快的多,他知道蔣十安說的“弄”是什麼意思。就是吃他的逼。今天張茂先醒來,因為昨夜蔣十安下樓哄孩子好幾次,睡的很晚,沒做過愛,張茂也就不累。但蔣十安每天都要吃他的逼,這是雷打不動的,似乎跟古代奸臣貪官吃處女陰道裡頭養過的紅棗一樣,是個迷信惡心的養生習慣。用蔣十安的話說:“我一天不吃你的小逼,一天就乾什麼都沒勁兒,哼。”他說這話的時候得意的很,陰柔的臉上,唇邊沾染著張茂下體裡流淌出來的淫液,不自知的蠢寫了滿臉。張茂的陰道,卻因為他短短的一句話,酸脹不堪,大聲告訴著他,它想要的,全身上下不想要蔣十安舌頭和手指和陰莖的,唯有張茂的大腦。張茂低頭羞恥地吃早飯,不由自主夾了夾雙腿,把裡頭兩瓣肉唇磨得癢麻。從昨夜乾涸到現在的逼裡頭,滲出少量的粘液,將褶皺的陰唇浸得舒展開來。他抓緊勺子不敢讓蔣十安發現異常,不然等會等待著他的就是沒完沒了的煩人調侃。他逐漸接受了和蔣十安做愛,即便他怎麼裝,怎麼在麵上不樂意,心裡也明白他喜歡做愛。他一個喜歡自慰的人,怎麼會不喜歡暢快的性愛。張茂甚至回憶不起之前自己是怎樣的心情,為什麼會堅守著這點可笑的自尊,非強迫自己的內心不享受性愛。他百思不得其解。張茂不再把“強奸”這兩個字掛在嘴上,他的陰道,一接近蔣十安,聞到他手指的熱度,嘴裡噴出來的氣息,和陰莖那種危險的壓迫感,就期待地流水,這如何可能是強奸。張茂躺在臥室的床上,腰下墊靠枕,他便能看見蔣十安的臉,在他勃起的陰莖後頭被一分為二,上下左右晃動著舔舐他的陰部。陰蒂上被挑逗到大腿抽搐的快感,令張茂思維恍惚,他把逼往蔣十安的嘴裡送去,艱難地想:如果在強奸的時候,被強奸犯揉了陰蒂,舔了逼,戳進去的時候恰巧戳到裡麵舒服的那道皺褶,那還能算強奸嗎。他不由得迷惘。蔣十安的舌頭猛地按在他陰部上輕輕敲打,想是把他的陰蒂當成了豎琴的弦,撥彈輕快的樂曲,張茂不由得呻吟:“好爽……好舒服……”“那當然,”蔣十安猛地從他的陰道裡頭吸了一口汁液,吸的張茂尖叫,“也不看看是誰的舌頭。”“啊!慢點!不行了!”張茂抓著身下的床單枕頭,雙腿夾住蔣十安的腦袋使勁兒往他的口裡撞著下體,抖著身子高潮了。他還躺在床上喘氣,心跳的都發痛,蔣十安卻已經把他的雙腿架到了肩膀上,扶著陰莖在他鼓起的陰部上摩擦。剛才高潮過的敏感陰蒂,被蔣十安隨便地蹭了幾下,就迎來了第二次高潮,張茂的陰道顫抖地厲害,蔣十安趁著這個時機就一下全根捅進去。“嗯……!”張茂拉著他的手臂,在雪白的肌肉上抓出了幾道紅印,“你彆這麼快,我受不了……”他的逼生了孩子,才剛剛鬆了一點,但蔣十安和他的尺寸實在是配不上,的自動筆芯要來插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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