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故最先反應過來,偏過頭笑,謝征收緊手指,心像沉入了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程木瓜在活動中心玩得高興,結束時興高采烈地跑到門口,特得意地顯擺自己給佳佳妹妹瑤瑤妹妹贏了多少糖果和小玩偶,說完衝程故張開手,意思是“我這麼厲害,程帥帥你得抱抱我”。程故假裝不懂,連腰都沒彎一彎。程木瓜又看向謝征,不大好意思讓謝征抱,但那眼巴巴的神情已經泄露了他的想法。謝征笑著將程木瓜抱起來,程木瓜立即說:“謝先生,你真好!”說完伸手抓程故的衣服,喊:“程帥帥!”“嗯?”“你不是問我謝先生哪裡好嗎?”程故想捂住兒子的嘴已經來不及了,抬眼就撞到謝征沉沉的眸光,隻好解釋道:“我跟瓜瓜聊過你。”謝征了然,但笑不語。程木瓜大聲說:“謝先生會抱我,程帥帥,你身為瓜瓜的爸爸,能跟謝先生學學嗎?”謝征問:“程帥帥平時不抱瓜瓜嗎?”“抱還是要抱,但很少。”程木瓜說:“隻有想顯示爸爸力的時候才抱,就像上回你看到時那樣。”程故打岔:“你又不是女孩兒。”“但瓜瓜是寶寶。”程木瓜窩在謝征懷裡,像找到了靠山似的:“程帥帥,你可珍惜珍惜吧,以後瓜瓜長大了,不是寶寶了,比你高比你壯,你想抱瓜瓜都抱不了了!”程故早習慣了程木瓜這張嘴,甚至可以說程木瓜歪理這麼多,都是受了他的影響,所以並不覺得奇怪。謝征卻被逗樂了,由衷道:“瓜瓜太可愛了。”程故看出謝征是真喜歡瓜瓜,情不自禁地低頭笑了笑。他以為自己的動作很隱蔽,不知他的一顰一笑,都被謝征如珍寶一般收入眼底。程木瓜到底是個孩子,在小姑娘麵前逞夠了威風,現下又被謝征抱著,突然耍起了人來瘋,要程故給他買冰淇淋。小區外就有個24小時便利店,走過去也方便,但程故不許程木瓜晚上吃太涼的東西。程木瓜就盯著謝征瞧,仿佛知道謝征會站在自己這邊。謝征說:“我們去便利店看看吧,晚上不吃冰淇淋的話,買個小蛋糕也成。”程木瓜很開心,程故也接受。但走到便利店門口,程故卻跟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將謝征和程木瓜堵在外麵,含糊道:“你們在這裡等我。”謝征很快猜到程故要乾什麼,但再一想,發覺日子不對。程故離開之後,他將年月記得格外清楚,照程故那三個月一次的周期,今天正好是危險期的第一日。幾分鐘後,程故從便利店出來,左手提著一個不透明的口袋,右手拿著蛋糕,衝程木瓜道:“不下來就不準吃。”程木瓜果斷從謝征懷裡溜出來,接過蛋糕,美滋滋地吃起來。當著孩子的麵,謝征什麼都沒說,事實上,如果程木瓜沒在身邊,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口袋裡裝的應該是潤滑油與安全套。上次程故說痛,那麼潤滑油就是必備的;程故以前不喜歡用套子,但今日是特殊日子,那麼安全套也是必備的。但即使準備充分,謝征還是心有餘悸。不想讓程故再承擔懷孕的風險,百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要。謝征發現,自己陷入了進退維穀的境地。如果不做,程故一定會問為什麼,他總不能說“我知道你的身體情況”。可如果不這麼說,該怎樣拒絕?恐怕任何答案,都會讓程故誤會。謝征的顧慮在回家看到口袋裡的東西後更甚,那裡麵居然隻有潤滑油,沒有安全套。程木瓜被教育得好,回家自己洗漱換衣服,到時間了提醒程故要早睡,然後就乖乖回屋關上了門。看著尚未開封的潤滑油,謝征推翻了晚飯時對程故的判斷。其實程故一點兒沒變,還是如當初一般坦蕩磊落,前些日子的抗拒與疏遠隻是因為還未想好,一旦打定了主意,就再無扭捏之態。但他要如何承受這份坦然?恨不得立即占有程故,卻舍不得程故的餘生再遭受絲毫傷害。再度讓程故懷孕這種事,他是絕對不會考慮的。沒有安全套,對象是程故,他沒有把握能在最情動的時候抽離。萬一……但這樣的心思他沒法告訴程故。因為他沒準備好,程故也沒準備好。程故洗完澡,找來一套嶄新的睡衣,叫他去浴室。他站在水霧中發愁,不可避免多耗了些時間。直到從浴室出來,還是沒想好怎麼和程故說。而臥室裡的情形,令他心血翻湧,幾乎燒儘理智。程故正伏在床上,真絲睡衣滑落,露出小半肩膀與後背,左手掰開臀瓣,右手手指泛著水光,正在股間進出,一旁放著已經打開的潤滑油。程故竟然在自己做擴張。(以下內容請移步海棠)聽得響動,程故動作一頓,將手收了回去,臉頰微紅,解釋道:“很久沒做了,年齡也長了幾歲,我怕不習慣,先,先做個準備。”謝征拚命克製,但身體不會說謊,就在看到程故伏在床上的一刻,欲火就在下方熊熊燃燒。他大步走了過去,腿間的布料已經被頂出再明顯不過的形狀,程故一眼就看到了,脫口而出道:“我馬上就好了。”謝征跪在床沿,一把拉住程故的手臂,欺身而上。獸欲讓他難以自持,可保護欲又讓他不得不停下來。他的手在發抖,眼中的火傾瀉直下,澆遍程故全身。他抓著程故的手腕,啞聲問:“隻有潤滑油嗎?”程故愣了一下,如他所料會錯了意,略顯難堪道:“我不臟,沒有和其他人做過,就沒準備安全套,你介意的話……”謝征猛地俯下身,狠狠堵住了程故的唇,吮吸,糾纏,手也向下探去,繞過程故的腰,從尾椎摸向那已被潤滑油浸濕的地方。不想讓程故再承受懷孕的風險,但讓程故誤會又何嘗不是一種傷害?謝征的吻極其強勢,占儘主動,挺立的性器抵在程故腿間,與程故的相互廝磨。難以抗拒的欲望中,頭腦突然變得清晰無比,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摒除風險,是他的責任,不讓程故誤會,也是他的責任,他沒有資格隻選一種責任。程故是他的人,他怎麼能讓程故失望?手指侵入穴口時,程故明顯抖了一下,雙腿不自覺地抬起,將掛不掛地貼在他腰上,他一邊揉按那一處,一邊溫聲引誘:“抬上來,夾住我,像以前一樣。”程故肩背用力,不僅纏了上去,還順勢挺了挺腰胯。謝征手指進得更深,吻著他的耳垂問:“痛嗎?”他搖頭,低聲問:“你什麼時候進來?我剛才已經擴張得差不多了。”“很快。”謝征托著他的臀,耐心地開拓,直到感覺他徹底放鬆,才換了個姿勢,將又硬又脹的性器抵了上去。程故太敏感了,肌肉再次繃緊,睜大眼睛看著謝征。謝征吻他的眼,“我會很小心,如果弄痛了你,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