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大少心裡就開始埋汰這挖洞的了,現在他可以完全確定,那個混蛋不是閒著沒事做,就是中了屍香魔芋的道兒。來不及多想,終點就在前方,大家快速的衝出了盜洞,落在了一條墓道上,漢磚砌成的墓道,完全中原式的墓道,墓道兩旁有許多燈盞,都亮著,墓道裡沒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亮起來的。盜洞是開在墓道的牆壁上的,現在看也指不定這條盜洞是這裡打出去的,還是外麵打進來的。刁叔他們並不在這裡,而這些燈不會自己燃起來。所以說刁叔他們肯定到過這裡,這裡又是漢式的墓道,實在奇怪,劉大少心想,自己得快點找到刁叔他們,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大家都順著墓道跑,跑著,旁邊突然出現了一個耳室,裡麵有光照出來,他想刁叔他們應該在裡麵。劉大少第一個跑進耳室,眼前的情景一下把他給驚呆了。第二個進來的是範德彪,自然也看到了劉大少看到的情形,馬上來了一句:“他媽的,非主流!”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這間耳室裡,看到麵前的情景都一下子驚呆住了。地上躺著一個人,躺在血泊中的人,那人滿頭白發,衣服破爛不堪,旁邊有一個鼓鼓的背包,範德彪可能看到這人的狀態太唯美了,就給人直接上了個非主流的帽子。這人想必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誰了吧!對,就是泥人張,這讓劉大少感覺十分驚訝,也馬上意識到了事情非常不對了。按泥人張所說,隻有走對玄門的人才能到這裡,他怎麼出現在了這裡?而且這麼狼狽,其他人去那裡了?還有那盜洞是他打的嗎?當然,現在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泥人張正躺在血泊中,也不知道死了沒有,現在要做的是救人。在大家還在驚訝之際,劉大少第一個衝過去把泥人張扶了起來,用手試了一下他的心跳,還好沒死。粗略看有幾處傷口,而且都很深,不過血到是止住了,臉上的圍巾已經掉落了,不過滿臉的鮮血還有沙子參合著,更本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其他人此時也反應了過來,雖然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現在社會人命為大,還是救人要緊。全隊就王菲菲懂點醫學當年的東西,她從包裡取出醫療盒,拿出一瓶粉末藥物,分彆撒在了泥人張身上的傷口,疼的泥人張直咧嘴,這樣還好,起碼還沒失去知覺。上完藥王菲菲就給泥人張打了一針,可能是防破傷風的,看著王菲菲忙活得上氣不接下氣,劉大少就覺得慚愧,要是這次能出去,他一定要去惡補一下醫學知識。把泥人張的傷口處理完後,大家就坐在那間耳室裡休息,劉大少覺得這裡有點奇怪,便向汪誌才詢問:“汪總你有沒有注意到?這裡的結構是中原式的。”汪誌才點了點頭:“這點我早注意到了,我也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聽汪誌才這麼說,劉大少腦子完全亂了,這一路下來遇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什麼稀奇古怪的都有,現在黃金女王的墓裡又整個中原式的墓道出來,想想看,還真和張角墓的經曆有幾分相似。休息著突然聽見有音樂傳入了耳朵,這聲音有點熟悉,仔細一聽,這不是自己的手機鈴聲嗎?頓時其他人的目光都移到劉大少身上。於是連忙探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麵顯示出了刁叔這兩個字,這一下劉大少直接懵了,這地方還可以打電話!簡直是匪夷所思。劉大少索性不管那麼多,按下通話鍵:“刁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突然間手機就有了信號,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聽筒裡傳來了刁叔的聲音。雖然感覺這樣的情況怪怪的,但是個刁叔聯係上了就是好事,劉大少對刁叔說:“大家穿過盜洞來到了一條中原式的墓道,現在耳室裡麵休息,你們那裡什麼情況?”“中原式的墓道。”顯然刁叔也覺得不可思議:“我的情況有點不好說。”劉大少一聽心想,有什麼不好說的:“到底什麼情況,你給我整個大概的情況啊。”刁叔頓了頓:“你自己聽。”說完聽筒裡就傳來了咕嚕咕嚕的聲音。劉大少一聽馬上明白了過來:“我靠,你們怎麼跑水裡去了。”“鬼曉得,大家跑著就掉進了一條暗河裡,現在在隨波逐流,你們快點找看能不能找到暗河。”刁叔說道。劉大少剛想說話,聽筒裡就傳來了斷線的聲音,這來得太突然了,還沒說完怎麼掛電話,劉大少心裡咯噔一聲,難道刁叔他們出事了?劉大少收起手機,思想更加混亂,暗河,對!刁叔叫大家找暗河,劉大少馬上站起來:“快,大家去找暗河。”“什麼暗河?”所有人都一臉茫然的看這劉大少。“刁叔他們可能出事了,他讓大家去找暗河。”劉大少對所有人說。這時大家都是一機靈,馬上從地上站起來,汪誌才一站直就馬上就軟了下去。林妙可見勢連忙把汪誌才扶住,劉大少一看,隻見汪誌才一臉蒼白,嘴唇乾裂,明顯的脫水現象。“沒什麼大礙,喝點水就好。”王菲菲說完就到包裡找水,可找了半天沒找到,然後看了看大家。其他人也擺了擺手,沒水了!這但是大家意料之外的,劉大少說道:“不能在等了,就算找不到刁叔,大家應該先找到暗河,救汪誌才。”說完劉大少就帶頭走出了耳室,範德彪背起泥人張,傑克遜背起汪誌才,王菲菲斷後,一行人在墓道裡狂奔。不一會兒大家就串進了一間墓室,這間墓室裡什麼都沒有,墓室中間有一個方形的孔,走近一看,原來是條暗道,一級一級古老的階梯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劉大少抬頭觀察了一下四周,並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劉大少轉頭看了看汪誌才個泥人張,那情況要是在不喝點水,隨時有可能交代。現在不能有絲毫的顧及了,劉大少馬上招呼所有人從暗道裡下去,他自個拿著手電在最前麵,每走一步都異常的小心,這階梯不知道有多長前麵漆黑一片,不時還有一兩副人體骸骨出現在視線內,頓時讓人感覺一股涼意湧上心頭。一路上大家都沒多說什麼,躡手躡腳地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眼前豁然開朗,大家終於走了出來。頓時一個狹窄的棧道出現在了大家麵前,棧道兩邊平均地分布著許多石柱,棧道非常長,儘頭有一個突起部分,也許就是黃金女王的棺槨。整個地方非常的空曠,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到處散落著胡楊製作而成的箱子,有些半開,可以看見裡麵的寶貝。“暗河,水,水!”突然林妙可在旁邊吼了起來。“在哪裡?”劉大少連忙問他。林妙可沒做回答,轉身就向右邊跑去,大家也不敢怠慢,也跟著林妙可跑。果然一條暗河映入了劉大少的眼簾,這條暗河很寬,而且不是死水,流得還有點湍急,看來這裡有一個強大的地下河體係,既然有水,黃金古城怎麼就滅亡了?大家衝到河邊,都一股勁地喝,喝得大家幾乎忘了泥人張和汪誌才,劉大少回過神來,就連忙用水壺在河裡打起水給汪誌才和,汪誌才有了生命之源,報起水壺喝個不停。範德彪也正在給泥人張灌水。劉大少見泥人張全身上下都是沙子,這樣會感染傷口,就和招呼範德彪和劉大少去給他清洗一下。劉大少和範德彪把泥人張抬到河邊,正準備打水,手電往水裡一照,全是皚皚白骨,見到這情形,劉大少和範德彪差點沒把昨天吃的東西嘔出來。王菲菲連忙問大家是怎麼回事,這事還是不說為好,免得他們留下陰影,就連忙說沒事。說完就弄了壺水直接澆在了泥人張頭上,一下子臉上的泥沙被水衝的殆儘,那張一直用圍巾蒙住的臉隨之顯露了出來。一看劉大少和範德彪同時驚呆了,原來這人是刀疤臉,難怪整天蒙著個臉,他是怕人說他笑話。範德彪看著就直笑:“傳說中的刀疤傑森。”劉大少一聽無語,這小子腦袋裡都想的些什麼!劉大少在幫泥人張清洗傷口,範德彪手賤,不停地玩弄泥人張臉上的傷疤,劉大少心想,要是泥人張知道被範德彪這麼玩,肯定非弄死他。劉大少現在沒那麼好的心情去“教訓”範德彪,隻是幫泥人張清洗傷口,在清洗的過程中,劉大少注意到這人挺瘦的,說實在的還沒自己強壯,竟然一隻手能把範德彪擺平。想著旁邊的範德彪突然猛的一下站了起來,劉大少覺得奇怪,這人又發什麼神經,抬頭看著他。範德彪的表情變了,整張臉都沉了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手。他手上多了一樣東西,皮,是一一張人皮,劉大少馬上知道了是怎麼回事,連忙把目光移到泥人張臉上,心一下就緊了起來。泥人張那張刀疤臉是麵具,一張人皮麵具,他真正的麵目是葛栓娃!劉大少跟範德彪四目對望,心裡猶如電光火花般,亂到了極點,這一切已經超出大家能理解的範圍了。泥人張。不是,是葛栓娃,十年前他沒死,而且不但沒老,而且比以前要年輕了幾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範德彪現在的心情比劉大少更加激動,蹲下來就按住泥人張的肩膀直搖,還不停叫他醒過來。劉大少看範德彪非常用力,這樣整下去,泥人張得被他弄死,就連忙阻止範德彪,良久範德彪才安靜下來。劉大少分析了一下,說道:“現在還不能完全確認他是葛栓娃,你想象看世間怎麼會有長生不老,說不定他是葛道士的親戚,有事等他醒了在問。”範德彪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處理了:“這一定是姓葛的。”說罷就拿起張正的包開抄。劉大少不能讓範德彪這麼放肆,連忙阻止:“這是人家私人的東西,彆亂動。”範德彪不願意,說什麼都要弄開看,最後和劉大少拉扯了起來,劉大少看範德彪真的是瘋了,有點想動手讓他安靜。突然一隻手抓住了劉大少和範德彪的手,這手的主人就是泥人張,他緩緩的坐起來,說道:“對,我是葛栓娃!”泥人張!準確的說是葛栓娃,他承認了,“對,我就是葛栓娃。”多麼直白的一句話,多麼簡單的一句話,就因為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劉大少和範德彪同時呆住了,握住背包的手也鬆懈了幾分,劉大少同範德彪四目相望,一時間達不上話。本來以為葛栓娃會否認,或者是做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掩飾自己是葛栓娃的事實,可是他卻直接的承認了出來,這反倒讓劉大少頓時無語了。“你憑什麼證明你是葛栓娃!”範德彪鬆開手,看了看劉大少,又看了看張正。劉大少心裡暗自謾罵範德彪,這人簡直是有病,葛栓娃沒承認的時候死活都說他是張正,現在人家承認了反倒不相信了,其實不單是範德彪,劉大少心裡多多少少也有這種想法,這應該是存在在沒個人心中的一個結,在沒得真相前,認為自己想的怎樣就覺得是怎樣,當得到答案後和自己想象的一樣,反而會懷疑這個答案是對的還是錯的,也許這就是範德彪常說的沒有刺激感吧。“信不信由你,範大隊長!”葛栓娃嘴角微微地向上翹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劉大少:“你信嗎?”那眼神,和劉大少一對上就讓劉大少有一種空虛感,他太不敢看他的眼睛,把視線移到範德彪身上,腦袋不由自主的點了一下。其實在他說出範德彪在施工地職位的時候,劉大少就已經完全確定了他的身份,因為這路下來,刁叔隊伍裡的人是不知道範德彪以前是乾什麼的。“你他娘的說清楚點,彆和老子講三字經。”範德彪徹底爆發了,看他那樣好像是葛栓娃害死了他老爸一樣。劉大少見這兩人這樣下去不行,一個問不到點上,一個根本就不怎麼想回答,於是劉大少開口對葛栓娃說:“葛栓娃,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你總得跟大家說說吧。”葛栓娃斜視了一下,說道:“叫我泥人張,該說的當年我已經和你們說了,當年我隻為拿書,不求害人。”範德彪聽完,搖了搖頭,啥也沒說,跑到一邊坐著獨自抽煙了,劉大少理解範德彪現在的心情,就沒好去打擾他,讓他自己安靜一下。當時泥人張說這句話劉大少沒怎麼在意,以為知識單純的安慰範德彪,但一切事情明白過後,劉大少才明白過來,這句話暗藏的玄機實在是太多。“你有沒有覺得你這幾年來,不但沒老而且還越來越年輕了。”劉大少意味深長地對泥人張說,說白了這句話就是擺明了問他是不是擁有長生不老,當然劉大少感覺這隻是無稽之談。“不知道!”泥人張依然是冷冷的道出這三個子,而且那語氣根本是敷衍的語氣。“好,這個你不說沒關係,我也不在乎,張角擁有太平經地秘密,你總該給我講講吧。”劉大少雙要死死的盯著泥人張,希望他能說出來,劉大少也快點得到解脫。“張角的秘密你不應該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泥人張說道。聽到他說這話,劉大少就窩火,感覺有團氣堵在胸口上不來:“誰他媽說我沒必要知道,我的名字就出現在這書的扉頁上,張角這妖道是太平經的持有者,你他娘憑什麼說我不應該知道。”劉大少的情緒有點激動,心想這泥人張肯定知道裡麵的某些事情。“不知道,太平經的秘密我不知道,我不是說張角擁有太平經的秘密。”泥人張說。“你說慌。”劉大少知道泥人張剛才說的不是實話:“要是你不知道太平經的秘密乾嘛跑到這裡來,你應該早就知道黃金女王有太平經下冊了吧,還有什麼三列羅生門也是假的吧,你為了就是先讓大家找到黃金女王的棺槨,然後解開謎團自己一個人走,你了解這裡,卻沒想到這裡有什麼危險,才傷成這樣。”泥人張聽完,劉大少清楚地看見他的臉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看來劉大少是說在點上了,這時劉大少還真對自己的推理能力感到詐舌。“你說得對。”泥人張說道,劉大少心裡暗自他終於肯說了:“我的確熟悉這裡,三列羅生門也是假的,其實每一道門都可以通到這裡,隻不過會遇到不同的危險。”“老奸劇滑。”劉大少自然而然地冒出了著句話,不過沒有大聲說出來,他的陰謀還沒說完。泥人張繼續說:“我也的確是為了太平軍的最終秘密而來,但是,我並不知道太平經的秘密到底是什麼,我跟你一樣,我也在尋找。”“你尋找什麼?”劉大少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你的名字又沒出現在經書扉頁上。”泥人張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大家要找的目標相同,但目的不同。”“你是什麼目的?”泥人張這句話讓劉大少十分費解。“我的目的是天公將軍當年的目的。”泥人張說道。長生不老!劉大少心裡一下就冒出了這四個字,想想看,這算是怎麼回事,以前也是為了長生不老才去倒的鬥,而泥人張當初掉進漩渦後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而得到了長生不老,他是來尋找這個,一點也不奇怪。為什麼這一切都要同《太平經》扯上關係?自己在這一切謎團中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角色,既然長生不老都實現了,那自己的名字出現在經書上的是個千年地詛咒也不足為奇了。每次想到這事劉大少就頭疼,突然袋子裡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是刁叔,不由得鬆了口氣,至少確定刁叔還沒出事,劉大少按下通話鍵:“刁叔什麼情況。”話一說要就聽見聽筒一傳了非常雜亂的聲音,過了良久才傳來刁叔的聲音:“便宜大侄子,你們找到暗河了嗎?”“是的,大家正在暗河邊……”劉大少話還沒說完耳邊就傳來刁叔急躁的聲音:“快走,不要待在那裡,快!”接著又傳來了老吳的聲音:“七爺快,沒時間了。”接著傳來一陣雜亂無章的聲音,然後就斷了線。什麼情況?劉大少被剛才的通話完全弄糊塗了,為什麼叫大家來暗河,現在又讓大家走,他們在搞什麼?老吳怎麼又說沒時間了?想到這裡劉大少得出了一個結論,刁叔他們出事了。沒有細想,馬上招呼所有趕快撤離暗河,其他人都一臉無辜的看這劉大少,這時候劉大少也不想解釋那麼多,就把刁叔叫大家快走的話按部就班說了出來,其他人臉色一變,連忙慌亂的收拾東西,兩三下功夫就整理完成,而且都把槍上了堂,以做不時之需。劉大少擺手叫他們跟劉大少走,可剛一轉身,就聽到後麵轟的一聲,好像大壩泄洪一樣,一大團水湧進了暗河,水浪一陣又一陣,打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頓時就有四個人影從水起衝了出來,不是彆人正是刁叔他們,劉大少還沒來得及多想,刁叔便對大家吼道:“不是叫你們快走嗎?他娘的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彆愣了,快點跑。”大家一時間沒反映過來,都麵麵相覷,看刁叔那語氣不想說這玩的,而且也不是氣話,於是劉大少往刁叔後麵一看,隻見刁叔他們身後凸起了一個小瀑布,起初還不知道是什麼,連猜的時間都沒,突然從那瀑布裡飛出了條巨蟒。一條白色的巨蟒,大概有十來米長,頭上長著個血紅的大眼睛,劉大少心裡一咯噔,這他媽是什麼蛇,沒有遲疑,所有人轉身就跑。刁叔他們把老命都拚上了那麼跑,竟然衝到大家前麵去了,那巨蟒尾隨而至,嚇得劉大少冷汗狂飆,頓時三步並做一步地狂奔。範德彪背著汪誌才,跑得再快也有個限,那巨蟒一直跟在範德彪屁股後麵,範德彪一邊一邊罵娘。劉大少看這樣跑下去實在不是個好辦法,大家有槍索性給那蛇來兩梭子,大家這雙管獵槍,黑熊都能打的血肉橫飛,製不了這蛇他還就不信邪了。頓時一個急停,轉身架起槍就給那蛇來了兩個點射,兩梭子彈直接紮進了蛇的身體裡,疼得那蛇停頓了一下,現在是乘勝追擊的時候,索性又給它來了幾梭子,範德彪和傑克遜見劉大少行動了,範德彪把汪誌才往旁邊一扔,架起槍和傑克遜一人給那蛇來了幾個點射。那蛇連挨幾槍直接攤在了地上,頓時大家都長出了一口,讓大家想到是,那蛇竟然還沒死,突然從地上彈了起來,劉大少舉起槍就想打,‘哢’的一聲給劉大少來了個卡殼,範德彪和傑克遜也同是卡了殼,劉大少心裡暗罵,這他娘的怎麼回事,一卡就三把一起。正在無奈中,隻見泥人張飛身向蛇迎了過去,寒光一閃,那蛇的頭就落地了,頓時那蛇哆嗦了一下,就死硬了。泥人張把楚靈劍收起,見大家一臉驚訝的看著他,說道:“彆驚訝,這是我殺的第二條了。”泥人張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進那道玄門後麵,也遇到過這種蛇,當時全亂了,槍都不知道怎麼開了,整隊人就我一個活著出來。”聽他說完劉大少心裡就是一驚,沒想到這蛇還不隻一條,不過,那些人的裝備都還算精良,比大家手上的雙管獵槍不差,而且都是自動化武器,就算在亂,那麼多支槍,也能把這蛇給大成馬蜂窩了,除非他們遇到的那條比眼前的這條要厲害。“這麼說來,另一隊人可能全軍覆沒了?”刁叔找了個牆角靠在那裡點了隻煙休息。“也許吧!這種蛇可能是這裡的守護者,每道玄門後麵都有一條。”泥人張就地座下,說道。其他人長出了一口氣也紛紛坐到了地上,劉大少正對那蛇頭,蛇頭上那顆學紅的眼睛好像有生命,盯得劉大少毛骨悚然,劉大少倒吸了一口涼皮,索性轉身背對那蛇頭。“這麼說來還有一條這種蛇了,這到底是什麼蛇?”劉大少沒事找泥人張討論。泥人張閉著眼睛,說道:“蛇肯定還有一條,這是主墓室它不會過來,這種蛇跟大家在滿是棺材那墓室看見的應該是同一種類,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長這麼大,而且還變成了白的。”聽他這麼說,劉大少心想,這麼說來《山海經》上並沒有記載錯,當時那些人看到的蛇就是這種,可是中原的蛇怎麼跑來幫黃金女王守墓了,這肯定和前麵那條中原式的墓道有關。劉大少無意間注意到了泥人張身上的傷,可以說每處都算是重傷,就詢問他,當時他遇到那蛇到底有多厲害。泥人張說,當時那條蛇的體型跟這條蛇差不多,外表也沒什麼特彆之處,就是速度比這條要快幾分,而且槍打在它身上跟玩似的,他也很奇怪怎麼就這麼容易把這蛇擺平了。劉大少一聽就覺得奇怪,一樣的蛇種,怎麼攻擊性就不一樣,頓了頓,就挪到刁叔身邊問刁叔這蛇的攻擊咋這麼弱。“弱?”刁叔聽了劉大少這話好想有點生氣:“弱個屁,你知道大家在這暗河的上遊在跟這條蛇玩什麼嗎?”“玩什麼?捉迷藏?”劉大少對刁叔剛才那句話感到好笑,就順便填點鹽加點醋,緩和一下氣氛,還真管用,在場的被劉大少這麼一說,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刁叔搖了搖頭,笑嗬嗬的對劉大少說:“捉迷藏!你他娘的去和它捉捉看,這蛇叫‘九蝕陰’,在水裡比在岸上還要瘋狂,剛才‘轟’的一聲聽見了吧,就是大家幾個為了弄死這蛇而整的套,至於方法太複雜了,這裡不說明,沒想到他娘的一下沒弄死它,不過它也受了重傷,要不就你們那幾把破槍,打在他身上哆都不哆嗦一下。”刁叔說完有輕聲對劉大少說:“那泥人張看來這不是人,那有人類弄得死這蛇的。”劉大少笑著吸了口煙,說道:“的確不是人。”就此,沒再多說。“大侄子,這是什麼地方?”刁叔問劉大少。聽他這話劉大少就想,這啥觀察力,在這裡待了這久,就算沒看到棺槨,也應該看到那天棧道了吧,想這就鬱悶,不過刁叔這丟三落四慣了,可以體諒一下,劉大少對刁叔說:“這是那兒?黃金女王的臥室。”刁叔一聽,整個人就從地上彈了起來,連吸了兩口煙,拉大了嗓門:“啥?”“黃金女王的墓室,棺槨就在那邊。”劉大少指向棧道的。刁叔連忙打開手電,照了一下富麗堂皇的墓牆,看他那表情有點激動,接著冷汗都出來了,身體不停的發抖,去處劉大少沒怎麼注意,但仔細一看,不對刁叔有點反常,腦子一激靈,剛反映過來,刁叔就筆直的躺在了地上。劉大少馬上意識到事情有點嚴重,趕忙把刁叔扶到大腿上按住他的人中,心中一片混亂,剛剛還活蹦亂跳的人,怎麼一下子就暈了,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麼情況。其他人看刁叔沒有一點預先的倒了下去,都紛紛圍過來,範德彪問道:“刁爺這是咋啦?興奮過度?”劉大少沒有理會範德彪,一直用手指按住刁叔的人中,其實劉大少也不知道這到底管不管用,不過這人暈倒後,多數都是這樣做,劉大少隻不過是照葫蘆滑瓢,王菲菲在一邊招呼所有人不要擠得抬攏,劉大少也招呼他們趕快躲開。劉大少心裡一急,一時間真不知道處理了,急得冷汗和眼淚一起來了,緊張了氣氛持續了幾分鐘,刁叔慢慢地蘇醒了過來,劉大少見按人中這招果然有用,霎時長出了一口氣,連忙問刁叔是不是得了冠心病。刁叔猛地一下從地上坐直身子,跟沒事人似的,嘴裡不停叨念:“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想起什麼了?”劉大少問刁叔,與此同時,泥人張和王菲菲微微一怔,兩一下就圍了過來。刁叔摸掉腦門上的冷汗,說道:“我記起十二年前在這裡的經過了,對,外麵的洞穴,石橋,三道玄門,九蝕陰,黃金女王的棺槨。”劉大少一聽有戲,情緒馬上高漲了起來,連忙問刁叔:“當時什麼情況?有沒有看見過一本叫《太平經》的書?”刁叔瞟了劉大少一眼,可能覺得劉大少問這個問題有點奇怪:“不,我現在隻是粗略的記得,當時有三個人,我,還有一對夫婦,來到這裡。”“我的父母。”王菲菲一聽,興奮到了極點。“也許是,我不完全確定。走,去棺槨那裡。”刁叔說完就徑直的朝棺槨方向走了過去。方向感這麼好看來真的恢複了不少記憶,可是怎麼無緣無故的就恢複記憶了,他娘的這地方還真超越自然了。劉大少沒有多想,抬腿就跟著刁叔走了過去,繞過一條石柱就直上棧道,直奔棺槨而去,這棧道有點長,走在上麵感覺在好萊塢的星光大道上。“大少,快來看看。”範德彪突然在身後叫劉大少。劉大少這時候本來不怎麼想搭理他,不過,他知道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說不定有什麼發現,於是轉身向範德彪走去。隻見範德彪躲在棧道上手不停地在地上摸索,也不知道在乾什麼,於是加快腳步走過去:“範德彪,有什麼發現?”範德彪見劉大少過來了,擺手叫蹲下,劉大少索性蹲下一看,原來是一塊黃金,在手電的照耀下閃閃發光,突然範德彪用力往棧道上一吹,頓時狼煙四起,頓時一條長長的黃金棧道出現在了視野,看得劉大少詐舌,這黃金國那裡來的這麼多財寶?棧道都用黃金,說不定旁邊這些柱子裡麵還是玉呢?劉大少現在對這些不是太感興趣,重要的是刁叔當時的發現到底是什麼,於是就叫範德彪慢慢研究,說完就向棺槨方向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