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顏渾然不覺,自己竟在禦書房睡著了。
她對著蕭煜行禮。
“皇上,臣妾告退。”
至於長公主方才說的,她隻當做沒聽見。
蕭煜看著她,欲言又止。
最終還是讓她走了。
長公主等著她離開後,義正言辭。
“皇上,給我一些時日,我必能查出她誣陷孟少將軍的罪證!”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皇後不可能清白無辜!
要讓皇上知道她的真麵目,以免她再次謀害孟少將軍。
監門衛府。
喬墨經過多方打探,也得知了當年的事情。
她自言自語。
“原來,又是救命之恩......”
喬墨不屑地冷哼了聲。
師姐還真是喜歡救人。
不過,諒師姐也不敢告訴長公主真相。
長公主這枚棋子,還是能用上一用的。
燭光下,喬墨臉上浮現森冷笑容。
永和宮。
睡了一天,鳳九顏的疲乏消去不少。
次日,她收到吳白的消息——免死金牌已得手。
好在蕭煜沒有食言,她沒白忙活。
眼下,隻需將喬墨的那些罪證厘清,再安排好蓮霜他們,便能揭發喬墨的真麵目。
鳳九顏將蓮霜叫到跟前,問。
“你可記得家住何處,是否還有親人在世?”
蓮霜想了想,搖頭。
“奴婢......不記得。”
旋即她意識到不對勁,頗為詫異地反問鳳九顏:“娘娘,您不想要奴婢了嗎?”
是要把她送走嗎?
鳳九顏目光清冷,淡漠。
“想活命,就聽我安排。”
這種時候,容不得磨磨唧唧。
她們相處一年,分分合合也不過半年,不管誰為誰死,都不值當。
蓮霜見娘娘沒有否認,心瞬間涼了。
她舍不得離開娘娘。
可娘娘好像有大計劃,她隻會成為娘娘的拖累。
蓮霜忍著淚低下頭去,恭順地服從。
“是,奴婢,奴婢聽娘娘的話。”
慈寧宮。
長公主暫住在此。
喬墨午間下值,得了空閒,便來到慈寧宮拜見。
長公主特意為她設下席麵。
她剛要行禮,被長公主扶了起來。
“少將軍,無需多禮,今日隻有你我二人,就當是老友重逢小聚,千萬彆把我當做什麼公主殿下。”
喬墨看得出,這長公主對師姐情誼深重。
可笑的是,她太清楚師姐了,師姐救過的人不計其數,也從來不圖回報,估計早就忘了救過這位長公主,但是,這被救之人卻對師姐如此念念不忘。
喬墨恭敬不如從命,入了席。
長公主好酒好菜招待著,還親自為她倒酒。
“以前就聽說,你喜歡喝這烈酒,我弄了兩壇,今日你我一醉方休!”
長公主的真心相待,讓喬墨得寸進尺。
後者故作憂愁地歎息。
“公主,其實您實在不該為了臣,得罪皇後娘娘。臣寧可待在大牢裡......如今把您給牽連了。”
長公主麵色一冷。
“我豈會怕得罪她?
“她陷害你這忠臣良將,我是據理力爭。
“這不止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南齊的江山社稷。”
說完,長公主喝了口悶酒。
喬墨也陪著喝了杯,斜睨了她一眼。
長公主對師姐這樣不滿,那她就放心了。
“多謝公主這樣信任我。我再敬您。”
長公主頗為坦蕩地告訴她。
“我信你,可皇上就未必。
“皇上如今寵信皇後,對你不利。
“你得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我才能幫你洗脫冤屈。”
喬墨連聲歎氣。
“公主,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了。
“事情過去那麼久,永和宮又全都是皇後娘娘的人,哪裡還能有證據留下呢。隻怪我枉做小人,不小心得罪了皇後,是我該得的懲罰。”
“聽起來,你和皇後有過節?”長公主眉頭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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