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搜救犬(1 / 1)

楊白衣調動一絲火係能量,通過緊握的雙手,悄悄的遊走在林宛如的經絡之中。

感受著一股暖流在體內湧動,林宛如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自己剛才的想法是錯的,而且錯的離譜,火爐還真不比情郎的更溫暖。

“楊大夫,楊大夫在家嗎?”

虎子慌亂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曖昧。

“在家,怎麼了?”

楊白衣不舍的鬆開了林宛如的柔荑,打開門站在堂屋門口。

“楊大夫,順子爺的房子被大雪給壓塌了,把順子爺給埋進去啦!

大隊長正在帶著人營救,他讓我過來喊你一聲。”

虎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滿身的雨雪和泥汙,看來在路上沒少摔跤。

“好,咱們現在就去。”

楊白衣對這個叫順子的老頭,還是有印象的,順子,大名陳福順,老人一輩子沒有子女,老伴死了之後,平時一個人住在屯子西頭。

陳福順與人為善,每天都笑嗬嗬的,現在年齡大了,早都已經不用上工了,可是他是個閒不住的性子,每天都會自發的掃掃大街,撿撿牛糞,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楊白衣穿上大衣,戴上狗皮帽子,挎上掛在牆上的醫藥箱,快步走出房門。

“大黃,跟我去救人。”

狗子的鼻子最是靈敏,能快速鎖定被困人員的位置。

從屯子的最東頭到最西頭,也有不近的距離,為了節省時間,楊白衣決定坐著雪橇過去。

給大黃二黃套上繩套,拉著虎子坐上雪橇,楊白衣一聲應下,兩隻狗子如同脫了韁的野馬竄了出去。

大黑二黑三黑跟在雪橇後麵,朝著村西頭極速而去。

“楊大夫,狗拉爬犁可比我的牛車快多啦!”

虎子把頭側向一邊,頂著風說話容易灌一肚子涼風。

“快是快,就是隻能在雪地裡跑,等沒雪了就不好使啦!”

上次和林驍進山打獵,讓狗子們拉了一次野豬,差點把爬犁給乾散架。

有了狗子們的加持,楊白衣和虎子很快來到了事發地點,遠遠的就看到陳百旺在指揮著社員們清理積雪和破碎的瓦片。

“大隊長,現在是什麼情況?”

楊白衣下了爬犁,來到陳百旺身邊。

“積雪太厚,喊也喊不應,很難鎖定順子叔的位置,隻能全部清理出來。”

陳百旺沒轍,隻能采取嘴笨的方法。

“讓我的狗試試吧!”

楊白衣解開大黃二黃的繩套,五條狗子跑進了那一片廢墟,鼻子一張一合的來回嗅著。

“汪汪汪……”

很快,狗子們鎖定了一個位置,蹲在那裡不動了。

“從這個地方挖開,小心一點,不要傷到人。”

楊白衣對狗子們搜救的本領還是很自信的。

這時候就顯示出威望高的好處了,社員們根本不問原因,直接按照楊白衣的吩咐,在他指定的位置開始挖掘。

把積雪和碎瓦片扒拉到一邊,掀開厚厚的稻草,露出了被壓在房梁下的陳福順。

“找到了,找到了,大家都來搭把手,把房梁抬起來。”

薛貴招呼著大家過來幫忙。

房梁抬開以後,陳福順的身影整個都露了出來。

“不要動,我先檢查一下傷者的情況,冒然動他,很容易造成二次傷害。”

這時,楊白衣和陳百旺分開了圍攏著的人群走了進去。

此時的陳福順臉色青紫,一條右腿詭異的扭曲著,應該是被房梁給砸斷了。

“老爺子,醒一醒。”

楊白衣蹲下身子,掐著陳福順的人中。

楊白衣也不確定,陳福順是被重物壓得窒息了,還是疼得休克了,當前最緊要的是要讓他醒過來。

“籲……”

陳福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老爺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楊白衣鬆開了掐人中的手。

“我沒事,麻煩大家了。”

說著陳福順就打算掙紮著起來,他剛剛恢複意識,根本不知道自己受了多重的傷。

“二叔,你彆動,你的腿斷了。”

陳福順的親侄子陳二喜急忙上前,阻止了陳福順的動作。

“老爺子,你先慢慢試著活動一下胳膊和雙手,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很好,看來兩天胳膊沒事,再慢慢轉動一些腦袋,看看有沒有傷到頸椎。”

在楊白衣的指揮下,陳福順忍著疼痛活動了一下身體,最終得出結論,除了兩條腿不聽使喚,其他的地方問題不大。

至於內臟有沒有受到損害,陳福順現在也說不清楚,反正是哪哪都疼。

“楊大夫,你看順子叔的腿。”

沒有楊白衣的指示,也沒人敢動受傷的陳福順,老頭就這麼還在地上躺著。

“咳咳…那什麼,我手裡沒有器材,不滿足做手術的條件,還是送到衛生院吧。”

麵對眾人的目光,楊白衣有些尷尬,他哪裡會做手術啊,現在的醫術全靠特效藥和異能撐著呢。

“虎子,你趕快去套車,薛連長,讓民兵先把順子叔抬到二喜家,不能一直這麼淋著啊!”

“你們輕一點,彆碰到順子叔的斷腿。”

在陳百旺的指揮下,民兵們小心翼翼的把陳福順抬了起來,轉移到隔壁二喜家裡。

“楊大夫,咱們也彆在這淋著了,到二喜家避避風雪吧,也方便你隨時監測病人的情況。”

民兵們抬著陳福順,輕輕的放在炕上,一會大家還要抬著陳福順上牛車,所以暫時還不能走,陳二喜原本就不大的屋子,一下子就被擠滿了。

“二喜,讓你照顧,你就照顧成這樣?”

一個和二喜麵相差不多的中年男子,麵沉如水,一臉怒容。

“大哥,這次確實是我疏忽了,沒有及時檢查二叔的房子。”

二喜一臉愧疚,虛心的承認錯誤。

“大喜,你少說幾句,這些年二喜是怎麼照顧你二叔的,咱們都看在眼裡,一天三頓飯端到跟前,每天噓寒問暖的,親兒子也做不到這樣。”

陳福忠深深地看了大兒子一眼,有時候他都有些羨慕沒有親兒子的二弟。

“爹,你就是偏心眼,二叔在二喜的照顧下,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我這個當大哥的還不能說他幾句了?

什麼叫親兒子也做不到這樣?你和我娘跟著我過,我讓你們受委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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