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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的筆管,現下生了孩子,。剛進去的時候,照樣還是穴口發緊,漲的難受。蔣十安也不知跟著他懷孕的時候吃了些什麼,身上練出一層肌肉不說,雞巴也長得大了一圈,硬起來那個龜頭的大小,張茂看一眼就要冒冷汗。蔣十安看到他的小逼周圍沒什麼毛,自己好像也有些羨慕,把自己下腹的毛刮了個精光,顯得那根陽具更是嚇人。有時,他們倆一起衝澡,蔣十安在旁邊托著自己的雞巴刮陰毛,那長度讓張茂又是害怕又是羨慕。說白了,哪個男人不想有根大陰莖呢,張茂也是如此。可惜的是,他不但沒有大陰莖,還要無端生出個潮濕的洞來容納彆人的陰莖。張茂被蔣十安慢慢壓著下腹捅了幾次,可還是漲,他翹在蔣十安肩膀上的腳蹬了幾下蔣十安肩膀:“好漲……我受不了,摸摸我陰蒂。”他倒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裡帶著種莫名的命令,自己先喘著氣套著自己短小的陰莖。蔣十安對一切能和張茂陰蒂親密接觸的活動都很熱衷,在他的概念裡,就是因為長了這個特殊的小肉球,才能讓張茂敢跟他做愛。他得把這個小玩意兒照顧好了,才能長久的有小逼可以操。蔣十安歡呼著答應,伸手在張茂的陰蒂上搓,一會粗暴一會輕柔,合著節奏插他的陰道,不一會,他就感覺把自己的雞巴箍得發痛的下頭鬆開了一點,可以暢快移動了。蔣十安立刻埋下頭,把張茂的兩條腿全搭到一邊肩膀上,跪著操起來。張茂被他粗暴地插法乾的意亂情迷,可才沒弄幾下,蔣十安的動作忽然停住了,他掰著張茂的腿皺眉聽著什麼。“嗯?”張茂迷蒙著眼睛看他,扭動屁股無聲地催促他快動。蔣十安狠狠喘了一口,抱住他的屁股不讓張茂自己套他的陰莖,探究地又聽了幾秒,轉頭對上張茂含水的雙眼:“你聽兒子是不是哭呢?”他說完自己也忍不住了,在張茂陰道裡操了幾下。好像真的有陣哭聲,張茂愣了一會,他仔細聽了聽,確實孩子在哭。“哎不行,我得下去看看。”蔣十安抽出自己濕淋淋的陰莖,把張茂的下身放回床上,他的陰莖高高挺著,幾乎貼在小腹上。蔣十安低頭看看陰莖,又聽聽兒子的哭聲,狠心在自己的龜頭上一掐。“嗷嗷嗷痛死我了!”他痛的跺腳,手忙腳亂穿上一條褲子,就這麼赤裸著上半身跑出臥室。張茂被他這一頓操作弄得目瞪口呆,他倒不是那種淫婦,男人有事也要絞著陰道不許離開,他就是驚訝蔣十安對這孩子的關心,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張茂自然沒有爽到,於是把食指和中指戳進陰道裡慢慢地摳,大拇指按在陰蒂上快速給自己弄出了一個高潮。他才擦乾淨自己的下身穿上一條內褲,臥室門就被一腳蹬開了,張茂下意識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蒙,卻是光著膀子的蔣十安。蔣十安把兒子抱在自己飽滿的胸肌上趴著,手在他背後輕輕地撫摸,在床上坐下來。幸而孩子背對著他,一個小小的脊背還對張茂造成不了什麼實質性傷害,他也就放鬆地躺在床上看著他們父子。“哦,桃太郎,”蔣十安晃著兒子,在他小小的屁股上拍著,張茂看到那孩子還在抽噎,似乎哭的很厲害,“可憐的我們寶寶,沒看到爸爸,傷心啦。”蔣十安把嘴湊到兒子的臉蛋上親,吸掉他粉色的小臉頰上的淚珠。“呸,好鹹。”蔣十安呸呸幾聲,空出一隻手撓著自己的腹肌,孩子小小的腳穿著襪子把他的腹部蹬的癢癢。“哎喲,保姆都被傳染了,就月嫂一個人帶他,看不過來。”蔣十安一邊墊著兒子一邊湊在他臉頰旁邊噘著嘴說什麼“我們好可憐喲喲喲”,“沒人理你你哭啦”之類的話。漸漸的孩子肉乎乎的脊背不再抖動,唯有一雙手搭在蔣十安的臂膀上。那手那麼小,就像個肉丸兒似的,皮膚雪白,關節都泛著淺淺的粉色。他不轉過頭來,張茂也就敢悄悄注視著他。蔣十安看到他拿眼睛偷看兒子,心裡高興極了,屁股立刻又往張茂這頭挪了一點,孩子身上那股奶香味就飄過來了。張茂看到他的耳朵,挺大,亂廓清晰,因為白,幾乎像透明的,能看到下頭的血管。“他真白。”張茂呆呆地說。這是張茂第一次評價這個孩子,這個從他陰道裡頭爬出來的東西,要了他半條命。他出來的時候,張茂看過一眼,皺皺巴巴蒙著一層不明液體,很是惡心,他看了一眼就轉過頭去。這麼小的一個玩意兒,從他肚子裡掉出來的一塊畸形的肉,卻長得這麼大了。他長得雪白,形狀看上去也不錯,招人愛。一瞬間,張茂有一丁點的欣慰。還好哪裡都不像我,他想。“是呀!”蔣十安聽到張茂第一次主動提到兒子,立刻高興了,他美麗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嘴角也大大地向上翹起。他把兒子摟的緊緊的,仿佛是個母憑子貴的不得寵妃嬪,終於因為孩子能麵聖。蔣十安笑著把孩子掂了掂:“因為我們都白,父母……雙親都白的孩子,就更白。”他說完在桃太郎的麵頰上狠狠親了幾口,在他耳邊低聲說:“真給你爹長臉。”張茂見他隱約在孩子旁邊說了什麼,也不管,他看著蔣十安高興的樣子,竟然也覺得心裡有些舒服。這種不該屬於他的情緒讓張茂生理性的不適,他幾乎從未認真地快樂過,恐怕過年時,父親告訴他會出錢做手術,是他多年來唯一一次。他的心臟不能承受名為“快樂”的這種情緒,甚至誇張地一瞬間翻上股惡心。他的心因為情緒變化跳的很快,張茂狼狽地偏過頭,低聲說:“你穿上衣服。”“哦對!我說這麼這麼冷。”蔣十安哆嗦了一秒,把孩子小心放在床上,轉身拿起衣服套。他套衣服時,張茂就低頭坐著,他的眼裡唯有床上淩亂的被子,和孩子一隻雪白的手。在春天氣溫還不那麼高的家裡滿身汗珠光著膀子亂跑的下場,就是感冒。蔣十安感冒了,蔣母又傳染給了月嫂。這下全家所有人除了張茂和孩子,都陣亡了。保姆早請假回了自己家,隻剩月嫂和蔣十安戴著口罩各種消毒,輪流照顧孩子。蔣母本就幫不上忙,她連蔣十安都沒怎麼自己帶過,陪著孩子玩還行,照顧孩子她真是不會。於是她就堵在嬰兒房的外頭,把自己半張臉都包起來,用目光照顧孩子。“阿嚏!”蔣十安在口罩後頭大大打了個噴嚏,他趕緊用胳膊擋住,跑到屋外又換了個口罩。桃太郎看著大家臉上都戴著個怪東西,還以為在跟自己玩什麼,穿著那件海參服,在嬰兒床上激動地扭,嘴裡流著口水爆出尖叫:“啊!哇!”蔣十安才回到他跟前,就被他的魔音穿耳,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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