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無窮花海(1 / 1)

風生水起 道門老九 5331 字 1個月前

刁叔並未作出太多的解釋,隻是從包裡取出防毒麵具,淡淡的道:“把這東西帶上再進去!”大家也沒有追問其緣由,靜靜的從包裡取出各自的防毒麵具,戴在了臉上。折騰一會兒,刁叔就領頭向前麵邁著大步去了。變了,刁叔真的變了,劉大少有些不解,以前總是和自己開玩笑的刁叔,現在已經變的沉默寡言了,為什麼他要大家戴上防毒麵具,既然前麵有危險他又為何不說清楚呢?難道他回複當年在大漠的記憶了?他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了?“大少,跟上!”不是範德彪,是王菲菲在催促劉大少。劉大少也沒在多想,點點頭,提了提臉上的放毒麵具,小跑著跟了過去。本來他以為這條墓道會像張角墓裡一樣,錯綜複雜。可是走了一會兒,劉大少證實自己這個想法錯誤了,十多個人的手電都向前照著,這種外國產的手電穿透力極強,在大家麵前是墓道的儘頭,儘頭是一間墓室,由於在墓道中視角有限,所以隻知道那是間墓室,但不能確定具體的大小。現在劉大少得到了兩個答案,一是自己的想法錯了,二是大家的選擇對了,大家走的這條墓道是正確的墓道。接下來大家要做的就是去那間墓室休息,等其他人彙合,也許不會等。大家距離墓室大概三十米上下,都在為選則正確的革命道路而感到高興,令所有沒想到的是,危險就在這是發生了。隻聽轟的一聲,大夥兒一下就反應過來,不過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以為隻是正常的一聲巨響,不過很快就不這麼認為了,無論是感覺或者視覺,大家都察覺到,這條墓道明顯的變窄了,不是,也變矮了,這說明了什麼,說明著這墓道的四麵牆正在往中軸線壓。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快跑!”身邊一陣風過後,就傳來了範德彪的聲音,一看,那小子已經衝出幾米了,這種事情那用得著他來提醒,頓時所有人都繃起神經撒腿就跑。剛跑出十來米,隻聽見範德彪“哎呀”的一聲,所有都還沒反映過來,就看見範德彪又奔了回來。一下撞到劉大少身上,那重量級的人物撞在他身上還得了,不死已經很不錯了,一下子咱劉大少就被撞倒了在地上。“你他娘的又跑回來乾什麼?見到鬼了?”劉大少氣急敗壞的對範德彪罵道。“我靠,那裡是鬼,簡直比鬼還麻煩。”範德彪喘著氣回答。劉大少還沒來得急問範德彪接下來的問題,就看見老鼠和老吳扶著大漢回來了,劉大少一看,那大漢背上明顯多了根東西,乍一看,原來是一支箭,劉大少馬上明白了是什麼情況了,這墓道中有射箭的機關,可這一千多年前的墓道裡怎麼會有箭,而且還能射出來,不過射都射出來了,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懷疑。這時大家的心在次被提了起來,不過沒以前的那份緊張,反而多了一分冷靜,也許前麵經曆的事太多了吧。儘管大家這麼的冷靜,但陷入危險的事實還是不能夠改變的,必須馬上想出辦法,退回去是不行的,因為還沒跑到一半估計就得被夾成肉餅了,而前麵又有箭陣。他娘的,現在真可謂是進退兩難了。墓道的四麵牆壁正在不段的收縮,大家不能在多做討論,經過大家一合計,決定勇闖箭陣,這樣還有活命的機會,隻要大家的速度夠快,箭是射不到大家的,不過大漢就有點難說了,沒想到,大漢卻把背上那隻箭給拔了下來,說道:“沒事,這箭射得不深,我的速度不會比你們差。”聽到他這麼說,劉大少心裡認定了他是條漢子,在劉大少心裡他能和大蟈蟈一個檔次了,一切決定後,大家收拾好東西,沒做什麼交流,就快速的向墓室方向衝了過去,墓道越來越狹小,但大家還是能輕鬆的活動身體,就拿二十幾米的路成,也不知道用了多少秒,也沒那個心思計算,隻聽耳朵邊不停的有“嗖……嗖……”的聲音,也不知道自己或者其他人有沒有中箭,看到墓道儘頭就猛的往前撲,在底墒打了幾個滾,放毒麵具都個折騰掉了。然後就聽見後麵‘轟’的一聲,墓道徹底的合攏了,聽到這聲音,心裡就‘咯噔’一聲,心想要是在慢一步,現在的自己可能已經成了肉餅了,那種情形自個還真不敢在多想。這時劉大少馬上擔心其他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因為他的速度肯定不是最慢,汪誌才和林妙可會不會……不敢多想,馬上就清點人數,第一眼就看到了汪誌才和林妙可,坐在地上氣喘籲籲的,這劉大少才稍微放下心,可把眼睛移到墓道合並的地方時,劉大少驚呆了,感覺時間一下子就靜止了下來。範德彪和王菲菲死了!血!鮮紅的血布滿了劉大少整雙眼睛,墓道閉合處不斷地流淌著鮮血,範德彪,王菲菲的頭就暴露在閉合處的外麵,僅僅是頭!他們的身體遺留在了墓道中,真難想象他們頭後麵的樣子,不敢想,劉大少不敢去想他們遺留在墓道裡的樣子,可是思緒不受大腦的控製,漸漸的征服了劉大少的大腦,血肉模糊的屍體,像被攪拌裡攪拌過一樣,不,劉大少不能在想,掙紮了好久才擺脫那樣的意境。回過神來麵對現實,範德彪,王菲菲已經死了,“幻象,幻象。”劉大少嘴裡不聽地叨念著,可是他的潛意識卻叫自己麵對現實,最後還是回歸了現實。範德彪,王菲菲,他們死了,他們的確死了。範德彪那張可愛又搞笑的麵孔,王菲菲那張清純而又不失氣質了麵孔,現在都停滯在了臨死前的那種猙獰,看到他們的臉劉大少深深的感覺到他們的痛苦,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劉大少沒有想哭的感覺,因為他全身上下的感知神經已經徹底的麻痹了,在轉神看到範德彪跟王菲菲的時候就已近麻痹了,到底自己有沒有流淚呢?流了,劉大少的眼淚在沒有任何感覺的時候悄然流了下來。沒有心疼的感覺,沒有神經緊繃的感覺,沒有剛剛那一場摔倒身體磨掉一塊皮而感覺到疼痛感覺,劉大少沒有任何感覺。時間刹那間停止,眼淚也在那一瞬間不在流淌,劉大少的眼淚流乾了嗎?絕望,這是絕望的感覺,他徹底的絕望,他也徹底的崩潰了。沒有預兆,沒有感覺的,劉大少昏迷了過去。迷迷糊糊的,劉大少清醒了過來,眼簾中第一個映入了範德彪的麵孔,接著是王菲菲,自己也死了嗎?這是地獄嗎?劉大少看了看四周,刁叔,老吳,汪誌才等人都在注視著自己,這裡是墓道,劉大少手上拿著防毒麵具。這不是墓室,而是墓道!墓道沒有合攏,範德彪和王菲菲也沒有死,剛才隻是一個夢境,從墓道四麵牆壁合攏,到看到範德彪和王菲菲的死,都是夢境,可是劉大少怎麼感覺好像是親身經曆過了一樣,既有一百米衝刺的疲勞,又有失足滾地身體被擦傷的疼痛?“剛剛什麼情況?”劉大少疑惑的表情和口吻向在場的詢問。範德彪第一個衝上來回答:“大少,你他娘剛才可是給咱們表演一場真人版的超人呀,一會兒跑一會兒滾,那動作那場麵絕對不亞於美國那什麼烏的表演技術。”劉大少一聽範德彪這話就知道這廝在排擠自己,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剛才在“夢境”裡還為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他還不把劉大少給調侃到天上去。不過說真的,見到大家都沒事,劉大少心裡也是說不出的喜悅。由於剛才的“夢境”是在是過於真實,搞得劉大少現在還有點心悸,可是範德彪剛才的一番話沒有說到重點上。“我剛才是什麼原因才那樣的?”這話劉大少是看這王菲菲說的,這女人比較嚴肅,說話要正經點。“不知道原因,就和範顧問說的差不多,突發性。”王菲菲搖了搖頭。“戴上防毒麵具。”刁叔突然說道。雖然不知道刁叔用意何在,但他提醒了兩次,可見事情的確有點嚴重,其他人的防毒麵具都是剛剛才摘下來的,往下一放就帶上了,劉大少的卻在手上,可以想象,剛才的局麵可能是他沒帶防毒麵具造成的。“便宜大侄子,注意點,古墓這種地方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刁叔特意對劉大少說。完了就帶頭走。聽完他這話劉大少就鬱悶,不就失控了一次嗎?把咱想得個跟什麼似的,古墓這種地方不簡單,誰他娘的不知道啊。帶著一肚子的委屈,跟著其他人後麵走了去。這墓道果然隻是長,單純的長,並不是劉大少想象中的那樣,大家麵前就是一間墓室,和剛才的“夢境”,大家選對的玄門。範德彪見到墓室就興奮,兩隻眼睛直放光,看來這小子的大革命時刻要來到了。範德彪心急,邁開步子就向墓室走去,卻被刁叔阻止道:“彆動!這裡有貓膩。”刁叔這話一出口,範德彪馬上就定在了那裡,一隻腳抬起,雙手做了飛翔的姿勢,表情極其尷尬,跟個雕像似的杵在那裡,看到他這pose劉大少就覺得好笑。“回來!”刁叔對範德彪吼道。“你不是叫我彆動嗎?現在又叫我回去,這不擺明了糊弄人嗎?”範德彪依然保持這那個姿勢不敢亂動。聽到範德彪這話,刁叔有點無地自容:“我他娘的意思是叫你不要往前走,不是叫你在那裡擺滑稽的pose。”刁叔回來了,這種語氣才像過去的刁叔嘛。範德彪聽刁叔這麼說,長出了一口氣,躡手躡腳的縮了回來,抹了抹腦門上的汗珠:“刁大爺,你老看出了什麼貓膩?”“這墓道裡有機關,這都看不出來,還北派倒鬥高手!”老排擠範德彪。這倒鬥界南北派的矛盾從來就沒有好轉過,範德彪雖然是南派的香火,但師承北派,聽到老吳排擠北派就有邊不是那麼順氣了:“什麼?機關?這墓道裡弄機關的事是宋墓和明墓乾的事,這黃金古城可是漢代的,你說這墓道裡能蹦出個恐龍來我信,你要是說能有機關,這我範德彪就不怎麼理解了。”“不要在爭了。”老吳正想回敬範德彪卻被刁叔給打住了:“都什麼年代了?還分個屁北派南派的。”刁叔說完,王菲菲,傑克遜,汪誌才,林妙可,都非常驚訝的看著刁叔等人,刁叔一尷尬,馬上轉移話題:“你們看,接下來這一段墓道有什麼不同。”刁叔這話題轉移得好,頓時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到了前麵一段墓道,差彆非常的明顯,大家現在所處乃至後麵一段墓道的四麵都是用整塊的石頭砌成的,雖然有點裂縫,但基本上可以確定是石板,而在大家前麵的那段墓道的地麵卻是用漢磚砌成的,僅限於地麵,其他幾個麵依然是用石板砌成。這樣看來這最後一段距離的確不一般。範德彪看著用漢磚砌成的那段墓道直搖頭:“這有什麼奇怪的,也許人家是材料不夠,用漢磚頂上了。”“材料不夠!”範德彪這話讓劉大少有點缺氧:“這是誰的墓?黃金女王的墓!缺材料也虧你想得出來。”“我看不是卻材料,就是缺心眼兒。”一直保持沉默的大漢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去你媽,我看你缺雞巴。”老鼠接著就給大漢來了一句,從這樣的對話可以看出,這兩人的關係有點類似劉大少和範德彪。“老鼠,鐘馗彆吵,大家這檔人是有文化有素質的,注意點影響。”老吳可能知道這兩人叫起來,沒完沒了的,就連忙打斷。不過,這“有文化,有素質!”劉大少還真覺得他倆還上不了那檔次。刁叔一直致力於墓道上那這漢磚,皇天不負有心人,刁叔終於有點頭緒了,於是劉大少連忙問他有什麼發現。刁叔站直身子,鄭重其事地說道:“這墓道的確有機關。”聽到話劉大少就有點鬱悶,自覺無臉再見江東父老,轉向一邊直滿冷汗。“在場的觀眾誰不知道這墓道有機關啊,你這糊弄人吧!”劉大少狂汗而語。刁叔自知剛才弄了個冷笑話出來,馬上就用學識來圓場了:“這機關我弄懂了。”說罷就向前走了一步,站在了那段墓道上麵:“你們跟著我的腳印走就行了。”說完就繼續往前走。接著老吳等人也跟了上去,這機關劉大少也明白了,就跟玩掃雷似的,隻不過掃雷是盲目的,而這個卻是有目標性的,隻要弄明白了要領,基本上不會碰雷。不過這種機關也停複雜的,刁叔就這麼看一陣子就能弄明白了,可見其在考古和倒鬥這兩方麵的道行有多深,至少比劉大少想象中要牛逼多了。“大少快上啊!”劉大少正想著範德彪就在身後吹促道。劉大少抬腳就跟在王菲菲身後走了開來。範德彪在劉大少後麵。雖然知道刁叔肯定能行,走在這跟掃雷界麵一樣的墓道上多少有一點心悸,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的小心,而且還是墊著腳尖在走,唯恐一個不留神後根碰到了不該碰的,來個一失足成千古恨,那就死得太冤枉了。不一會刁叔就順利的到達了墓室,接著是老吳,輪到鐘馗的時候,那人卻停了下來:“哎呀!忘記步伐了。”聽到他這話,劉大少心裡就暗罵:“我操,這人什麼腦子?”劉大少心裡這麼想,老鼠卻這麼罵了起來。幸好刁叔的記憶力好,一本書看幾遍能倒過來背,那麼自然這步伐他倒過來走都記得,於是就上去指點了一下鐘馗,費了好半天鐘馗才順利靠岸。劉大少在後麵等得冷汗都出來了,見鐘馗上去了,才鬆了口氣,老鼠名如其人,兩三下也到了終點,接下來是王菲菲。到劉大少了興奮的要命,正準備“靠岸”時,範德彪卻叫大家停下來,然後問道:“不知道這機關受不受重力的影響呢?”受不受重力影響?劉大少遲疑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過,範德彪肯定又捅什麼嘍子了,心裡咯噔一聲,還沒來得急問範德彪那裡是什麼情況,就聽見腳下傳來了咯嗒聲音。劉大少一聽心裡就急了,這範德彪真他娘的麻煩事多,後麵的人都得給他害死了。突然就聽見腳下有“嗖……嗖……”的聲音,好像什麼東西在劇烈的旋轉,劉大少距離終點也就一米多,不敢怠慢,反正機關都啟動了,也管不了那麼多,撒開腿就往前衝,腳下的聲音突然一下子變了,劉大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東西飛出來,隻是一個倉促,就向墓室滾了過去,由於太用力,頭一下撞在了牆壁上,雖然頭上帶了防毒麵具,但是疼得劉大少直咧嘴,差點就暈厥了過去。現在那裡是暈的時候,範德彪等人生死為明,也不知道後麵那幾個人躲開機關沒,於是醒了醒神,連忙回頭看向墓道。眼前的情景讓劉大少想起了以前看的一部關於戰爭的話劇,範德彪,傑克遜,汪誌才,林妙可,都定在了墓道上,像話劇演到一半,突然停止下來,更像幾尊雕像,完全僵直在那裡,嘴巴張得老大,眼珠子鼓得好像快掉出來,幾個人姿勢各異,其中屬範德彪的動作最為滑稽。不過劉大少確信他們事,他們隻是被嚇傻了,墓道的下邊仍然有響動,非常沉悶的響聲,還不時發出刺耳的“呲……呲……”聲。雖然劉大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倒是範德彪他們所在的位置實在是太危險了,劉大少看那幾個人應該是嚇得沒了知覺,就連忙吼道:“快點過來,都什麼氣候了還玩發呆!”被劉大少這麼一吼,那幾個人就像如夢初醒,全身一哆嗦,就一股勁向大家衝來過來。被劉大少這麼一吆喝,那幾個被迷惑的人就像是如夢初醒,全身一哆嗦,就一股勁向大家衝來過來。整件事情緩和了下來,劉大少才回想起這禍是範德彪闖出來的,就對範德彪說:“你那剛才啥情況,機關怎麼突然就啟動了?”經過剛才的危險,範德彪現在還有點心悸,也許是事情來的太突然了,他琢磨了一下,對劉大少說:“那機關肯定是做了壓力極限設置了,我他娘的還沒走幾步,就聽見腳下‘哢嚓’一聲,所以就問你們重量對機關有沒有影響,那知道你們還沒回答,那機關就直接給我上起來了!”聽完範德彪的敘述,劉大少一時無語,看來這範德彪還真不適合倒鬥,下次倒鬥絕對不跟這胖子一起了,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範德彪看了下墓道,奇怪得道:“難道這機關隻會虛張生勢?弄不出個實際的?”“還要實際?要是這機關給你來個實際的,現在我和你講話就不切實際了。”劉大少擠兌範德彪。話音剛落下,突然墓道下邊傳出一陣非常沉悶的呻吟聲,接著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被這一響動嚇得連忙往後退。一時間大家都麵麵相覷,劉大少心想,這機關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整點突發性的嚇人舉動,設計這機關的人是腦殘?“年代太久了,大家運氣好,裡麵的機關不能用了。”刁叔拍掉身上的灰塵說道。機關失靈!這早該想到的問題劉大少怎麼沒想到,看來最近的腦子不太靈活了,回去後要弄點腦什麼金的來服用。不過聽刁叔是機關過時,劉大少長出了一口氣,感謝漫天神佛保佑,要是這機關還能用,現在的場麵難以想象,這一想,劉大少還真有點不敢再去看那條墓道。“草,這裡那來的這麼大裡朵喇叭花兒啊?”突然範德彪用驚訝的語氣吼了起來。所有人聞聲就一起看向範德彪,同時在範德彪前麵看到幾束類似於喇叭的花,但絕對不是喇叭花,那花足足有一人多高,這麼大的花應該追溯到遠古時代了吧,其實劉大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花,不過看上去挺眼熟的,也許是以前很常見的一種花,說不定在書或者電視節目上見過。這麼大幾多花杵在那裡,難免引起在場的人的好奇心,都紛紛向範德彪圍過去,想把那幾朵花研究個通透。“回來,不要靠近那些花。”刁叔突然大聲向大家吼道。這間墓室不大,刁叔的聲音在墓室裡盤旋,聽得心裡一驚,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幾個跨步就退到了刁叔身邊,其他人也陸續退回陣地。“這是食人花?”劉大少疑惑地看著刁叔。“什麼食人花?”刁叔的語氣聽上去有點緊張:“這種花叫做屍香魔芋,是天下最毒的毒花。”“屍香魔芋!”聽到刁叔這一句話一出口劉大少全身都哆嗦了一下,了解的人都跟劉大少一樣。這種花劉大少曾經一時好奇研究過,這種花現在的人把他叫做泰坦魔芋,彆名屍花,還有很多其他的名字,比如:鬼頭,鬼芋,花稈蓮,麻芋子,蛇頭草,總之數不儘數的名字。這種花是現在世界上最大的“花”,不過於其他花不同,這花不但沒有香味,反而會散發出一種讓人作嘔的屍臭味,性好有防毒麵具,要不然這麼多泰坦魔芋,早把大家給熏掛了,刁叔可能就是擔心這一點才叫大家不要接近。這花除了有點臭,在劉大少的記憶中沒多的危險因素了,範德彪不知內情,舉起上就對準了泰坦魔芋,好像以為裡麵有粽子似的。這時候該落到劉大少給範德彪洗一下腦了,於是把關於泰坦魔芋的功效給範德彪敘述了一遍,還特彆強調沒啥危險,聽劉大少這麼說範德彪繃緊的神經才放鬆下來。“你懂飛機!”刁叔的語氣依然一本正經。“什麼?”劉大少不理解刁叔的話。“這不是泰坦魔芋,是屍香魔芋。”刁叔的語氣聽上去又多了幾分緊張。“屍香魔芋不就是泰坦魔芋嗎?”劉大少十分費解的看著刁叔防毒麵具後麵的眼睛。有點深邃!“屍香魔芋是泰坦魔芋的祖先。”刁叔緊了緊防毒麵具:“屍香魔芋是滅絕了上千年的花種,是傳說中的魔鬼之花,它用其妖豔的顏色,和獨特的香氣,來迷惑人或者動物的神經,讓他們產生幻覺,恐怖的幻覺,直至死亡。”聽到刁叔這話,心裡不由得一驚,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花,劉大少剛才那種狀態說不定就是拜它所賜,頓時心裡就有意識的對這花產生了恐懼感。“滅絕了上千年怎麼這裡還有?這些花又是靠什麼生存下去的?”劉大少把種種疑問提了出來。刁叔繼續解釋:“這種花是靠吸食死人的屍氣而活,你們沒發覺嗎?這裡氣氛不對,這裡朵屍香魔芋生長得這麼好,很有可能這裡是黃金女王的殉葬室,大家腳下都是皚皚白骨。”聽刁叔這麼說劉大少就全身不自在,站在死人堆上麵,大家乾考古的肯定是經常做,不過在這種環境站在死人堆上,難免心生寒意。“不好!”王菲菲突然叫了一聲。大家都以為她出什麼事了,同時望著她:“什麼情況?”“其他人還在外麵,他們不知道這裡有這種花,他們不帶防毒麵具進來,會出事的。”王菲菲說出了大家的顧慮。這事情可不小,等下十幾人不帶防毒麵具衝進來,中了這香屍魔芋的道,把大家當成粽子砍,那時候大家還不知道怎麼處理。刁叔當然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馬上招呼大家出去跟其他人會和,多走點路不會死人。大家點了點頭反正也不想在這裡久待,就轉身就向墓道邁去,意想不到的是,剛一轉身,隻聽轟的一聲,一塊石板突然把墓道給封住了,範德彪剛好走到墓道邊緣,差點就歸位了,氣得直罵娘。這種情況所有人都目驚口呆,難道黃金女王設計這裡就想進來的人憋死在這裡?一時間大家都沒了辦法,長時間的沉默後,大家終於合計了起來,最後決定,大家不能乾在這裡發傻,既然有對了路,大家就得繼續走下去,找到黃金女王的棺槨在做打算。這鐘地方誰也不想多呆,這間墓室的一邊有一道石門,裡麵不是黃金女王的主墓室也應該離主墓室不遠了,於是大家快速的串進了門裡。這裡跟想象中的差不多,這門後麵依然是一條墓道,不過很短,大家一近來就看到了另一端,這條墓道的上方是拱型的,現在差不多到主墓室了,機關一般是不會有的了,不過經過剛才的大意,大家還是走得非常的小心,最後沒有任何故障,大家到達了下一個墓室。到地兒大家就眼前一亮,乖乖,麵前的場景,太壯觀了,太讓人心驚肉跳了。大家麵前的是一個足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墓室,整個一宮殿的形勢,富麗堂皇,四周的明器滿地都是,什麼器都有,黃金特彆多,多得讓大家詐舌。不過大家並不是那麼的興奮,反而是緊張,恐懼,冷汗直冒,大家麵前是一片花海,一片由屍香魔芋組成的花海。眼前一片色彩斑斕的花海,這香屍魔芋組成的花海,令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雖然看不見他們的表情,到是可以感覺到他們神經正在不段的繃緊,頓時氣氛達到了窒息的巔峰。大家沒有產生幻覺,說明大家還沒有中招,也許有了防毒麵具,就不用害怕這些花了。大家一時間無語,可能是被這種氣氛給壓抑的,看這周邊的明器稍微能夠緩過起來,範德彪第一個感慨了:“他娘的,這地方怎麼這麼多屍香魔芋,黃金人不怕幻覺嗎?”“天曉得。”劉大少也恢複了需要功能。“這是主墓室嗎?”老吳問在了點上。“這裡應該還不主墓室,這種花對屍體及其不利,主墓室裡麵應該不會有這種花的存在。”刁叔黯然的道出了這句話。刁叔這句話一出口,頓時劉大少又想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屍香魔芋是靠屍體存活的,這裡這麼多,那得用多少屍體來培育,沒個成千上萬的肯定不行,那麼大家腳下純粹就是了亂葬崗了,真的難以想想,黃金女王以前是和等的殘暴,為了這片花海她殺了多少人?“墓裡種花,風水上講不過去。”半晌,劉大少冒出了這句話。“這是什麼地方?遙遠的邊疆,誰跟你講究風水。”範德彪對劉大少說。“這黃金女王到底搞什麼鬼?種這麼多屍香魔芋在這裡,他想把這座古城變成幻城。”劉大少繼續說。“先不要管他搞什麼鬼,這地方不能久待,大家趕快找找有沒其他的墓室。”刁叔擺了擺手說。刁叔也吩咐完,老吳就拿出一副望遠鏡仔細地看起來,劉大少覺得不可思議,到墓裡還帶上望遠鏡,這是哪門子學問。老吳看了一會兒直搖頭,說這些屍香魔芋實在太高了,望遠鏡起不了作用。老吳一說完劉大少難免有點失望,看來要分散去找了,想著這差事心裡就作嘔。但是刁叔等人卻沒那麼緊張,刁叔看著老鼠說:“老鼠到你表現。”說完老鼠就縱身一跳,直接貼在了牆壁上,全身一緊就在光凸凸的牆壁往上攀爬了一兩米,看到此番情景劉大少不由得詐舌。來來在那洞裡他也是用這種方法竄上去的。“日他先人板板的,這是燕子李三飛簷走壁,輕功草上飛的絕技啊,民國後裡失傳了,沒想到現在還有人會。”範德彪在劉大少旁邊直感慨。“中國功夫好耶!”沉默了老半天的傑克遜跑出來讚美了一句。劉大少早看出了老鼠的把戲了,他手上和腳上都帶了適合攀登的東西,並不是範德彪說的什麼輕功草上飛,那隻是武俠裡才能出現的東西,不過這功夫要學到老鼠這種程度還是要花一點年月,而且還算是特技了。隻見老鼠攀在牆壁上跟個猴子似的,四處亂忘,由於帶著防毒麵具,看不到他麵部的表情,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發現,所有人都靜靜的望這他,等他的答案就想期待一部懸疑的結局。“OL!”老鼠吐出兩個一瞬間落到了大家身邊:“找到了,就在那邊。”他把手指著一個方向。“有好的路線沒?”刁叔問老鼠。“路是沒有了,大家得從花海中超越過去。”老鼠回答道。穿越屍香魔芋,劉大少心裡一怔,太瘋狂的決定了,想著都可怕,即使是這樣還是得硬起頭皮上,就當是去花蒲參觀了。老鼠帶頭,鐘馗斷後,一行人就向老鼠剛才指的方向走了過去。這間墓室的屍香魔芋比外麵的要高許多,一進入花海,就完全沒了方向感,老鼠的記憶不錯,這點大家不用過於擔心,不過這些花看上去還真讓人心悸,偶爾一株上麵還帶刺的可能有百年曆史了,劉大少不太敢看,就把目光往地上移。原來這裡的明器不隻是牆邊那些,現在看來那些隻不99lib.過隻是零碎,大家腳下全是明器,橫七豎八的散落著,毫無規則。可以想象以前的黃金古城是何等的富有,就這間墓室裡的東西就不得了了,這間墓室應該專門用來放寶貝的,可是怎麼亂放,最起碼也得用什麼東西裝起來吧,難道這些都是些黃金女王覺得不怎麼貴重的物品?乖乖,那她棺槨裡的東西真的難以想象是什麼東西。不過劉大少現在可以基本上確認一點,這些屍香魔芋是用來守護這些明器的,有盜墓的進來見到這麼多明器,不自相殘殺都要被屍香魔芋給弄得自相殘殺。範德彪一路上眼睛都沒有離開過地上的明器,不過不敢動手,他也是聰明人,知道這些花有多麼邪惡,這些明器也難免被感染,就算拿出去,還沒出手就中了道,提著一袋子明器直奔公安局,那就太冤枉了。情緒極度緊張,不知道在花海裡繞了多久,也不知道頓過了多前株擋路的屍香魔芋,這種感覺次在沙漠裡走一夜還要不爽。正在崩潰的邊緣徘徊著,老鼠突然報來了喜訊:“到了。”聽到這兩個字,全身的神經一下子鬆了下來,長出了一口氣,所有人加快腳步,不一會兒就走出了那該死的屍香魔芋花海。大家麵前有一道門,和一個不規則的洞,一看劉大少馬上就醒目了過來,那洞是盜洞,是刁叔當年流下的盜洞嗎?怎麼有門不走反而走盜洞?這種情況當然該詢問一下刁叔了,刁叔搖了搖頭:“我他娘的失憶人士,曉得個球啊。”刁叔說有要分路,劉大少不怎麼願意,要是分開後又遇到墓道的那種情況,不知道大家要在這裡麵折騰多久。刁叔說:“那你選一條道走,你能保證那條能通到黃金女王的主墓室,這盜洞要真是我打的,那肯定不會沒事打來完的。”聽刁叔這麼一說,感覺也是這麼回事,那隻好兵分兩路了,經過簡單的一合計,大家考古探險的一組從盜洞進,刁叔的隊伍從門進,因為盜洞是人打的,存在的隱患不大,而正道卻有著未知的危險,所以讓劉大少他們走比較安全的通道。計劃完,大家就兵分兩路向各自的通道出發,進到盜洞大家又恢複了原來的陣營,王菲菲領導的隊伍。這盜洞打得非常的急躁,也不知道那人在打的時候是處在什麼心情,走了兩步,前麵的範德彪突然停了下來,劉大少連忙問他是怎麼回事。“盜洞改變方向了。”範德彪說道。“改變方向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照走不得了。”劉大少感覺莫名其妙。“這方向改變得有點特彆!”範德彪繼續說道。特彆?劉大少心想什麼情況,於是連忙和王菲菲擠到前麵看到底是怎麼個特彆法。一看有不由得詐舌:“彆說,這還真有點特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條墓道竟然垂直向下了。“這是什麼情況?”範德彪倒過不少鬥,便向他詢問。“什麼情況,隻有一種情況,主墓室就在下麵。”範德彪信誓旦旦地說。主墓室就在下麵?劉大少心生疑問,那刁叔他們去的地方又回是什麼地方?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那麼多的時候,竟然這條盜洞沒走完大家就得走下去,管它是同像什麼地方的,現在豁出去了。王菲菲此時也報著豁出去的心態,沒多做考慮,就叫大家下去,範德彪一聽就來勁,用手電像下照了一下,黑綽綽一片,接著放了個冷煙火下去,觀察了一下形勢就帶頭縮了下去。範德彪帶頭,劉大少斷後,這條盜洞比較大,打出來可要費點時間了,不過行動起來跟順暢,下腳很穩。不一會兒,盜洞的方向又改了,又變成了平行道,這時心裡就納悶了,那打盜洞的不是方向感差,就是沒是找是做,打個盜洞跟建迷宮似的。不過平行道比垂直道要好多了,可以一邊走一邊休息,大家還乘這點時間吃了點乾糧喝了點水。走了沒多久,範德彪就大叫有光,劉大少一聽就歪著頭去看,前麵不遠處果然範著淡淡的微光,心想難道是刁叔他們?沒想到他們竟然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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