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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拍一下,一下就好……”“滾,不要拍……”張茂推著他的身體,想踹開他,腿卻被蔣十安瘋狂地壓在身下,在廁所裡那種被抓住的兔子似的感覺一瞬間就湧進他的腦袋裡。就是那幾張照片,就是那幾張該死的照片才把他的人生全部毀了。他的腦袋在床上病態地甩動,嘴裡不停地罵著:“滾開!滾!”蔣十安正在各種興頭上,他的陰莖因為這個刺激而更加漲大,把張茂的陰道撐的滿滿的,他的手根本拿不穩手機,隻是儘量地對著兩人胡亂拍攝。他在這種狂野的性愛中完全喪失了理智,積累了這麼久的治療效果瞬間崩塌,他激動地捏著張茂的下巴,把舌頭吐出來在他的嘴唇上胡亂地舔,咆哮著像是獸化了一般的低吼。“放開……放開……”張茂被他抓得生痛,下巴都快脫臼,可他無力反抗,他在這場本該小小享受一下的性愛中又回味到了無限的痛苦,他呆呆地望著蔣十安猙獰的表情,感到一切都回到了原點。蔣十安在他的逼裡射精了,有力的胯部幾乎要把他的逼拍成肉泥,張茂癱軟在床上,呆滯。蔣十安喘著氣回過神來,在狂亂中,他爽的發瘋,幾乎記不得剛才做了什麼,他逐漸將發紅的眼睛聚焦會張茂臉上,才發覺他的臉上都是指印,下巴也被掐的紅腫。蔣十安瞬間慌了,他爬起來哆嗦著低聲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怎麼了他也說不清楚,他甚至感到在這一刻流淚都是蒼白,張茂的臉無神地靠在枕頭上,蔣十安瞬間後悔了。他好不容易讓張茂的臉上出現了一丁點的快樂神色,怎麼就被他自己全部毀掉,宛如崩塌的城池。他急得揉搓張茂的麵頰,哽咽著說:“對不起,我不是……我真的……”可張茂始終沒有回答,隻是呆呆盯著床頂。蔣十安抓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抓:“你生氣,你生氣你就打我!彆這個樣子!”可張茂的手軟綿綿的,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蔣十安急得團團轉,他抓著自己的頭發,狠狠扇著自己的臉。“啪!啪!啪!”他打自己用了全力,連嘴角都磕破了,臉頰滾燙地瞬間腫起。他在床上胡亂摸著能揍自己的工具,卻忽然摸到了手機。就是手機,蔣十安忽然明白過來,就是這個手機。他趴下去,對著張茂的臉,顫抖著說:“沒有了,不拍了,我都刪了……”他的指頭根本選不準圖片,一下子劃掉一大片照片,裡頭還有許多張桃太郎的照片。蔣十安看到孩子的照片,更意識到自己對著拚著一條命和全部尊嚴給自己生了孩子的男人做了什麼,他刪了一大片,又忽然劃到上麵,找到了那張最初的照片。張茂的眼瞳終於縮緊了,他的臉上彌漫著無法消散的痛苦,讓蔣十安胸口抽痛,儘管很舍不得,可他還是選中那幾張照片,按下“刪除”。“沒了……我刪了,你看。”張茂怔忪了半晌,忽然閉上了眼睛。蔣十安以為他暈過去,正要將他抱起來,卻看到,張茂的臉上,滾落兩行淚水。第38章解放之穹“張茂!過來幫老師搬水好嗎?”張茂從操場邊沿的樹蔭下快步走出來,低著頭從同學們麵前經過,跑向站在運水車旁的班導員身側。輔導員是個剛研究生畢業的小姑娘,比他大不了幾歲,不過挺有小老師的樣子,彎下腰搬起一箱水:“快走,等會休息他們非渴死。”“嗯。”張茂立刻搬起一箱水跟上老師的步伐,還沒走到班級同學訓練的場地,教官就吹哨休息。張茂緊趕兩步,那箱水沒來得及放下,就被同學嘩啦圍上來瘋搶。“張茂!辛苦了!”“就是!你趕緊休息吧,我看你臉色不咋地!”“彆搬了放下放下。”張茂搖搖頭又點點頭,好幾雙手一齊伸過來把他手上頗有些重的紙箱子托住,副班長龔姣姣從裡頭抽出一瓶遞給張茂:“這個你喝,彆自己沒喝上。”“謝謝。”張茂接過那瓶冰水,因為天氣實在是炎熱,8月底的北京,乾燥和酷熱狼狽為奸,摟抱著在天空中儘情交媾,水瓶上凝結著一層細密的水珠,仿佛誰身上的汗液。張茂甩甩頭,室友翟利立刻問:“你不舒服?”他這麼一說,周圍同學可就炸鍋了,一個個都圍過來,擠在張茂旁邊七嘴八舌地說著什麼“我看你臉色不行”,或者是“快進室內吧彆等會暈倒了”。“我沒事,等你們喝完,我就把箱子拿走。”張茂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遞給翟利,翟利接過在臉上一陣抹,汗水浸濕了紙巾留下一條一條白色的碎屑,挺滑稽。翟利戴著副小眼鏡,他把眼鏡拿下來用紙巾擦了擦,複又戴回去。寶貴的十分鐘休息很快過去,教官吹著哨子讓大家重新集合,一群學生“嗷嗷”抱怨著放下水瓶走回去站隊。走前,大家紛紛把空瓶子丟進張茂腳下的紙箱裡頭,大聲說著:“辛苦啦!”張茂默默點頭,把紙箱抱起來走向遠處的垃圾桶。時至今日,他仍不習慣同學對他的好。距離來大學報到已經快一周過去,每多一天,張茂就更加感激拚命考上重點大學的自己。他報到由蔣母和蔣父的秘書一起陪同,蔣母女明星一般的奢華打扮與年輕貌美在寢室區引起小小轟動,幾乎所有經過張茂寢室門口的男生都會假裝無意地退回來偷看蔣母。寢室的兩個男生直到蔣母走了兩三天,都還在詢問為什麼張茂有這麼漂亮的一位美婦阿姨。他要感激的卻並非蔣母的陪同和聲稱是自己“阿姨”的體諒,而是他的同學們。來之前的幾天,張茂恐懼地難以入睡。他被霸淩怕了,張茂害怕上大學又被排擠,初中到高中被辱罵毆打的畫麵因為他的緊張而一次次在睡夢中出現,無緣無故的侮辱使張茂神經緊繃。可真的進了學校,他卻被同班同學的熱情嚇壞,不知道蔣父是如何向學校申請張茂休學的,第一次開班會時,班導員就特地告知同學們,張茂身體不好不用參加軍訓,而且休學一年才來上學,希望大家照顧他。在張茂的概念裡頭,被這麼特殊地拎出來說,下場必然是可怕的。他縮在座位上不敢動,身旁坐著的是隔壁床的室友翟利,翟利敲敲他的桌子:“你有什麼困難就找我。”張茂抬眼,他觀察翟利的表情,雖然平靜卻很真誠,沒有一丁點高中時那些同學跟他說“好好幫幫你”時候的輕蔑。張茂點點頭。即便全寢室的人都對他很好,連每天洗澡都讓張茂先洗,張茂腦子裡那根弦仍緊緊繃著。他甚至破天荒地花積蓄給室友們一人買了一盒哈根達斯雪糕,率先討好彆人。不是他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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