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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歸零 禕庭沫瞳 1143 字 1個月前

麼了?”按理來說,小影是不會離開君離澈身邊的。“主人沒事,王爺不必擔心。主人派屬下來是要告訴您,奕王軍中最近似乎有些異狀。近十日來,每隔幾天,夜裡就會有一兩個兵卒如同夢遊般的醒來,屠殺自己帳中同寢的士兵們。第一次沒人發現,一帳中二十個人全部喪生。後兩次有人發現,死了幾個,大多數隻是傷著了。”小影一五一十地說道。君離眉頭皺得更深了些,這事發生在三哥手裡,不是個的將士,他是沒有權利過問的。君離淵沒告訴他,可能也隻是當成了單純的事件來處理。小影正準備繼續往下說,就聽候在門外的茗禮說道:“王妃,王爺在裡麵談事呢。”一般君離見影衛,或者有什麼正事要談,都是不許彆人打擾的。”“知道了。你一會兒把這個拿給他。”淩麒央讓珞素把手裡的小籃子遞給茗禮。籃子裡整齊地碼放著黃澄澄的橘子,君離今天中午想吃,隻是府裡沒備,管家連忙遣了人去買,還要挑甜的。君離耳力好,從淩麒央進院子,他便知道了,說道:“茗禮,還不請王妃進來。”這若是換了彆人,他一定得罵人,但茗禮上輩子跟他出生入死,自然不忍苛責。“是。”茗禮趕緊應了,又對淩麒央道:“是小的糊塗,王妃請。”淩麒央接過他手裡的籃子,分了幾個橘子給他和珞素,笑道:“忠心難得。”“謝王妃。”茗禮笑著接過橘子,給淩麒央開了門。珞素留在了門來,與茗禮分橘子吃。“王妃是自己人。”君離對小影道。“是。”小影心裡清楚,關於這位王妃,六皇子也與他說過。淩麒央走進來,“打擾你了?”“沒有,都是自家的事。”君離說道。“屬下見過麟王妃,麟王妃萬安。”小影欲下跪行禮,卻被淩麒央一把托住。“不必多禮,原也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淩麒央淺笑道。小影沒帶麵巾,男生女相的臉讓人覺得驚豔,眼裡的冷冽中帶著抹不去的警惕。但即便是冷冽,淩麒央仍從中看出了幾分單純。“你繼續說。”君離將淩麒央坐到自己身邊,對小影道。“是。那些夢遊似的士兵次日早上便會清醒,然後完全不記得晚上的事。看上去也不像是裝的。不過聽其他人說,那些夢遊的士兵在殺人前的一段時間裡,性情變得十分暴躁,也與其中被殺的幾個士兵發生過爭執。”小影說道。“是否是有人指使?”君離問道,這事看起來的確蹊蹺。“看起來不像。六皇子要過幾日才能回京,所以先讓屬下來和您說了聲。”小影說道。“嗯。”君離思索著點點頭。若真是有人指使,三哥不可能查不出來。君離又將淩麒央沒聽到的那部分跟他說了一遍,隨後問道:“你有什麼看法?”“那些人可還有其他症狀?”淩麒央問小影。小影想了想,說道:“那些人暫時被看守了起來,聽說他們殺人次日開始就有些神思倦怠,麵色憔悴。像是所有的力氣都在那天晚上用完了一樣。”“可是中毒所致?”君離看向淩麒央。淩麒央想了想,“我現在還不能斷定,要見了人才知道。”“那我一會兒先去三哥那裡看看。”君離道。以淩麒央的身份是不能進軍營了,即使有心,不能當麵診斷也是無用。“那屬下先告退了。”小影行禮要走,卻被淩麒央叫住了。“你趕來想必是日夜兼程的,還是留在王府休息一晚,再回去吧。六哥能把你派來,想必是能保證自身安全的。你這樣不分晝夜的趕,萬一累垮了,六哥的安全就真的堪憂了。”淩麒央說得句句在理。“也是。讓茗禮帶你去休息,明天再走。”君離也點了頭。小影猶豫片刻,說道:“屬下遵命。”茗禮帶著小影下去休息了。君離看著自家王妃,問道:“你之前說珞素是你貼身小侍,所以你不用他行大禮,那小影這次又怎麼算?他可是男子。”對於淩麒央去托了小影,君離心裡有些冒酸水。淩麒央輕笑,道:“他身上有六哥的味道。”君離意外地看著他。“六哥所用的香料極為難得,他能沾上這種味道,一是他與六哥十分親近,時常待在一起;二是六哥的香囊就在他身上,大鄴男子的香囊是不會輕易給人的。這說明六哥看重他,也許還不止看重而已。六哥的人向我行禮,自然是能免則免。”淩麒央笑道。君離看著句句在理的淩麒央,無奈的笑道:“就你聰明。”還沒等君離去奕王府,君離淵那邊就派人來請了。昨天晚上又有士兵傷人,隻不過這次那位士兵沒有清醒,似是真的瘋了。君離淵也發現事情並沒有想的那麼單純,連忙派人讓君離過去一趟。很快,事情也傳到了延熙帝耳朵裡。此事的確蹊蹺,延熙帝隨即派了太醫去為那些士兵診治,事情一時間也沒有定論。兩日後的早朝,延熙帝坐在大殿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一乾臣子,說道:“軍中發生兵卒夢遊傷人的事,想必眾卿家也知道,有什麼看法都說一說。”群臣沉默了一會兒,兵部侍郎出列道:“啟稟皇上,臣以為此事應是有人指示,否則原本好好的人,怎麼會突然夢遊傷人?應嚴刑盤問那些兵卒,定能得到答案。”“臣讚成兵部侍郎的話。”刑部尚書隨後出列,“這事出的突然,若不是有人指使,也太奇怪了。微臣以為此人居心歹毒,定是想惑亂軍心,削弱我軍氣勢。若朝中不安,前方征戰韃瑪部族的將士也一定會受到影響。”事情發生在奕王管轄的軍隊,群臣也不好多說什麼。“鄭太醫。”延熙帝點了名。“微臣在。”鄭太醫出列。“你這兩日去軍中查看病情,結果如何?”延熙帝問道。“回稟皇上,微臣無能。臣與幾位同仁前往診了脈,發瘋的那位士兵的確是得了瘋症。而之前傷人被關押的士兵神誌還算清明,隻是身體狀況日漸衰敗。臣與同行的太醫分析了一夜,也沒斷出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微臣有負皇上所托,肯請皇上降罪。”鄭太醫俯首叩地。“你起來吧。”延熙帝擺擺手,“你是太醫院院判,若真是有人蓄意為之,你斷不出來,隻能說明那個人是有備而來。”“父皇。”五皇子君承晰出列道:“這件事發生在三皇兄軍中,又如此迷霧重重,與三皇兄治軍不嚴不無關係。否則怎麼會隻出現在三皇兄那兒,彆人那裡都無事。”延熙帝深深地看了君承晰一眼,沒說有話。“兒臣願意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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