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鏡言在幾天內將這兩年參加過全國大賽的學校和新生力量的信息都背調完成。
“莫西莫西,監督晚上好,我剛剛發了一些資料和計劃給你,請你查看後,最好今晚就能給我答複。
按照我的計劃,明天我會召開正選和二隊的會議,希望您也到場,後天召開全體會議。網球部需要注入新的活力。”
十分鐘之後。
from榊監督:好。
“嘿,還真是榊監督的作風呢。”
收起手機,雙手抱拳,深吸一口氣後整個人都放鬆下來,眼睛看向窗外的夜色。
真期待啊。
網球部正選社辦內。
“侑士,助教最近在乾嘛,她這幾天都把自己關在辦公室,你和她一個班,你知道嗎?”
看著向日這副偷偷摸摸說小話的模樣,忍足真的很想告訴他,他的聲音已經大到其他人都聽見了!
“嶽人,雖然我跟陳是同班同學,但是她這幾天一到休息時間都在忙,我們之間幾乎沒有交流,倒是瀧經常被她叫走。”
兩人目光轉向瀧,眼裡充滿疑問。
瀧是二隊隊員,但跡部為了方便陳鏡言,批準他這段時間在正選社辦和正選隊員一起練習。
“我們也沒有閒聊,陳每次都是問我再找一些更詳細的全國大賽資料,還有一些全國級選手的詳細信息。”瀧被盯到心裡發毛,趕緊回複他們。
知道完整前因後果的項陽,抱著大家都不知道隻有我知道的秘密心情,微笑著說:“下午不是要開會議嗎,到時候就知道了,”
想起手塚來的那天,心思流轉,又搞事道:“沒想到青學那幫家夥跟言言還挺熟,他們都鏡言桑啦,你們還在陳君、陳桑呢,真,真想不到耶~”
冰帝眾人:!!!
一時間不知道該氣青學那夥人自來熟好,還是該委屈他們家助教居然對外人比他們熟好。
氣氛一下子凝固住了。
項陽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跡部:真是不華麗的家夥。
陳鏡言:我嗶~項陽你個嗶~嗶~~
會議室內,陳鏡言站在演講台上。
“最近我將各大實力強校進行了背調和實力評估,得出數據後我又把它跟我們的戰力進行對比。
綜合得出奪得全國冠軍的概率小於百分之三十五。”
“這還是加入項陽之後的概率,冰帝在全國內實力排的上名號,但不是第一。
不信?不服?”
“戰力分析,單打:項陽保一場勝利、
跡部保一場,但如果麵對手塚、幸村、真田,勝率四十。
雙打:雙,大家都明白雙打是我們的弱項,隻能對一般的隊伍有高勝率。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唉唉唉,嶽人你們幾個乾嘛這副表情,我可不是說讓大家死心放棄奪冠啊!接下來榊監督為大家講述網球部日後訓練規劃。”
會議室內的氣氛緊張而激烈,每個人都聚精會神地聽著榊監督對接下來的網球部新計劃解說。
規劃重置初步設定。
跡部、項陽單打定位不變。
向日、鳳雙打定位不變。
芥川、忍足和宍戶半轉,忍足轉單、芥川和宍戶轉雙。但要半個月後根據實際情況才徹底定位。
打造頂級雙打計劃
二隊前三名選手這半個月內可以和正選校隊一起訓練,摻入雙打培訓中。
其他非正選,全部按球風分為五大組分開訓練,重心集中於二年級。
底線攻擊型、全場型、被動反擊型、發球上網型、未有球風型。每一種類型都有各自的特殊偏向性訓練,還沒有球風的類型全部側重基礎訓練。
剩下的五位二隊隊員變為五組組長。
所有隊員的基礎訓練全部分級增加,周三休息取消,變成訓練。
每三天各組進行一次組內比賽,單打和雙打輪流交替;每七天四組組員進行大組對攻,每組都有能力漲幅規劃,優異者有特殊計劃獎勵。
…………
全國冠軍,他們將以這個目標為指引,以這個夢想為動力,一起向前,一起戰鬥,一起贏得勝利。
因為他們是冰帝網球部,他們是不可戰勝的。
陳鏡言的野心和好勝心被激活,今年的全國冠軍她要,明年的她也要,她要帶領冰帝走向常勝寶座。
冰帝網球部全體部員有215名,全部的整改規劃隻靠陳鏡言一個人一天內完成是不可能的。
榊監督和陳鏡言負責一隊和二隊16人,其他人他們兩人也隻負責大方向把控。
一隊和二隊就負責剩下的199名非正選隊員,每人大概負責12人左右。
等五組全部分好後交由組長負責,除去基礎薄弱的,每組組長大概負責二十人左右。
會議室的人都開始奮筆疾書,相互交流看法,整個氛圍非常熱烈,最後結果要交給陳鏡言或榊監督過目,不合格要打回重做。
這場的除了陳鏡言和榊監督早在昨晚就提前完成了,如今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看著眾人忙碌。
項陽這些年和陳鏡言一起去的集訓營也不是白混的,區區十二個小白的工作量罷了。
項陽是第一個上交並通過的隊員,跡部和忍足緊隨其後,其他人的速度就慢了很多,不過很快也反應過來可以請教其他完成的人。
陳鏡言這次讓大家一起來完成計劃表,最重要的原因是她想讓他們換一個角度去拓寬自己的學習視野,不要隻局限於眼前,還有專業的人跟他們陪跑,這是一次難得的學習機會。
而且這群人中二年級的占比不小,說明冰帝的後備軍充足,跡部升學後也不用太擔心冰帝網球部的後續發展。
今天大家都忙碌了一天,跡部就大手一揮請大家去他們正選常去的甜品店吃甜品,榊監督婉拒。
因為離學校不遠,所有大家決定走路過去,這一大幫子人一起走感覺倒是蠻新奇的。
“陳,你是先認識青學的人然後才跟我們認識的嗎?”向日突然想起在更衣室時項陽說的話問道。
“不是啊,是跟你們認識在先啊,怎麼啦?”陳鏡言有種不不好的預感,直覺告訴她肯定跟項陽有關。
“那為什麼青學的人都叫你鏡言桑,我們還要叫你的姓啊。”向日一臉幽怨的看著她。
其他原本在聊天的人也停止交談,齊頭轉向陳鏡言,齊齊對她發射怨婦光波。
肯定是陽子這狗賊!忍足你乾嘛也湊熱鬨,你冷靜睿智、沉穩少年的形象要崩了哈!
跡部你乾嘛要用一臉“真是太不華麗了”的質問眼神看著我!
鳳啊彆用你的狗狗眼還一臉要哭不哭的緊張神色盯著我!
話說!你們平常一副冰帝牛郎團的高冷模樣,現在是乾嘛!怎麼有種小孩子向媽媽爭寵的趕腳?
陳鏡言暗中甩甩頭,將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趕緊上前要把人哄著,“哪有!你們也可以叫嘛,我們華國人平常對叫名字沒有講究,所以青學的人問了我就答應了。
而且你們也問過我關於叫名字的事啊,嶽人你平常和陽子聊得最多,陽子他就知道,他居然不告訴你,過分!”
這麼多人她可應付不來,得禍水東引一下,辛苦你了陽子,哈哈。
對著其他人一頓安撫,最後變成了大家想喊什麼就喊什麼,想喊姓就喊姓,想喊名就喊名,場麵平息,平安解決。
“陳前輩,項前輩,下午好。”司玉太郎看見他比較熟悉的兩位前輩熱情的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