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她也能當女朋友了?(加更二合一)(1 / 1)

王妃的話讓景王想明白了過來,他連連點頭道:

“這…說得極有道理,可這樣一看,好像怎麼驗都驗不出結果。”

“此言差矣,”王妃似是早就心有想法,施施然道:“光明正大地驗,當然驗不出結果,可倘若我們欲擒故縱……”

景王不由道:“怎麼欲擒故縱?”

“先散布消息,說景王府上下苦於門下有子無婿,為長女的婚配愁斷了腸,接著讓人去傳,王爺與這陳千戶雖有舊恨,但又常常夜裡驚歎他乃是奇男子……總之我們擺出假意撮合的模樣,那麼定然能驗出結果。”

王妃的一連串話落入耳內,景王恍然大悟,連聲讚歎道:

“原來如此,夫人真是妙計。”

方才還沒什麼思路的景王,這下茅塞頓開,還多了不少想法。

於是,這一對夫妻便趁著殷惟郢不在,私下商量了起來。

………………………

這臘月二十八一到,景王府的大門敞開了出來,門外的大道之上水泄不通,達官顯貴、翰林才子、香車美人,擠得王府外水泄不通,一入門便能見到王府的瑰麗,假山亭石、奇花異草,兩側石燈儘數點著光,照著道路燦金亮堂。

景王府作為京城一等一的富庶府邸,其府上的豪奢,僅在於被查封的襄王府之下,隨處可見的一處平地亭子,其都有金絲楠木做柱,而用於宴請諸位文人墨客的,是一棟呈四方結構的口字建築,似閣非閣、似樓非樓,其中心牌匾上掛著“風骨堂”三個字,兩側門牌則刻著“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字上了昂貴的金漆。

朝著王府走的陳易牽著殷聽雪的手,時刻把她護在身邊,不讓彆人擠到她碰到她,少女蒙了麵紗,挽了個稍顯樸素的發型,臉上施了些妝,尋常人不會認出陳易帶過來的家眷不是彆人,正是襄王女殷聽雪。

而一旁的赴會的賓客們,看到是近來聲名鵲起的陳易之後,基本都讓開了些道路,原因無他,坊間傳聞陳易與景王府素有仇怨,按理來說這人不該受邀,受邀了也不該過來,其中曲折,又有誰人知道?而能赴會的賓客不是蠢人,既然不知緣由,那就要避免惹事上身。

跨過了王府的門檻,殷聽雪便打量起了這府邸,跟記憶裡的景王府並沒有太多的變化,景象還是那樣的景象,人還是那樣的人。

與襄王府的物是人非儼然是天壤之彆。

慣於感傷的少女皺了皺鼻子,不過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還是要開心一些,所以她吐了口氣,自己緩了過來。

陳易溫柔地摸了摸她的後腦勺。

其實可以的話,陳易想帶殷聽雪住進襄王府裡,那座王府如今仍然空置,等候著太後的賞賜。

隻是如今的局麵來看,實在太難太難。

入了王府不久,陳易和殷聽雪便到大廳裡去祝壽,來時沒帶什麼壽禮。

當門口收禮的閹人仆役空著手呈上去,陳易就隨意放了一兩銀子,而太監極其熟稔地把銀子收入兜裡時,又把手呈了上來。

陳易定定地看了他一會。

閹人仆役把手往前推了一推,那眼睛示意交壽禮。

陳易從懷裡又掏出一兩銀子,放到閹人仆役的手上。

閹人仆役疑惑地看了看陳易,接著又一次輕車熟路地把銀子放到兜裡。

陳易皺了皺眉頭,第三次的把一兩銀子放到閹人仆役手裡。

“哎喲,夠了,意思一下就是了……”

閹人仆役一邊連聲回絕,一邊勉為其難地把那兩銀子收入懷裡,接著道:

“大人,壽禮呢?”

陳易隨意道:“沒帶,就三兩銀子。”

閹人仆役瞪大了眼睛,給景王賀壽就帶三兩銀子,莫不是來砸場的吧?

見這一幕,殷聽雪噗嗤笑了。

而捂嘴的輕笑裡,陳易拉著她跨過了門檻。

入了廳堂,一路也沒什麼人打招呼,陳易徑直走到深處,等候了好一會,便見到端坐在主座上的壽星景王。

景王也看見了他,眼睛微微斂了起來,藏著稍縱即逝的敵意。

陳易抬手就作揖,簡簡單單地行了一個禮,祝福了一句後,正準備轉身就走。

一旁的王妃卻叫住了他,開口寒暄道:

“久仰千戶大名,今日這詩會,便好似畫龍點睛,恭候著陳千戶的名作。”

王妃態度溫和,待人接物並沒有多大毛病,隻是恭候名作這句話,哪怕是誇張之詞,陳易也是心裡有些苦笑。

他不是不想像過去看到的網文一樣,在詩會裡先被紈絝子弟刁難、瞧不起,接著隨意抄上一首詩,立即驚動組織詩會的達官顯貴,讓他們紛紛扼腕歎息:世上竟有如此璞玉,諸如此類,可問題是,在一個唐宋元明清都存在的世界裡,哪有詩詞可抄?

不能抄詩,就隻能靠自己,而陳易對這些古代詩詞書畫,不說是樣樣不精通,也是七竅通了六竅。

所以去詩會,陳易恐怕就隻有看著彆人的表演的份,若不是殷聽雪說想去,不是殷惟郢說見見父母,他也不太打算去。

“王妃高估我了,有什麼名作不名作的?”陳易如此道。

“哎,千戶一身武藝,生得也是相貌堂堂,若我說你做不出名作,那就是辱沒了公子。”

王妃頓了頓,仔仔細細地打量了陳易一番,竟不住點了點頭,而後道:

“接下來還請千戶好生等候一番,之後就呈上筆墨紙硯。”

陳易連聲應是,便拉著殷聽雪暫時退出了大堂。

王妃慢慢坐下,瞧著陳易離去的背影,眼睛微亮道:

“好一個佳公子,年紀輕輕,一表人才。”

景王扶著護手,眼裡泛著敵意,不服氣道:

“什麼一表人才,一看就是有才無德之輩,除了皮囊,哪裡配得上惟郢?本王看啊,風聞就是風聞。”

話音落耳,王妃不由搖頭失笑,相較於景王的耿耿於懷,她想得則要更多,如今陳易登門,或許就是給彼此一個台階,讓恩怨都過去,既然如此,此人又在官職上步步走高,那麼殷惟郢與他結為夫妻,倒也不失一個好選擇。

更何況景王的那番話,不就是在說,這陳千戶的長相就跟惟郢那丫頭很般配麼?

王爺王妃的心思,陳易自然不會知道,賀過壽出來之後,有些心思活絡的賓客見此,便上來招呼寒暄,這些人各個都是京中有鼻子有臉的人物,隻是陳易有印象的少沒印象的多,起初還連聲回話,後來就隨意拱手。

不過,在這群賓客之中,陳易聽到有些不得了的事。

“你是說,王爺有意擇婿之意?”

陳易疑惑道。

“是啊,都在傳,好像是從兩三天前就傳了,但信的人不多,不瞞你說起初我也不信,但千戶你賀過壽後,大夥都不信不行了。”

賓客如此回複道。

陳易心中困惑不解,

這搞得是那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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