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honey 你把愛放進我的心裡~(1 / 1)

等到中午,周一誠實在是餓的不行了,心裡直叫苦,甚至後悔跟童執做到這一步。

這處男開葷真夠他受的,一晚上還不夠,白天還要來,硬是不讓他下床。

周一誠承認昨天對童執有那方麵有偏見是他錯了,大錯特錯,這也太猛了,猛的讓他招架不住。

再弄下去,他的腰要廢了。

兩個人分開,趁著童執有點放空,周一誠趕忙想逃走,然而腳還沒沾地呢,一雙手就把他給撈住了,童執的身體馬上貼了過來,“你去哪?”

“我去喝水。”周一誠聲音有些嘶啞,不由低頭看向扔在垃圾桶裡的戰績和空空如也的杜蕾斯盒子,麵色凝重地說:“你吃藥了吧?”

“吃什麼藥?”童執親著他的脖頸,目光跟他彙聚一處,想的卻不一樣,“這麼快就用完了……我再去買一盒。”

“彆……”周一誠趕緊抓住鬆開他的手,腦瓜直冒汗,“你再買,我就得進醫院了。”

童執聽話地回來,蹭蹭他的臉,親著那顆痣,周一誠十分無奈地躲了一下,“小執,還沒夠嗎?”

“我還想要。”童執言出必行,把他從床邊拖回床上。

“哎,小執!”周一誠連連叫苦,童執的需求也太強了,照這樣下去,童執怎麼樣他不知道,周一誠後半生算是站不起來了。

童執看起來人畜無害,做起來人畜不分啊。

簡直是一個披著人皮的野獸。

仗著他的愧疚心,對他這樣又那樣,那樣又這樣,稍微一不從就武力壓製,壓製不了跟他打感情牌,打不了感情牌就直接一哭二鬨三上吊的,周一誠快被折騰死了。

昨天那股子對不起他,愧疚的勁都被他徹底折騰沒了。

所以現在他不能再慣著童執,再慣下去這人就要無法無天。

於是兩個人在床上推拒起來。

童執得不到手,就開始貼著他耳邊,又蹭又粘糊糊地撒嬌叫著“周哥……周哥……”

叫的周一誠心尖直顫抖,這誰受的了啊,但是再心軟也得顧著小命,“小執……我真的要死了,我們吃點東西吧。”

童執摩擦他的鼻尖,立馬應聲:“好。我先吃。”

童執說完身體向下。

“什麼你先吃?你—”

周一誠悶哼一聲,捂住了老臉長歎,“誰讓你吃這個了……”

完了。周一誠想,這小妖精早晚會把他的精氣吸乾。

又折騰了一會,等周一誠的腰徹底直不起來了,童執這才有了愧疚之心,大發慈悲地放他下去。

周一誠扶著腰去浴室洗澡,感覺身上酸的像是一口氣在健身房裡練了八個小時,然後再跑了五千米一樣。

尤其是腰,又酸又疼。

他分出目光看向童執,童執有些慵懶地坐在床上,雙手撐在身後,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兩個人視線相撞,童執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嘴角,唇瓣立刻變得瑩潤殷紅,活脫脫的像個唇紅齒白的妖精。

而且那目光直勾勾的,如狼似虎,很明顯意猶未儘,周一誠看的腦袋都麻了,連忙抬手關上浴室的門。

徹底完了,周一誠想,真讓他碰到妖精了。

洗澡洗了半個多小時,周一誠出來的時候扶著他脆弱的老腰,步履維艱。

“腰疼嗎?”童執爬下來貼心地上前給他揉揉,“我帶你去醫院?”

“可彆。”周一誠說:“我嫌丟人。”

被床伴弄到腰傷複發,傳出去他不得被笑死。

“沒事嗎?”童執把他扶到床上,扒拉扒拉他帶著水滴的頭發,一點悔過之心沒有,甚至有些埋怨,“腰傷為什麼這麼容易複發啊?”

“怎麼?沒爽夠呢?”

“沒有。”

周一誠無奈,童執又說:“為什麼腰傷痊愈不了呢?”

“什麼意思?我滿足不了你唄。”周一誠挑挑眉質問。

“有一點。”

周一誠再次無奈,“要不你給我換一個生化智能腰,怎麼弄都不壞的那種?”

童執眼神一亮,“真的有那種東西嗎?”

“想的美。”周一誠曲起手指,用力彈了一下童執的額頭。

童執啊地一聲,捂住了發紅的腦門。

“去洗澡,然後我們去醫院看看我媽。”周一誠催促他。

“好。”童執爽快地答應,轉身去浴室。

看見那個粘人精總算走了,周一誠呼出口氣,拿起手機點外賣。

周一誠吃了治療腰疼的藥,就沒那麼疼了。

兩個人對著一桌子外賣,大口吃著。

這是他們重逢的第一頓飯,沒有什麼儀式感,但是因為肚子餓,吃的格外的香。

周一誠覺得這樣就好,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平淡又幸福。

陽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酒足飯飽,周一誠終於活了過來,準備換身衣服去醫院看周媽。

站在全身鏡前,他有點生氣,這小畜生把他啃的,渾身沒一塊好地方。

紅的紅,青的青,腫的腫,周一誠自己站在鏡子前都不忍直視。

這身體好像從古代的刑部大牢出來一樣,他當時隻顧著爽了,誰知道童執會留下這麼多的印子。

穿上衣服,周一誠眉頭微皺,對著鏡子摸了摸滿是草莓印的脖子,這也太誇張了,高領衣服都遮不住。

三月份也不能戴冬季圍巾出門啊。

於是周一誠越想越覺得有點心氣不順,正巧始作俑者穿好衣服,來到門邊,他衝上去就踹了一腳。

童執冷不丁地被踹嚇了一跳,硬生生地接著愣是沒躲,被踹的趴在門框上,雙眼滿是無辜,“為什麼打我?”

“你看看你給我啃的,我還不能踢你兩下了?”周一誠指指自己的下巴殼,又指指自己破掉的嘴角,“這都遮不住。”

童執不服:“你不也咬我了嗎?”

“你不咬我,我能咬你嗎?”

“你不反抗,我也不會咬你。”

“我為什麼不能反抗?誰規定的?都得聽你的?你是皇帝嗎?嗯?”周一誠抬手掐著他的臉蛋質問:“是土匪?地主?還是天王老子啊?”

“我是你老公。”

“靠。”周一誠有點被他整笑了。

童執被掐著臉,還一臉不服地說:“你都管我叫老公了,所以我們是夫妻。”

“我還沒跟你領證呢,哪門子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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