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煊藺再次過去時,穆媞已經和那群朋友玩起了遊戲,他推了條椅子過去,把穆媞身邊的男生趕走。遊戲這會兒快要結束,花煊藺在一旁旁觀了一局。
時間不早,穆媞又玩了一局後有點坐不住,再下一把,她拒絕了朋友給她分的牌,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儘,表示歉意。
“不玩了?”花煊藺在身邊問她。
穆媞搖頭:“不玩了。”她說完朝花知也那頭看了眼:“你姐在那邊,我玩得不安心。”
花煊藺大笑一聲:“怎麼?還怕她批評你啊。”
穆媞配合聳肩:“可不是。”她湊近花煊藺,回了句:“玩太瘋,晚上回去會被打屁屁。”
“哇。”花煊藺聽著立馬捂住眼睛,捂了一秒後又捂住了耳朵:“我不要聽,她可是我姐,太色.情了!”
他說完立馬靠近穆媞的耳朵,仍舊捂著耳朵問了句:“你在床上,是上麵的還是下麵的?”
花煊藺問完,緊緊地閉住了眼睛。
可惜的是,他閉了好幾秒,也沒聽到穆媞在身邊回答了什麼。
花煊藺小心翼翼地睜開一隻眼睛,隻見穆媞拿著一個酒杯,卻不喝,在手裡晃著,鼓著嘴咬著舌頭,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哈哈哈哈哈。”花煊藺拍穆媞的肩膀:“我就知道!”
花煊藺說完拿起桌上的杯子,把裡頭的酒一飲而儘。
“話說。”酒氣上來,他打了個嗝繼續:“你攻過我姐沒。”
穆媞仍舊那個表情看著他,笑意更深了些。
“哇。”花煊藺驚訝地再次遮住眼睛,仰頭對著天花板胡亂叫了一聲:“天啊,我為什麼要問!”
他說完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下。
接著,又湊近穆媞,問了句:“我姐技術怎麼樣?”
這回,開懷大笑的不是花煊藺,而是穆媞,花煊藺的這個問題,終於戳中了她的笑點。
“你和你姐,真的一點也不像。”穆媞感慨。
穆媞說著把手裡的酒杯放下,伸手揉揉花煊藺的卷發,說:“小孩子不要知道這麼多。”
花煊藺往後一退:“我比你大。”
朋友的遊戲還在繼續,因為聲音嘈雜,兩人聊著天有點吃力,穆媞站起身,眼神瞟了一眼花知也的方向,示意花煊藺和她一起離開。
繞過搖晃燈光的大廳,花煊藺在前穆媞在後回到了花知也身邊,雖然還在酒吧內,但這邊仿佛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不玩了?”花煊藺落座後,花知也問了這麼一句。
花煊藺笑:“你家媞媞小乖乖想你了,要回來陪你。”
穆媞聽著噗的一聲笑出來,十分配合地轉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她:“是呢。”
花知也接收到她的表情,習慣性地不予理會,而是問了句:“喝了多少酒?”
穆媞聽後,趁勢往花知也的肩上倒:“喝了很多,輸了好幾盤遊戲,快醉了花知也。”
花知也:“看來沒事。”
“哈哈哈哈。”花煊藺那邊,沒忍住發出笑聲:“我是不是有點多餘啊。”
他看著穆媞,怕她聽不見,往她沙發那邊挪一點,說:“你們明星是不是都像你這樣,人前人後兩個人?”
花煊藺這才想起,這次是他和穆媞的第三次見麵。
自從第一次見麵後,他無聊便翻穆媞的微博和資料,畢竟是姐姐相中的女人,怎麼的,他也要重視。
但重視著,軌道漸漸地就跑偏了,第一次見麵多半算個小美女,但持續關注了一段時間,花煊藺發現,穆媞身上似乎有魔力,一種讓人越看越覺得她好看的魅力。
他幾乎看遍了穆媞所有的廣告和視頻,連花絮也不放過,當然,穆媞的相關西皮他也都知道,甚至還潛伏在花木西皮的圈裡,看遍了所有的西皮視頻。
姐姐的這個老婆,他滿意得很。
不過他看到的,都是穆媞工作室想讓彆人看到的東西,穆媞的照片不會說話,錄的視頻也很官方,雖然偶爾小調皮,但都是無傷大雅的小幽默,甚至家鄉味的那個綜藝,她塑造的人設也十分乖巧。
哪裡像現在這樣。
花煊藺丟了一塊水果進嘴裡,看著眼前的場景,穆媞斜著身體,拿臉蹭她姐姐手臂,在他姐姐耳邊說悄悄話,他姐的一隻手虛搭在穆媞的腰上,他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所以穆媞之前在鏡頭前一副直女的模樣,還有難得的幾次提到花知也時,也是一副官方好朋友的樣子,原來全都是裝的。
這畫麵要是拍下來,發到群裡,恐怕要炸。
等穆媞在花知也耳邊說完話,回頭發現花煊藺一臉笑看著她們。
穆媞順手拿起桌上花知也杯子邊上的一小顆水果丟了過去,問了句:“你一個人在那傻笑什麼?”
花煊藺下意識抬手,把穆媞丟過去的水果接了過來,擺手搖頭表示沒什麼。
又在酒吧待了一會兒,花煊藺便送花知也和穆媞回了酒店,兩人下車道彆後,便朝樓上走去。
這兒不像那個小國家,穆媞從車上下來便戴上了口罩,回房間的路上她帶著鴨舌帽穿著大外套。雖然跟著花知也一塊兒走,但仿佛不認識身邊的這個人,低著腦袋默默走著。
等房間門打開,兩人一同進去,穆媞帽子口罩一摘,仿佛被解開了封印,整個人同八爪魚似的,手腳並用地黏住了花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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