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聽到這個消失時,君離正在和淩麒央下棋,棋局的賭注是若君離贏了,淩麒央要主動吻他。若是淩麒央贏了,君離親自下廚燉湯。“你怎麼看?”君離落子後問道。“你昨日不還帶著我在湖上戲冰嗎?”淩麒央笑道。今年冬季格外冷,像王府中這種不算太大的湖泊活水流得緩慢,表麵基本也凍了個結實。昨日午後,君離沒什麼事,就拉著淩麒央去湖麵上滑冰,雖摔了幾次,但的確有趣。那位妾室要淹死在湖裡,那湖麵上肯定是被破了冰的。至於大冷天的破冰做什麼?就隻有破冰的人才知道了……“在湖上戲冰這件事,我最早就是看老四玩的,他很喜歡,所以在宮裡時,一到快結冰的日子,他就開始做冰車,等湖麵凍結實了,就去玩。”君離看著淩麒央落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隨之落子。“反正這事四皇子肯定心知肚明,善惡到頭終有報,等著看便是了。”淩麒央思索了半天,再落一子。“隻要他不得罪到我頭上,我也懶得管。”君離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隨即闖利落地落下關鍵一棋,“贏了。”淩麒央一怔,無奈地看著敗局。雖然兩人下棋向來是君離贏得多,但今日君離已經讓了他三子,不想還是不敵。君離挪開兩人中間的棋桌,將淩麒央擁過來,坐到自己腿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淩麒央自知輸了要罰,雖然兩人已經吻過很多次,但他主動確還是頭一次。淩麒央抿了抿嘴唇,閉著眼吻了過去。在碰到君離微涼的嘴唇後,一股灼熱從頭頂開始蔓延,淩麒央覺得自己的手指都快羞紅了。單純的貼近自然不能讓君離滿意,君離以抿著淩麒央的唇瓣示意他繼續。淩麒央伸出舌頭舔過君離的嘴角,君離張開嘴迎接他的進入。淩麒央顫顫微微地探入君離口中,立刻被君離的舌尖纏上。隨後,君離反客為主,將淩麒央壓在軟榻上,肆意地卷著淩麒央的軟舌逗-弄。“嗯……唔……”淩麒央被他吻得更熱了,君離的呼吸散在他臉上,都讓他覺得很涼。君離看著淩麒央越來越紅的臉,眼裡透出笑意,“睜眼,看著我。”被吻得有些暈眩的淩麒央聽話地睜開眼,在對上君離帶著笑意的眸子時,一股酥麻延著尾-椎而上,直達頭頂。“嗯……”淩麒央的手指不自覺地抓住君離的衣服,承受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君離的臉也在他的視線中越發模糊。細細地探尋過彼此口中的每一個角落,真到淩麒央眼睛泛出水光,君離在放開他,牽扯的津-液隨著兩人分開拉出一段距離,沾濕了淩麒央的嘴角,儘顯誘-惑。君離伸手擦掉淩麒央嘴角的水漬,將人抱起來坐好,又輕吻了一下淩麒央的眼睛。淩麒央還有些回不過神,沉默地喘息著。片刻之後,待淩麒央回過神,君離笑道:“為夫晚上給你燉湯,不要吃點心,留著肚子喝湯吧。”淩麒央眨眨眼看著他。明明是他輸了,君離根本不需要下廚。君離捏了捏他的鼻尖,“算是給你表現尚可的獎勵。”說完,便起身出屋了。淩麒央靠在軟枕上,心跳還是有些過速。麟王爺第一次洗手做湯,雖然味道有些寡淡,卻也彆有一番滋味。淩麒央很給麵子的多喝了一碗,君離見他喝得高興,也琢磨著下次改進。再想個新的賭局,繼續與淩麒央親昵……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自己似得了更新恐懼症,每次更新都覺得很憂慮,說不上為什麼……快用你們熱情的留言來安慰我一下吧!某瞳繼續寫文去了。第17章軍中為異不管彆人願不願意,四皇子府上鬨鬼這件事以妾氏的死告終,坊言的傳言也漸漸散了,雖說大鄴言論自由,但無中生有的議論皇家,被官府的人聽到,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北方邊關傳來消息,六皇子已經為軍隊集足了糧草,足夠打上半年的仗。對此,延熙帝非常滿意,看到折子後,連說了三個“好”。而趕赴邊關的大軍也是初戰告捷,收複了寒關城。次日下朝,延熙帝將君離叫到了禦書房。將君離澈送來的折子拿給他,說道:“聽說這次借糧的事是你想的主意?”這件事既然落到君離澈頭上,向二皇兄借糧的事就勢在必行了,君離也沒有在隱瞞的意思,“是。二皇兄雖有了封地,但仍舊是父皇的兒子,為父皇分憂也是理所應當的。而且二皇兄仁孝,對您恪儘人臣、人子之德。隻奈何成年封王,不能在父皇身邊儘孝。如今有這個機會,正好成全二皇兄對您的一片孝心。”延熙帝聞言點點頭,“承的母妃出身不高,他學問雖好,但心腸過軟,朕從未動立儲之念,便封了王。這孩子倒也是極孝,凡入京一定會為朕準備一份親手所製的禮物。如今,他能幫上朕,朕也深感安慰。念及他的孝心,朕也應嘉獎一二才是。”“父皇聖明。”君離恭敬地說道。“看到你們兄友弟恭,朕也甚為高興。”延熙帝執起毛筆,邊擬旨,邊對君離道:“你退下吧。昨天你皇娘那兒新得了些好茶,你也去討點給你妻卿吧。”“是,多謝父皇。”君離行了禮,退步離開。君離近最多了個嗜好見皇上皇後有什麼好東西,隻要是不越祖製的,他都會討一點,拿回去給淩麒央。時間久了,皇上皇後也發現了自家兒子近來的新習慣。笑著調侃了他兩句,便認同了他這個習慣,有什麼好東西也幫他想著。次日,延熙帝下旨,召六皇子回京,賜二皇子君承鎮北一等公稱號,以示對他這次借糧之舉的褒獎。三日後,君離還沒等到君離澈回來,倒是先見到了君離澈的貼身影衛。這位影衛本名叫什麼君離並不清楚,隻知道六哥一直喊他小影。他是六皇子唯一貼身的影衛,聽君離淵說,溫陌這個卿子服侍君離澈這麼多年,卻依舊隻是個小侍,與這個小影脫不了關係。至於具體如何,君離淵也不清楚,隻知道小影每晚都在君離澈房裡執夜,若遇上休息,君離澈也不會允許彆人進入寢室。“起來吧。你怎麼沒跟著六哥?”君離免了他的禮,問道。就連他六哥都不用他跪,他就更沒必要了。“是主人派屬下連夜趕來的。”小影起身,低頭說道。君離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他就是君離訓練出的影衛之一。隻是在通過考核後,就直接送君離澈那裡,所以君離澈才是小影的第一個主人,也是唯一的。君離微微皺眉,“六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