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戾氣之源!(1 / 1)

風生水起 道門老九 1703 字 1個月前

張恩溥搖了搖頭:“不清楚。之前那幅裡明熹宗朱由校明明已經死了,怎麼又能活過來變成了皇帝?這明顯不對。而且根據曆史記載,明熹宗朱由校應該是遊玩中落水,患了病根,之後病死的才對。這畫裡的內容……怎麼看都透著一絲詭異。”劉大少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走。”張恩溥最後看了一眼壁畫,指著壁畫中心的環形門說道,走得越來越深,離正主兒也越來越近,每個人的手心都捏了一把汗。大家依次穿過那個環形門,為了預防萬一,田國強端著獵槍走在最前麵,要是遇上乾屍還能給他一槍。走著走著,田國強忽然停了下來,劉大少問他怎麼了,田國強指著前麵,帶著不可思議地口吻說道:“我的天啊,這是什麼地方?”在大家的前麵出現了一個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小的人工洞穴,洞穴頂上倒懸著無數嶙峋怪石,猶如尖刀利斧一般。洞穴的中間是一個池塘,池塘裡不是普通的淡水,而是觸目驚心的鮮血,整座洞穴裡麵彌漫著老大的血腥味,令人聞之欲嘔。在這血池的中央,是一座黑石堆砌起來的八卦平台,平台的八個角上分彆插著八麵不同顏色的大旗,旗幟上畫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符咒,看樣子像是一個法陣。在這法陣的中央,擺放著一具人形的白玉棺樽,整個法陣透著一股子令人心寒的邪氣,濃烈的煞氣從那法陣上湧將出來,如層層黑浪般在空中翻滾。大夥兒愣愣地看著血池中央的法陣,驚駭得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老半天,大家才回過神來,慢慢地向著那血池走了過去。血池裡不斷有氣泡冒出水麵,然後破裂,發出啵啵聲響,整座血池就像是煮沸了的開水,發出咕嚕咕嚕的奇怪聲音。一連串的疑問就像在水泡一樣在眾人的腦海裡炸裂開來,明熹宗瘋了?為什麼他的棺樽要用法陣封起來?這座血池又是用來做什麼的?大家都是第一次看見這樣怪異的場景,一時間麵麵相覷,誰也說不出話來。半晌,張恩溥忽然說道:“我隱約記得曆代天師的筆錄裡好像也提到過這樣的血池和法陣。”“什麼?你的意思是……”劉大少詫異地看著張恩溥。張恩溥搖了搖頭:“我總覺得這事兒好像在某個環節上出了問題,你們想想看?”白二癩子問:“這裡所有東西都一覽無遺,可是我看來看去都沒看見出路在什麼地方。”田國強說:“笨蛋,如果秘道這麼容易就被你找到了,還能叫做秘道嗎?”劉大少拍著胸脯說:“現在是考驗我們智商的時候到了,同誌們,充分發揮你們的智慧,找到能走出這裡的秘道吧!”說完,他和張恩溥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把目光投向了法陣中央的那具白玉棺樽。白二癩子看著我們,結巴道:“你……你們……該不會要去……那……那法陣中央吧?”劉大少點點頭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來了,哪有退縮之理!”張恩溥心裡的鬥誌也被劉大少給點燃了,“他說得沒錯,也許那棺樽裡麵就藏著我們所有疑問的答案!”“可是要怎麼才能到那八卦平台上麵去呢?”田國強問。白二癩子附和著說:“是啊,總不能從那血池裡遊過去吧!”張恩溥搖搖頭:“大家先休息休息,養足力氣之後再做計較!”大家圍成一圈坐了下來,很長時間沒有喝水了,一路上精神緊繃還沒發覺,此時稍微鬆懈下來,才發現喉嚨乾得冒煙。四個人分著喝了一壺水,雖然沒有解渴,但是感覺精神已經好了許多。包裡隻剩一壺水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再浪費了。突然,白二癩子大吼一聲:“嗨,有主意了!”劉大少差點沒被這廝嚇死,疑惑地看著白二癩子:“難道你有法子過去?”白二癩子用手指了指頭頂道:“上麵不是有鐵鏈嗎?從鐵鏈上爬過去不就得了?”上麵有鐵鏈?!大夥兒趕緊抬頭一望,隻見一條胳膊粗細的鐵鏈一端緊扣在石壁裡,另一端通向八卦平台上麵的洞穴頂上,大家順著這根鐵鏈看過去,這才注意到八卦平台上麵的洞穴頂上好像懸掛著什麼東西。這根鐵鏈雖然橫在半空中,但是由於光線原因,和洞穴頂上那些石鐘乳遮擋的緣故,開始竟然都沒有發現。那根鐵鏈離地麵大概有五米高,用疊羅漢的辦法應該能夠爬上去。隻是這裡離血池中央的那個八卦平台尚有十多米遠的距離,一旦爬上鐵鏈就不能半途鬆手,否則掉進血池裡那可不是鬨著玩的。雖然大家還不知道這血池對人體有沒有傷害,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不沾為妙。大家又休息了幾分鐘,然後商量決定派三個人到對麵的八卦平台上麵去,留下個人在這邊接應。劉大少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田國強,白二癩子三個人,因為他們三人年輕力壯,身手和體力都不成問題,從這裡懸吊著爬到法陣那邊去,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隻要能克服心裡上對血池的恐懼,應該就不成問題。但是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張恩溥這次卻嚷著非要親自到法陣裡看一看,他說他多少懂得一些這方麵的知識和門道,以免大家什麼也不懂,七手八腳的出了什麼意外。劉大少想想張恩溥說得也有道理,不過他有些懷疑張恩溥那副身子骨,能從這裡爬過去嗎?張恩溥脫下道袍道:“你還可彆小看我,我的身體素質很好的。”劉大少把白二癩子安排在這邊接應,白二癩子不樂意,他說他想去看看法陣裡有沒有老粽子。劉大少說得了吧,你這烏鴉嘴,這粽子可不是鬨著玩的,要是真有粽子,我們就隻有犧牲你,把你拿去喂粽子。田國強將手裡的雙管獵槍交給白二癩子:“好同誌,祖國的邊防就看你了!”白二癩子歎了口氣道:“兄弟,不能和你一起衝鋒陷陣真是我這輩子的遺憾!”這兩個家夥跟搞基似的,一見麵就喜歡磨嘴皮子。劉大少也把外套和包裹脫了下來,儘量減輕負荷,不過他還是把那把那槍綁在了背後,以防發生不測。一切準備好之後,眾人便開始行動了。白二癩子這廝長得最為魁梧,所以由他當最下麵的底柱,田國強跨坐在他的肩膀上,白二癩子沉喝一聲,將田國強高高地頂了起來。緊接著,劉大少麻利地踩著白二癩子的肩膀爬到了田國強背上,再猛地一踩田國強的肩膀,雙手抓住了鐵鏈,然後我衝著大家說了聲先走一步,便雙手交替著快速向前爬去。田國強回頭衝張恩溥道:“張道士,現在輪到你了!”張恩溥點點頭,靈巧地跳上王健肩膀,又爬上田國強的肩膀,攀住了鐵鏈,然後跟在我後麵向前爬去。“哥們,撐著點啊!”田國強說著,慢慢地站在了白二癩子的肩膀上,然後數著一,二,三,當數到三的時候,白二癩子雙肩向上使勁一聳,田國強踩著白二癩子的肩膀用力一跳,剛好抓住了鐵鏈,晃蕩幾下後穩住身形,然後跟著劉大少和張恩溥爬了上來。站在下麵的白二癩子緊張地看著兩人,生怕他們一個不小心掉進血池裡麵了。張恩溥等人此時正懸掛在血池上空,血池裡的血水咕嚕咕嚕翻騰著,濃烈的腥臭味撲麵而來,大家不敢大口呼吸,隻能憋足一口氣向前爬去。不一會兒,大家便來到了法陣上方,層層戾氣猶如雲浪般在法陣上方翻湧不息,大家陷入戾氣裡麵,隻覺天昏地暗,各種怪異聲響不斷地躥入耳朵,令大家心神激蕩,忍不住就想放開手,一了百了。身後的張恩溥忽然大聲叫道:“大少,緊緊咬著舌頭向前爬!”一聽這話,劉大少立刻緊咬舌頭,疼痛一下子使他清醒了不少,劉大少趕緊又向前爬了幾米,忽然,劉大少發現在這鐵鏈的儘頭,竟然係著一個直徑約兩米的牛皮巨鼓,而巨鼓的邊上,還有三根鐵鏈從不同方向橫過來,將那牛皮巨鼓淩空懸了起來。牛皮上寫著一個字,劉大少定睛一看,這不正是大明朝的明字嗎?就在劉大少愣神的時候,張恩溥和田國強已到了他的身後,田國強在後麵大叫:“大少,快下去啊,這上麵的風真他娘的大,我都快被吹起來了!”劉大少儘量伸展雙臂,讓整個身子放鬆下來,這樣他與地麵的距離就縮小了接近兩米,然後劉大少瞅了瞅下麵的那具人形棺樽,高度大概有一米五,這樣一來,他與棺樽之間的垂直距離就隻剩下一米多,劉大少輕輕一鬆手,整個人穩穩地落在了人形棺樽上麵,然後再跳到了平台上。張恩溥和田國強也學著他的樣子跳了下來,大家衝對麵的白二癩子揮了揮手,示意我們平安無事。現在,三人已經站在了這個八卦平台上麵,這八卦平台不知是用什麼石頭砌成的,站在上麵隻覺遍體生寒。這個平台不算太大,大約有二三十平米,八個角上插著八麵不同顏色的旗幟,張恩溥說這些旗幟叫做招魂幡,據說能夠召喚亡靈。大家看這些招魂幡除了稀奇古怪的符咒以外,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於是不再理會它們,而是把注意力放到那具白玉棺樽上麵。那具人形的白玉棺樽造型奇特,嫋嫋寒煙不斷從棺樽上麵升起,又消融在了空氣裡。這白玉棺樽光滑無比,摸在上麵冰涼刺骨,幽幽熒光在棺樽上麵來回流轉,看上去亦幻亦真。田國強看著大家道:“要開棺嗎?”劉大少說這個問題就要請教張恩溥了,開棺與否都要看他的決定。張恩溥看了看那白玉棺樽,又看了看眾人,神色凝重地說道:“這裡邪氣很重,開棺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危險,但是卻非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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