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時自由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砰的一聲傳來打斷了珠世的思考,珠世看向了聲音的來源,發現是上淵儀脫困了。
上淵儀憑借著強大的力量打碎了牆壁,掙脫了出來。
此刻上淵儀的背麵露了出來,身後的簾子繡著天道二字,珠世就知道對方是上淵儀的那個分身了。
看似富有人情味實則卻是最為無情的天道。
“哎呀哎呀,不小心把牆給弄塌了,本體不會怪罪我吧。”
珠世看著天道的表演,這種自作多情的表演每次都能把珠世給惡心到,特彆是用上淵儀的麵孔,珠世實在是無法接受。
上淵儀看著麵無表情的珠世,知道珠世看起來是沒什麼情緒,實則內心對天道非常厭惡。
感受著珠世的厭惡,天道的嘴角微微上揚。
“珠世姐姐實在是太過分了,看你可愛的弟弟受困居然不過來幫忙,實在是太令人悲傷了。”
上淵儀故作傷心的用雙手捂住眼睛,來表達自己的傷心。
可珠世看到這一幕,拳頭緊緊的握緊,尖銳的指甲劃破了掌心,鮮血隨著那纖細的手指流在了地麵。
珠世很想乾掉天道,可是珠世想到自己不到五的戰鬥力,最終隻能收起自己的怒火不再理會天道。
天道不會因為珠世的容忍而收手,珠世的容忍反而讓天道變本加厲,欺負弱小不是公平最擅長的嗎,嗬嗬。
“真是無情呀,我現在的皮囊可是心心戀戀依舊的人啊,你這麼一點情緒都沒有呀,該不會是……”
“你給我住嘴!”
天道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成功的激起了珠世的怒火。
“你說什麼。”
天道反而是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似得,繼續在珠世的雷區蹦躂。
天還沒來得及繼續挑釁,珠世一拳頭打在了天道的頭頂上。
天道被拳頭打中頭部,因為承受不住力道,膝蓋被錘到地麵上,給地麵乾出一張蜘蛛網,可珠世的力道遠不如此,天道的大腿骨頭突破膝蓋血肉如同釘子一樣插入地麵。
腦袋也被凹下去,從原本的球變成了厚厚的碗,手臂像個麵團一樣垂落在地上,左眼的眼珠子都被乾出來了,滾落在地麵上。
珠世看著眼珠,沒有任何的害怕,隻是抬起自己的小腳,也不顧惡心,一腳給踩爆了。
“我說,你給我住嘴,我不允許你用他的麵容在我麵前出現。”
天道如同小醜一般被珠世三下五除二的輕鬆解決掉了,這對珠世簡直如同夢幻一般不可置信。
天道隻是一個分身,就算是死了,還能複活,更不用說,隻是個分身也是鬼,擁有不死性的。
過不了多久,天道就會恢複原樣。
“哎呀哎呀,好可憐,天道,居然被一個可悲的玩具乾掉了,真是太可憐了。”
珠世的後方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個上淵儀,這個上淵儀身後的簾子是人道。
人本就是慈悲心懷,可往往是做出惡事之後的愧疚。
要不是人道發出了聲音,珠世還不知道身後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道。
珠世看著人道,充滿敵意的看著人道。
珠世看似不怕生死的隨時會跟人道動手,但不由自主後退的腳,證明了珠世的內心不是什麼都不怕的。
另一邊,無慘在擺脫了最後一道阻礙之後成功的見到了上淵儀。
上淵儀正在擺弄不知名的藥劑,不知道在乾什麼。
聞著那藥劑的味道,學醫多年的無慘聞出了那些藥劑裡麵的藥物成分都是一些至陰的草藥。
引魂草,黑血花,白骨蓮,使血葉,還有眾多的類似的草藥。
這些草藥原本不叫這個名字的,不過是在上淵儀這裡叫這個名字。
上淵儀找不到類似的草藥,隻能尋找類似的藥物來替代。
找到類似的藥物,就直接用自己的稱呼命名,也不管事先有沒有名字。
上淵儀自己是何許人也,不會用蠻夷的詞。
當然,真正原因是上淵儀的外存不夠用了,同一種東西兩種稱呼,那不是對始皇帝的……咳咳,不是雙倍的內存。
無慘也許不知道上淵儀是為什麼這樣稱呼,但無慘喜歡的上淵儀喜歡這樣稱呼,那無慘就喜歡。
所以無慘就隨著上淵儀的稱呼叫。
上淵儀正沉醉在藥劑的製作,完全沒有察覺到無慘就在身後。
無慘對上淵儀這種毫無防備的行為提醒了很多次,但上淵儀表示無所謂。
無慘也沒辦法隻能無奈的表示上淵儀由自己來守護。
上淵儀無所謂是因為不怕死和很難死。
無慘的話不提也罷。
看著認真的上淵儀,無慘一把抱住正在調製藥劑的上淵儀。
被打擾的上淵儀,手因此抖動導致藥劑加錯了劑量,手中藥劑開始沸騰,瞬間發生了爆炸。
一陣黑霧出現,就像是上淵儀的心情。
上淵儀可以說心情很糟糕了。
接近上千年的尋找,青色彼岸花始終不見身影,上淵儀知道了世界針對了自己。
哪怕有了情報,上淵儀也找不到的,除非世界認為青色彼岸花到了該出現的時候才會出現。
所以上淵儀在這個過程中,上淵儀開始研究類似類似青色彼岸花的東西。
成品是有了成品,腦海之中也有了方案。
可是不管怎麼培養,青色彼岸花都死在了培養過程,就是活不到開花的時候。
上淵儀明白世界針對了自己,隻能接受現實,決定後麵劇情開始的時候在培養,
選擇再一次削弱腦海之中的法案,決定給鬼增加陽光抗性,徹底把鬼變成食肉的吸血鬼。
這一次世界再也阻止不了,世界總不能把島國變成亞特蘭蒂斯,徹底淹了。
所以這次上淵儀成了,成功的可以讓鬼可以在太陽底下生存一小時。
可以說是曆史性成果。
不過身為大財主的無慘還不知道已經有成功了。
上淵儀還想騙經費,成功的事情並沒有告訴無慘。
可這不妨礙無慘打著安撫上淵儀的意思來找上淵儀花前月色,談這談那,就是要見上淵儀。
這讓上淵儀很煩,上淵儀還有血液學,肉體學,藥劑學,契約學,元素學,好多好多的東西要學。
伴隨著黑霧的散去,上淵儀盯著爆炸頭和黑漆漆的臉盯著同樣這副造型的無慘看著。
上淵儀幽怨的小眼神仿佛在說都是你的錯。