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小國家停留了五天後,花知也和穆媞告彆顧念,去了下一個國家。
穆媞這幾天的睡眠被養了回來,好久沒有這樣,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玩,累了便回酒店休息,想出去了便有人給你安排好一切。
飛機不過幾個小時,穆媞早上睡得飽,躺了一會兒後沒什麼困意,拉著花知也聊了幾句從前的事。
聊到她大一剛上大學時班上的自我介紹,聊到她的舍友,還有她第一次上的那個節目。
“《你來我往》你應該知道吧?”穆媞問。
花知也點頭:“知道。”
穆媞:“我上過那個節目。”
穆媞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繼續:“我因為學校攝影協會的微電影上的那個節目,那時候好像大二,節目後,就有很多人聯係我,後來就在模特的道路上一去不返了。”
“參加過模特培訓,在裡頭好幾個月,每天除了訓練沒有彆的,那個培訓最後要選三個人進讚助的公司,所以大家都很努力。”穆媞搖頭嘖了一聲:“我的人生,也是在那時候,第一次經曆勾心鬥角。”
花知也問:“你被淘汰了?”
穆媞點頭歎氣:“是啊,那時候還覺得可惜。”她說完看花知也:“我那時候可努力了。”
花知也問:“哭了嗎?”
穆媞搖頭:“沒有,就隻是覺得可惜。”她說著拿起桌上的雜誌隨意翻了幾頁,繼續道:“還有不甘心,被那些耍心機的女人比下去。”她嘖了兩聲:“你想象一下,頭天晚上睡覺前還在和你常話家常,說自己小時候的事,第二天會因為選票,瞎編黑曆史。”
“不過。”她說著轉頭看花知也:“你問我哭了沒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很愛哭嗎?”
花知也笑:“我見你哭過兩次。”
穆媞頓:“那是意外。”
“你可能不信。”穆媞繼續道:“這麼多年,我就哭過那兩次,還都被你看到了。”
花知也驚訝地哦了聲:“那是我的榮幸了?”
穆媞揚眉:“可不是。”
飛機降落後,穆媞還在繼續說著這幾年她遇到的好玩的事,花知也推著兩人的行李箱,歪著腦袋聽著她絮絮叨叨。
這幾天玩下來,穆媞看起來心情好了不少。
走了幾步,穆媞正說著,看到遠處走來的一個人,突然驚訝地啊了一聲,她指著那個人,拉了拉花知也的衣袖:“煊藺?那是煊藺嗎?”
花知也順著她的手看過去,果然見煊藺朝著她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是他。”花知也無奈。
昨天不過和他提了一嘴,沒想到就過來了。
說著,那頭的花煊藺已經走了過來,一件長風衣,顯得氣質非凡,他到花知也和穆媞麵前時,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而是張開大手,一副擁抱的姿勢繼續向前。
花知也見狀,大腿往邊上一邁躲開,而穆媞同樣的,低頭從花煊藺的胳膊下鑽了出去。
花煊藺似乎不罷休,轉身左右看了眼,最後朝著穆媞的方向邁過去。
“媞媞,好久不見,給哥哥抱一下。”
可他還沒來得及走到穆媞跟前,“啪”的一聲,花知也的巴掌落在了他的額頭上。
“姐!很痛啊。”花煊藺停下腳步,捂著額頭看著花知也。
花知也:“知道痛就好。”
穆媞見狀,哈哈地笑了兩聲,小步過去挽住花知也的胳膊,躲在她身後。
“不是讓你彆來嗎?”花知也繼續推車:“學校的事弄好了?”
“沒有。”花煊藺抬腿跟上:“不急,你們難得過來,怎麼樣也要抽空陪陪你們吧。”
花煊藺來了也不是壞事,花知也想著這幾年他都在這幾個國家,便把接下來幾天的計劃全交給了這個弟弟。
花煊藺接了這個重任後,一點也沒讓花知也失望,不管是酒店還是吃喝,全都安排妥當。
再加上他的話癆屬性,穆媞也變得活躍了起來。
甚至晚上回到酒店,穆媞都沒忍住向花知也抱怨,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花煊藺喊她的聲音。
“媞媞啊,媞媞,媞媞……”
花知也聽著笑,說:“他小的時候特彆粘我,那時候成天在我身邊喊姐姐,後來我上了高中,開始還有點不習慣,晚上做作業也像你似的,經常幻聽,總覺得他在我身邊叫我。”
“陽光小奶狗啊,這個人設挺吃香。”穆媞笑:“是不是很多人追煊藺啊。”她說完,突然想到之前花知也對她說的那句話:“他真的換了很多女朋友嗎?”
花知也:“我知道的就不少。”
穆媞聳肩:“你們倆真是親姐弟嗎?”
花知也聽後在穆媞麵前的床沿坐下:“我知道你的也不少,你們比較像親兄妹。”
穆媞大笑,伸出腿想勾住花知也的小腳,但無奈太遠了,夠不著。
“唉!”穆媞隻好從桌上拿一支筆,丟到花知也的懷裡,膩歪地說了句:“真心愛的隻有你一個。”
花知也搖頭歎氣:“大明星,我真想把你這話錄下來給你的粉絲聽聽,你有多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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