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哭,心臟就抽疼起來。
不過是睡了幾次的男人,他為什麼這麼在意。
他想不明白,索性跟著心走。
他抓住白辰的手,喘著粗氣在他耳邊吹氣低語,“這裡有病,給我治。”
指尖觸碰到瞬間,白辰臉漲紅,“你他媽真是有病!”
白辰的嘴又被堵住。
拉鏈聲響起,曖昧的氛圍使然,白辰忘記了傷心事,被人帶入情潮之中。
弗爾發泄完,白辰累的不成樣子,軟得一塌糊塗倒在弗爾胸膛上。
弗爾正在拿濕巾幫他弄乾淨手,他現在累的沒有一點力氣罵人,隻好小聲道:“媽的,臟死了。”
弗爾心情舒暢,笑著回他,“我也有。”
白辰:“……”
狗男人。
“你有喜歡的女人?”
弗爾仔細的幫白辰cha試手,想起來白玉蘭說的話,就自然的脫口而出了。
白辰嘴角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有。”
弗爾聽到白辰說沒有,心裡歡呼雀躍。
“怎麼?怕老子是爛青菜,誰都可以……”
話沒說完,他的嘴巴就被人捂住,弗爾的聲音響起來,“行了,彆老是說貶低自己的話。”
白辰不語,反正這些年大家都以為他是花花公子,早就爛透了。
媒體大肆報道,他出入酒吧,各種花花場所的畫麵。
他的解釋顯得蒼白又無力,早就不想解釋了。
可聽到弗爾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臟還是突然猛的揪了一下,疼的要死,這一刻委屈得想要掉眼淚。
他忍住了,沒有在人前哭的習慣。
而且還是在炮友的麵前,太丟人了。
“扣扣”
車窗突然被人敲響,白辰思緒回籠,整理好衣物,從弗爾大腿上下來。
“誰?”
“我,白鈺。”
“請問,我可以上車了嗎?”
“嗯,上來吧。”
白辰拿起手帕給自己的手,快速擦的一乾二淨,還不忘帶弗爾的。
開窗散了散氣味。
“白六,會開車嗎?”
白鈺站在車旁邊,朝向正在忙活的白六喊道。
“會。”
“你來開。”
說完,白鈺就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來,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這個味道他很熟悉,他眼珠子快速的轉了轉,若無其事的打開電腦。
白六沒一會就過來開車了,他啟動車子問:“要去哪?”
白鈺看著電腦裡麵的地圖Ip定位,側目看向白六,“沈瘋子知道吧?”
白六心裡一驚,麵不改色道:“您要去找他?”
“對,給車裡導航發了位置,走吧。”
白鈺切換頁麵,繼續輸入代碼,白六看不懂,白辰也看不懂,倒是弗爾好像看懂一點。
“你這個手法和我大哥的一個朋友好相似。”弗爾說完,攬著白辰的腰,頭靠在椅背上,望著白鈺的操作。
能不相似嗎?
我該認識你大哥嘞。
白鈺這麼想,說出來口不對心,“是嗎?”
白鈺不敢說太多,弗爾是敵是友他都不知道,說太多暴露自己還暴露弗蘭。
等下搶奪繼承權,弗蘭落敗,那他的黃金寶石不就泡湯了嗎?
弗爾一笑,沒有繼續回話,手下一下一下的給白辰按著腰。
白辰也不管他,彆動手動腳的就行。
“你找沈瘋子乾嘛?”白辰問。
沈瘋子,沈家的老三,生出來智力低下,並且還瘋瘋癲癲的,長大後學狗爬,學狗叫,還學咬人,因此被人取了個外號,沈瘋子。
現在被沈家二老送進了精神病院,每天都被看管著。
“他可不瘋。”白鈺回。
電腦屏幕不斷出現字符,變換之快,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白辰不解,白鈺怎麼這麼篤定沈瘋子沒瘋。
說來也奇怪,沈家二老給他取的名字就叫沈風,沒想到真的成了瘋子。
“諾,自己看。”
白鈺把自己的手機解鎖,把查的資料調出來,把手機遞給白辰。
白辰伸手接過。
看到手機裡的主人公,眼眸閃過一絲悲傷。
白玉蘭和一個看著很俊朗的男人,五官和沈老爺子年輕時相似。
“這是沈風?”
“是啊。”
兩人以一種很羞恥的姿勢躺在床上,沈風看起來一點也不風,反而打理的井條有序,一絲不苟。
這哪裡像瘋子,說他cEo也不過分。
看這腹肌不是常年鍛煉的人,練不出來。
白玉蘭和沈風正在行夫妻之實,不過就是玩的有點…過於勁爆了。
白辰竟然不知道,平時看著落落大方,溫文爾雅的白玉蘭,私底下竟然這麼浪蕩。
手指滑動,下一張還是,繼續往下滑,大部分都是白玉蘭和沈風在床上乾的事情。
有一張不一樣,是白玉蘭穿著旗袍正挽著沈風的胳膊朝鏡頭打招呼。
白玉蘭穿的旗袍很大膽,側麵布料開叉直到大腿根,微微一動,裡麵就隱隱作現。
胸前的布料更是大膽,被旗袍擠壓著半個胸都露了出來。
還穿著黑絲高跟鞋。
臉上還帶著嬌羞,把男人勾的欲仙欲死的模樣。
十幾張照片,讓白辰對白玉蘭的濾鏡,徹底碎成了渣。
白辰往下一滑,這一張,更是抽象。
“艸!”
白辰把手機屏幕摁滅,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感覺自己現在需要水來洗洗眼睛。
“沈風,發展的地下色情場所。你小姑,也就是白玉蘭,是主要負責讓懵懂無知的女生入局的,換句話來說,就是老鴇。”
白鈺知道白辰看到最後一張照片了,他當時看到的時候都震驚,彆說白辰。
多人。
女主角不是白玉蘭,而是一個看著不到三十歲的女性。
“我竟然不知道她有暗自做這種事情。”
白辰擰眉,握著手機的手收緊,手上青筋暴起。
白玉蘭到底禍害了多少無知女性。
竟然乾這種事,而且還出軌。
媽的惡心!
白辰感覺胃裡一陣翻滾,很想吐,他想要拿水,眼前就遞過來了一瓶開了蓋的礦泉水。
接過喝了幾口,才勉強把胃裡的翻湧壓了下去。
“正常,這些照片我讓人蹲了快兩年了,才拍到。”白鈺道。
當他知道自己是母親是白婕妤的時候,就把白婕妤的所有人際關係都篩查了一遍。
欺負過白婕妤的,他查他們的黑料,其中白玉蘭,他沒查到。
讓人蹲守蹲點,總算讓他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